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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炮發射出去的開花彈那是一炸一大片,三千騎兵還不夠轟上幾炮。
可現在的問題是王樸根本不想也不能守城,不但不能守城而且還要想盡辦法儘快離開盛京,這盛京城王樸是多一刻也不想呆了,原因很簡單,王樸和他手下的家丁是一支徹頭徹尾的孤軍,他們根本就沒有援軍,朝廷也不可能派來援軍。
死守盛京也許能大量殺傷敵人,甚至可能給建奴以重創,可最終王樸和他手下的千餘家丁也難逃一死,王樸可不是讀道德文章讀傻了的古代書生,他是個穿越過去的現代人,他腦子裡根本就不存在所謂的忠君思想,而且他還很年輕,他根本不想給崇禎爺,給大明帝國當烈士!
死守盛京只能是死路一條。
那麼,出城與建奴野戰?城外的敵軍可是身經百戰的建奴騎兵,更何況建奴騎兵還佔據三倍的兵力優勢,勝算實在渺茫。
怎麼辦?
要想活命,就一定要先想辦法解決掉城外的三千建奴騎兵!而且必須儘快,要不然,等松山的建奴大軍一回來,那就什麼都完了。
王樸定了定神,沉聲道:“走,先去城樓上看看。”
刀疤臉帶著王樸和甄有才來到盛京南門,站在敵樓上向外望去,果然看到了黑壓壓的建奴騎兵,王樸粗略估計了一下距離,建奴騎兵距離城門至少有幾千米遠,而且始終在幾千米左右的距離遊走,從不肯輕易靠近,看來建奴對紅夷大炮的威力有著很清楚的認識。
側頭看看東方初升的朝陽,王樸的眉毛已經擰在了一起,問刀疤臉道:“其它三個方向有沒有發現建奴騎兵?”
刀疤臉道:“沒有,不過有建奴的遊騎在巡邏。”
“這些狡猾的建奴。”王樸恨恨地罵道,“看來他們是存心想把我們困死在盛京了。”
刀疤臉一拳惡狠狠地砸在城牆上,吼道:“將軍,那我們索性就不走了,反正城裡的彈藥和糧食都很充足,夠弟兄們支撐一年都有富餘。”
“胡說。”王樸喝罵道,“我可不想死在這裡,一定要想辦法離開這裡,而且必須儘快!”
刀疤臉道:“那就等天黑,給馬嘴上套馬蹄裹布,偷偷摸出城去。”
“事情沒那麼簡單。”王樸搖頭道,“上次在松山是因為建奴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十幾萬大軍身上,才被我們鑽了空子,可這一次不一樣,這次建奴的遊騎肯定會晝夜不停地遊走在盛京城外,絕不會再給我們留下任何空子。”
刀疤臉道:“那怎麼辦?”
“將軍。”甄有才忽然湊了過來,低聲道,“小人倒是有個想法。”
王樸頭也不回地問道:“什麼想法?”
甄有才道:“建奴把騎兵主力佈置在南門,其餘三個方向只留下了少量遊騎,用的是以靜制動的策略,我們不出城他們就不動,我們一出城他們就會尾隨而至、窮追猛打,小人覺得我們可以採用聲東擊西的戰術破解建奴的以靜制動。”
王樸皺眉道:“怎麼個聲東擊西?”
“這個聲東擊西並非單純的聲東擊西,而是計中有計,聲東擊西里面還套著連環計。”甄有才頗有些得意地說道:“將軍可以派人把城內的大車和馬匹先蒐集起來,先在車上裝好幾百桶火藥,等天黑之後偷偷出東門,等建奴騎兵追上來時,趕車計程車兵就引燃火繩退回城內,因為紅夷大炮的威脅,建奴肯定不敢窮追不捨,他們就會去攔截那些大車,這時候大車上的幾百桶火藥一炸,轟……”
“好!”刀疤臉猛地一拍大腿,興奮地大叫道,“這點子不錯,夠毒。”
王樸面無表情地問道:“然後呢?”
甄有才道:“然後將軍再派得力部將率少數士兵驅趕數百馬匹大張旗鼓出西門,為了迷惑建奴的眼線每匹馬的馬背上還要綁上木偶,再給木偶披上明軍的戰袍,出了西門之後即往前狂奔不止,擺開了架勢向遼西逃竄,南門外的建奴必定會信以為真,繞城窮追不捨,等建奴的大隊騎兵追遠了,將軍再率軍從東門出城,我軍剛剛在東門突圍失敗,建奴肯定想不到我軍會再次從東門突圍,這樣一來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擺脫建奴的糾纏了。”
“好!”刀疤臉大叫道,“甄有才,你他媽的真是太有才了!”
王樸回頭深深地看了甄有才一眼,心想這老小子還真有些彎彎腸子,“狗頭軍師”這個詞冷不丁地在王樸腦子裡崩了出來,對,這個甄有才就是個狗頭軍師,你瞧他點頭哈腰的賤樣,還有那兩撇狗纓胡,活脫脫就是“狗頭軍師”的標準形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