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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對我鼓勵最大,讓我堅持頑強創作的動力是讀者,我希望拿出精品給讀者,就需要不斷積累、不斷補充生活。我計劃今年到陝南、陝北跑一年,多積累些知識,到生活中獲取創作的靈感和素材,創作新的作品給讀者。”
賈平凹澄清《秦腔》不是封筆之作 但長篇會少碰
賈平凹新作《秦腔》即將於今年3月出版發行。針對目前有關他創作《秦腔》後將封筆的傳聞,賈平凹在近日接受記者專訪時表示,創作《秦腔》的過程特別累,寫作有種被掏空的感覺,因此他在若干年內不再創作長篇小說,而是到陝南、陝北等地不斷積累、不斷補充生活,獲取創作的靈感和素材,創作新的作品給讀者。但並不意味著這段時間徹底封筆,不再寫文章了。
鄉愁是每個遊子的心結,故鄉商洛和商洛的棣花街是賈平凹的創作基地,更是他心中的鄉愁。賈平凹告訴記者,即將於3月出版發行的長篇小說《秦腔》中藏著“私心”:給故鄉棣花街、給棣花街的父老鄉親樹一個碑。話音剛落,一貫謹慎的他,馬上又補充:“能不能樹好,認不認可還要看讀者。”
即將於今年3月出版的《秦腔》以大的社會轉型期為背景,講述了農民從土地剝離的解脫與無奈,失落與無助,期待與努力。談到《秦腔》的創作素材和靈感,賈平凹又一次提到棣花街:“我的生命過程中,大量居住在商洛地區,以往寫作多以整個商洛地區為背景,很少寫到我老家那個鎮子——棣花街。在棣花街的19年生活,給我的人生記憶特別深刻。雖然以後住在城市,但和故鄉,和鄉下基本沒有斷離關係。下鄉採風、體驗生活,我都會跑回老家。對故鄉發生的任何事情,我自我感覺非常熟悉和了解。農村問題大家非常關心,我是農民出身,自然對棣花街現今的情況也很熟悉,那是我生命的一部分。”
在《秦腔》中,棣花街化名“清風街”,賈平凹在矛盾和痛苦的心態中,講述故鄉的現實,面對鄉親在現實中的轉變,常常不知該讚美、該慶幸、該詛咒還是該惋惜。賈平凹說:“《秦腔》僅僅代表作家本人對社會問題和現實問題,對時下中國的現狀發表自己的看法,把自己的感受和體會表達出來,給時代留下些印記。”
“《秦腔》並非我的封筆之作。”就社會流傳他要封筆的說法,賈平凹澄清原委:“創作《秦腔》的過程特別累,我坐在案頭寫了一年零九個月,第一稿寫完,不滿意,推翻重寫,這樣重複兩次,在第三稿的基礎上進行修改,形成第四稿,50多萬字。所以當時出版社來取稿時,我說,以後可能很少再寫長篇了,起碼若干年內不再寫長篇小說了,但並不是封筆不寫文章了。”
“我在文壇‘混跡’幾十年,對我鼓勵最大,讓我堅持頑強創作的動力是讀者,我希望拿出精品給讀者,就需要不斷積累、不斷補充生活。我計劃今年到陝南、陝北跑一年,多積累些知識,到生活中獲取創作的靈感和素材,創作新的作品給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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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恐”中完成《秦腔》是一部非常當下的作品
在《收穫》雜誌上連載,即將由作家出版社出版的賈平凹新作《秦腔》的研討會日前在復旦大學舉行。這部歷時近兩年,四易其稿,讓賈平凹心力交瘁的長篇小說也讓他獲得讚譽無數。上海評論家們給了它一致的好評。
上海大學中文系教授王鴻生雖然坦陳《秦腔》是對批評家的很大挑戰,但仍毫不吝惜地將讚美之詞送給這部小說,稱它“字字珠璣,是大師級的作品”。王鴻生說,在這個不把語言當回事的時代,賈平凹的這部作品以“流水慢板似的文字,不露痕跡地還原了生活本身”。所以應該“像聽音樂一樣地去品這部小說”。復旦大學中文系教授郜元寶也對賈平凹小說中“無邊無際沒完沒了的閒言碎語”印象深刻,稱在這部作品中賈平凹拋開了性崇拜、魔幻故事等他以往作品中常見的元素,寫了一個封閉的故鄉。因此,華師大中文系教授倪文堅稱《秦腔》“是一部非常當下的作品”。
“因為怕被淘汰”而“來現代化的都市看看”的賈平凹,心中始終堅守著他的鄉村情結,他在後記中用“驚恐”兩個字來描述他在寫《秦腔》時的整體心境,正如郜元寶說的“他復原了這個世界,卻對這個世界不安心。”(記者 蔣楚婷)
(編輯 木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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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平凹長篇新作《秦腔》:道盡故鄉深情
“長篇鉅著初春問世,道盡平凹故鄉深情”。4月12日,由作家出版社出版的賈平凹長篇新作《秦腔》,在西安建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