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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都可以。”
“我有個伴侶在三尾城，只要我們改變方向不去三尾城，他感應到我的位置在遠離，就會毫不猶豫地朝我過來。”
“瑞萊，直接一點嘛，你到底想幹嘛？”
瑞萊眸光深了深，下一秒化成人形，臉上浮現迷人的微笑。
“我只是想知道諾瑪聖雌是不是你殺的？你在擴大自己的勢力？”
這話讓千蘊一愣。
瑞萊看著她的反應有些疑惑：“諾瑪聖雌不是你殺的？我的占卜告訴我，她的死跟你有關係。”
原來是占卜了。
千蘊沉默了幾秒說：“算是有關係吧，她想殺我，我逃跑了，她在追殺我的路上遇到危險死掉了，這也算是跟我有關係吧？”
“只是這樣？”瑞萊並不認為事情這麼簡單。
她輕笑：“不然呢？我殺她有什麼好處？我擴大勢力要幹嘛？”
“你為什麼要說我是擴大勢力？”
話說到這個份上，她也間接地承認了她的身份，她是誰瑞萊心知肚明，繞彎彎沒什麼意思。
瑞萊臉上的笑意不減。
“我不太確定，第一次中大陸祭祀出現兩位聖雌，我那天占卜想看看兩位聖雌之間關係怎麼樣？發現有爭鬥。”
千蘊嘴角一抽。
可不是有爭鬥，諾瑪喜歡滄彌一直想要他，諾瑪對她的敵意也是因為沒有得到滄彌。
她明白瑞萊為什麼說她殺了諾瑪想擴大勢力。
以前聖雌的出現都是一個一個的來，突然來了兩個，就會把獸人的注意力分散開，肯定會有衝突矛盾。
先有兩位聖雌有矛盾，後有死了一個，死因還跟另一個有關係，瑞萊很難不懷疑是不是千蘊乾的。
千蘊轉眸一想，看著瑞萊低聲問：“你就當諾瑪是我殺的，身為大祭司的你會怎麼做呢？”
瑞萊看著她笑而不語。
兩人就這麼相互對視著，各有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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