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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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我們才趕了過來,換個另外的人,只怕要遠遠地躲開了。”杜如晦是何等聰明之人,豈能再爭這些一時一利的得失,他搖了搖手,又讓甲士找一輛車來,先回秦王府再說。杜如晦心裡早已盤算好下一步的棋該怎麼走,比尹德妃更重要的人都在他的算計之中,何況這逞一時之能、狗仗人勢的阿鼠阿貓?不就是折斷一根指頭嗎,等日後脖子我都能給你……
尹阿鼠知道了捱打的是秦王府重要人物——文學館第一學士杜如晦。想想李世民的蓋世武功,阿鼠心裡不免有些打怵,但一想到寶貝女兒尹德妃,膽子又壯了起來,決定來個惡人先告狀。
“佛,道,儒。儒,道,佛……”御書房裡,高祖像洗牌一樣把這三個教排來排去,怎麼排也不太滿意,道教雖弱,但道教的老祖宗老子李聃卻也是高祖的老祖宗,道教豈能居別教之下?罷罷,高祖御筆一揮,確定了三教的次序,即“道教最先,儒教次之,佛教最後。”
“皇上。”一個帶著悲聲的女聲從背後輕輕傳來。
“什麼事?”高祖正在親自撰寫《大唐宗聖觀記》指頭彈著腦殼正在想好詞兒,想得腦殼發疼,聽見有人叫他,頗感惱火。“皇上,”來的是尹德妃,她站在旁邊抹著眼淚,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淚水不停地在裡面打轉,誰看了也覺得心疼。
“怎麼了愛妃?”高祖拋下筆,攬過這可心的美人兒。
尹德妃靠在高祖身上,她眼波流離,看了看桌上的紙筆,身子輕輕地壓著高祖,輕啟朱唇:
“臣妾還是走吧,皇上在寫字呢。都怪臣妾那不知輕重的爹,好好的洛陽老家不住,非搬來京城,弄得叫人臊了一頓,給皇家丟臉。”
“誰欺負你家了?”
“欺負臣妾家不要緊,可欺負了臣妾家就等於欺負了皇上,臣妾有些對不住這德妃的稱號呢。”尹德妃拭著眼淚說。
這小女子年齡雖小,說話卻有一套,拐彎抹角,把人往那領。沒有點絕招,想在成千上萬個美女中脫穎而出當上德妃,談何容易!
高祖扳著尹德妃的臉蛋,刨根問底:
“欺負你家就等於不把朕放在眼裡,誰幹的好事?”
尹德妃用香巾沾著眼角,娓娓道出:“……前天頭午,我爹正在大門口坐著喝茶,過來一個人,往門裡東張西望,我爹好心好意,招呼道:”來來,喝口茶再走。‘那人一臉傲慢,嘴一撇,說:“誰喝你的破茶。’我爹一聽這人說話不善,心說我孬好是皇帝的親戚,人面前不能丟皇帝的臉面,我爹站起身說:”我是尹德妃的父親,請你說話放尊重些。‘那人不聽這話則罷,聽了這話,拿馬鞭一指說:“我乃秦王府的人打下來的。沒有秦王府的人,還能有你這尹德妃的爹,回洛陽街上賣油條吧。’我爹一聽就……”
沒等尹德妃說完,高祖的火就上來了:“什麼鼠輩如此大膽?”
尹德妃纖指往窗外一指,說:
“就是那個號稱秦王府第一文人的杜如晦。”
高祖知道杜如晦,那可不是一般的人物,是秦王手下最有才能的人之一。高祖對著門口的太監叫道:“傳秦王!”
秦王沒來之前,尹德妃又編一些秦王欺壓老百姓的瞎話,高祖聽了氣哼哼的。高祖的氣也鼓起來了,秦王也已到了殿外,尹德妃袖子一甩,從後門走了。
秦王身著輕便白色繡邊錦衣,英姿颯爽,一表人才,不像個做壞事欺壓人的人。高祖的怒氣稍微減了減,停了停才說:“聽說你左右仗勢欺人,常在京城等地惹是生非?”秦王叩首道:
“孩兒一向約束嚴謹,部下從不敢胡作非為,此恐是別有用心之人謠傳。”
一聽李世民話說得如此肯定,高祖氣也上來了,憤憤地說道:“我妃嬪家人猶為你左右所凌,更何況百姓庶民!”
秦王又拜了一下,想說出興隆街那件事的原由:“事情原本是這樣的,兵曹參軍杜如晦……”高祖打斷了他的話,不耐煩地說:
“馬上把杜如晦外放,京城裡不要他這樣的人!”
皇帝話已發出,金口玉言,再申辯也是多餘。秦王愣了愣,拜了兩拜退了出去。
東都洛陽陝東道行臺府後門不遠處,有一家龍大酒店,樓上雅座上,一幫山東來的武林高手在大碗喝酒,大塊吃肉。坐在主位上的名叫張亮的人,熱情地招呼著:“吃,吃,吃完到府中喝茶。”
俠客們吃飯大都很快,半個多時辰,如風捲殘雲,酒菜一掃而光,只剩些空酒瓶子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一個叫劉黑子的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