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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同樣缺少支援的榆關,僅僅一天多的時間即告失陷,營長安德馨以下官兵四百餘人殉國。
榆關失陷之後。日軍入城大肆搜捕,凡著中山裝者殺,著軍服者殺,寫反日標語者殺。就連便服內穿灰色褲者也殺。
日軍藉口清掃戰場,挨戶搜查,青年學生尤遭日軍仇視。死於非命者數以千計,青年婦女備受蹂躪,居民財物劫掠一空。
在北寧鐵路段,有三名中國警察不肯投降,日軍強行在他們背上插上“歡迎大日本”旗幟,遊街繞全城後,殘酷的將三人殺害……
“那麼多的部隊,一天時間就把榆關丟了,可恥!”
蔣介石看起來非常憤怒。他不斷地來回走動著。忽然停了下來:
“第一天險,第一天險。榆關一丟,華北危急!日本人已經注意榆關一年有餘,張學良為什麼不及早做準備,為什麼?他是握有華北軍政一切權利的陸海空副總司令!”
鄭永沉默在了那,一言不發,這個時候自己最好還是不要說話的好。
“說話,為什麼不說話?你是副總司令的老部下了!”
越是不想說話,蔣介石卻越要自己說話,鄭永苦笑了一下:
“鄭永是是師地師長,委員長能對鄭永說這些話,鄭永心裡已經很感激了。但事關張,副總司令,鄭永不敢妄加評判……”
“老好人,你是想做老好人,你也是個混帳東西!”
蔣介石這麼罵,鄭永心裡反倒輕鬆了許多,他一罵人,說明不會再追問下去了。
“您在奉天只用一個連,就抵擋了日本人幾個旅團近五個
蔣介石的這話在鄭永聽起來未免太過誇張了,不過這話在鄭永聽來另有意思。
自己現在是中央軍的德械師,是委員長的嫡系部隊了。
中央軍堅守奉天,絲毫不弱下風,幾十萬人的東北軍卻敗得稀里嘩啦。中央軍誓死抵抗,但東北軍地首腦張學良卻一年多沒有任何作為,誰是真心抗日的就不用再多說了……
蔣介石陰沉著臉說道:
“日本人現在正在進攻熱河,你認為戰況會如何啊?”
這話問得愈發奇怪起來了,這問題不去問軍事委員會的高官,怎麼會問起自己來了?自己不過是個少將師長而已。
鄭永定了定神,說道:
“鄭永以為,副總司令必敗,而且是慘敗,熱河是斷無守住的可能性的。”
“哦,這是為什麼啊?”蔣介石坐了下。
為什麼?難道告訴委員長自己早知道了?鄭永理了下思路說道:“很簡單,以有準備之軍打無準備之軍,以頑強之決心打軍心散漫之部隊,焉有不失敗的道理?”
蔣介石沉默了一會:
“你的判斷還是很準確地,在我來這個酒會之前,已經接到了報告,正如你所說的那樣,熱河,丟給日本人了……”
鄭永真的愣在了那裡。
慘烈的奉天保衛戰,自己強行扭轉了一段歷史,極大程度上延誤了日軍前進地步伐。使得一些原本早該發生的事情,大大的為此延後,甚至可以說為東北軍爭取到了原本不屬於他們地最寶貴的時間。
但為什麼熱河還是這麼快就丟了?
蔣介石長長嘆息了一聲:
“熱河一丟,華北危急,中國危急。我身為軍事委員會委員長,國民革命軍總司令,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我是準備通電下野的了……”
鄭永終於知道蔣介石今天為什麼要和自己說這些話了。
他心裡苦澀的笑了一下,隨即挺直了腰板說道:
“委員長,我以為熱河失守的責任完全不用您來負責,真正應該下野的,應該是副總司令。他是華北最高軍政長官,理應承擔起守土之責!”
蔣介石沒有說話,鄭永知道委員長要聽什麼,硬了硬頭皮說道:
“鄭永以前是東北軍的,隸屬於副總司令麾下,所以……所以鄭永回去後會電告各大報社,電請副總司令下野,以平全國民眾之憤……”
“由你來起這個嘛……你是漢卿的老部下了,又是抗日英雄……”蔣介石嘆息了一聲:
“就怕漢卿將來會怪你,哎……”
張學良只怕早就連殺了自己地心都有了,這次,不過是再添一條自己在張學良心裡地“罪名”而已。
蔣介石嘆了口氣:“熱河失守訊息傳出之後,全國輿論必然沸騰,攻擊我和漢卿二人。我與漢卿同舟共濟,若不先下去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