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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即位之後,聽說張玄素的名聲,特旨召見,徵詢為政之道,張玄素對答如流,深得李世民的常識,官職自然一路上升,成為給事中,正五品上,那可是門下省的重職,分判本省日常事務,具體負責審議封駁詔敕奏章,有異議可直接批改駁還詔敕,百司奏章,得駁正其違失,事權很重。
而今,卻成兼任東宮少詹事,看得出來,隨著李承乾日漸成長,為了他日後順利即位,李世民開始慢慢的完善東宮的官職體系,將一些忠心可靠的臣子,遷到太子府中,這些人,算是李承得的班底,自然,也是一種節制。
當然,這應該算是某種訊號,連韓瑞這種,對於政治不怎麼敏感的外行人,也隱隱約約察覺出來,朝廷上下官員,肯定清楚透徹,而且歡欣鼓舞,畢竟近幾十年來,已經有兩朝的太子,不得善終,再怎麼諱莫如深,大多數的官員,甚至連李世民自己,都不希望重蹈覆轍,穩定,才是根本。
李承乾欣然點頭,補充說道:“還有中書侍郎,散騎常侍于志寧。”
這個更是厲害,弘文館十八學士之一,常與李世民磋學經書,商談治國之道,深得信任,前幾年,宮中設宴,詔請三品以上的官員,宴會進半,李世民突然發現有些不對了,詢問左右,怎麼不見於志寧前來,得知他是四品官,沒有資格,方才醒悟,感慨嘆道:“於仲謐功高,卻從來沒有邀賞,致使朕也忘記了。”
當下,加官散騎常侍,賜爵黎陽縣公,于志寧的名聲自然更加的響亮,朝野內外,聽聞此事,無不佩服有加,讚歎不已。有這樣兩個名臣輔助,李承乾的地位,應該比較穩固了,自然也有個前提,就是他自己也要知道上進,不要給人任何機會。
想到這裡,韓瑞提醒說道:“太子殿下,據我瞭解,無論是張給事,還是於常侍,與魏待中差不多,勸諫進言習慣了,又盡忠盡職,對你的要求,或許更加的嚴格,希望你做好給他們吹毛求疵的心理準備。”
李承乾愕然,皺眉道:“沒有這麼嚴重吧。”
“誰讓你是太子,未來的天子。”韓瑞微笑道:“言行舉止,自然要符合他們心中儲君的形象,不得有絲毫的差錯,不然,就是對江山社稷不負責任,上書勸諫在所難免。”
“不怕。”考慮了下,李承乾自通道:“勸諫糾劾,那是他們的職責,只要真是我錯了,自然虛心納諫,從善如流。”
“正是此理。”韓瑞笑道:“不過,就怕太子殿下忍耐不了,畢竟是逆耳之言,總讓人不怎麼舒服,聽多了,陛下也難免有提劍殺人的時候,不過到底是賢明君主,最後醒悟過來,不怒反賞,又是一段佳話。”
“既然父皇能行,我也可以。”李承乾說道,臉上卻多了分猶豫。
韓瑞笑了,安慰說道:“太子也不必緊張,想來,只要殿下德行端正,無緣無故,不說於常侍與張給事,就是其他什麼人,也無可奈何。”
李承乾醒悟過來,差點本末倒置,連忙點頭,感激道:“受教了。”
“明白就好。”韓瑞聳肩,自嘲說道:“其實,說得輕巧,做起來很難,就拿我為例,教人要胸襟豁達,容忍大度,可惜,我自己卻沒有做到。”
“話不能這樣說,我覺得你沒有做錯,不要理會那些流言蜚語。”聽出韓瑞言下之意,李承乾義憤填膺,振臂說道:“不揪出幕後之人,證明自己清白,以直報怨,難道要含垢忍辱不成?”
“嗯,我就是這種想法。”韓瑞說道:“自問有生以來,一向和以待人,咳,雖然,偶爾也得罪了一些人,不過,也是他們自取其咎,怨不得我,而今卻含冤莫白,毀我清譽,若不查個究竟,怕是再也無顏,面對父老鄉親。”
李承乾深以為然,以實際行為,表示自己的支援,從懷裡摸了塊腰牌出來,鄭重說道:“韓瑞,有需要,就拿牌子到東宮,可以調動一百軍衛,咳,人是少了些,不過,襲殺追捕,應該有點兒用處的。”
“用不著。”韓瑞微笑擺手,輕聲說道:“萬貫重賞,京畿數千遊俠兒任由驅使,這本來也有點兒犯忌,不過仍在朝廷允許的範圍之內,如果調動軍衛,那麼性質就不同了,適得其反,彈劾的奏章,恐怕猶如雪花飛舞,飄落陛下案前,那個時候,不管是誰,再怎麼求情,恐怕也沒有用處。”
“也是。”李承乾恍然,韓瑞私人懸賞,好比民事行為,呼叫軍衛,就是軍事行動,兩者的性質,天差地別,理由不夠充分,超出朝廷容忍的程度,這樣做就是自尋死路。
“這事,我可以自行解決。”韓瑞笑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