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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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骨頭快顛碎了。”
李世民見捆的那人是秦叔寶的弟弟,急令左右快快鬆綁。左右上前要解繩索,讓那人一晃膀子給撞開了,嚷嚷著:“這繩索非得那秦王解不可!”
秦叔寶急忙將他喝住,向李世民解釋道:
“大王,這就是我常給你講的程知節,又名程咬金,當年我倆曾一塊兒在李密帳下為將,後北邙山一敗,從此失散。”
李世民一聽對方是程咬金,肅然起敬,急忙上前給他解繩索,誰知剛一近身,那程咬金“嘿”地一聲,猛一運氣,拇指粗的繩索“咯嘣”一聲斷開了。程咬金舒展一下手腿,向李世民施一禮,道:
“我是逗你玩的,知節在伏牛山中落草,探聽大王從蒲州返回,特地至墨虎溝等候。知節願在大王帳下效力!”
李世民一聽大喜,上前抓住程咬金的手,一起入營,並吩咐左右,殺雞宰羊,酒宴伺候。
程咬金乃濟州東阿人氏,臂力沉雄,人莫敢當,曾為李密帳下驃騎大將。當年率內部人馬與李密一起紮營北邙山上。單雄信率外部人馬紮營於偃師城北。王世充遣數百騎渡通濟渠攻打單雄信,李密乃遣裴行儼與程咬金助之。
裴行儼先馳赴敵,中流矢,落馬墜地,被敵軍圍困。程咬金單騎闖入,力殺數人,抱起裴行儼重騎而還。王世充數百餘騎追逐。程咬金毫不畏懼,雙斧舞得風車一般,砍殺追兵。一敵驍將持一長槊,貼肉刺穿程咬金的護肋軟甲,程咬金回身砍折其槊,兼殺追者。長槊乃純鐵打造,今被折斷,追兵無不震駭。程咬金乃與裴行儼都倖免於難,迴歸本陣。
營中新添驍將,眾人十分高興,在帥帳裡擺開大筵席,堂前敲鑼擊鼓,笑語喧譁,觥籌交錯,好不熱鬧。李世民於席間當即傳下教令,拜程咬金為左三統軍大將。
入夜,繁星滿天,彎月高懸,除了警戒的兵卒,各座營帳均已響起了甜甜的鼾聲。惟有李世民仍坐在篝火旁,獨自思考著面臨的戰局。
“大王,天不早了,歇息吧。”一個親兵上來給李世民披上了一件衣服,勸道。
“我睡不著哇。眼下大唐初創,天下割據態勢依舊,我等面臨的局勢很嚴峻。”李世民起身活動了一下雙臂,應道。
“大王連日奔波,想必早已腿乏肢軟,讓小的為大王按摩一下吧。”親兵扶著李世民道。
“也好。遠去蒲州面見父皇,是有些累了。”
李世民走進帳篷,躺在床上,合上了眼睛。
親兵走上前來,先為李世民脫去外衣,然後便跪在一旁,開始為李世民按摩了。親兵先是為李世民按摩肩臂,手法有舒有張,力度適中,揉捏得當。不大會兒的功夫,李世民便感到雙目沉重,有了倦意。
“大王,小的力度是否可以?”親兵問道。
已漸入夢鄉的李世民“嗯”了一聲,沒再多說什麼,只是用手指了指雙腿,意思是讓親兵按摩一下被連日騎馬累壞的腿。
親兵挪動了一下身子,開始在李世民健壯的大腿上按起來。親兵先是上下來回的按揉,接著雙手便停在了大腿的根部輕捏起來。
夢中的李世民似乎感到了一點異樣,彷彿走進了一個鳥語花香的園地,園地中有如花的少女在翩翩起舞,嬉鬧玩耍著,少女們衣著豔麗,薄如蟬翼,玲瓏的身體若隱若現。李世民分明感到了自己的血脈在賁張,他張口欲喊,口發不出聲音,抬腳上前,腳又邁不動,情急之下,他醒了過來。
親兵依舊在他的身旁,雙手依舊在他的身上按摩著,只是雙手按的是他的大腿根部。李世民抬眼一看,自己夢中的衝動仍未消減,衣服下的身體依舊蓬勃著,而親兵“駐足”在他腿上的雙手卻不再上下按動,只是在一處揉捏。幾縷愜意之外,他又有些惱怒,似乎剛才未了的春夢全是由親兵所致。不悅之色浮上了李世民的雙眼,他抬手推開了親兵,道:“你下去吧。”
親兵在毫無準備之下被推,一下子倒在了李世民的身上,翻飛的髮梢也掃到了李世民的臉上。李世民睡意又減,心中更是不悅,抬手就往親兵的胸前一搡。這一搡,讓李世民心中大驚,這親兵的胸脯為何如此的柔軟,彷彿填塞著脂汁一般。
親兵趕緊抬起身來,腓紅的臉上泛起了一縷羞怯:“小的無禮,告退了。”
“慢,”李世民叫住親兵,心中充滿了狐疑:“你來多久了,叫什麼?”
“我叫李一衫,在大王身邊已一個月了。”
“噢?你……你走近一點,坐在我身邊。”李世民想問什麼,又不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