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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西域商人直接運奴隸過來販賣,不用經轉幾手,利益更加可觀。
古代,沒有任何人權可言,奴隸貿易更是非常合法的行為,韓瑞又不是善心暴漲的聖徒,在這個以人當物的時代,如果連這種事情都看不過眼,那麼早就崩潰了,畢竟他家裡的僕役、婢女,全部都是奴隸,合法的財產,天天面對,如果授受不了,乾脆自殺算了,免得心有負罪,寢食不安。
至於解放奴隸,那更是個笑話,普通百姓,視妻兒子女為財物,可以轉讓買賣,想要剝奪他們的權利,就是和天下人作對,誰會響應支援,恐怕解放成功了,那些由奴隸轉變成為平民的百姓,立即掉轉槍頭,把你幹掉。
這就是現實,韓瑞非常理智,不會觸動雷區,自尋死路,當然也談不上推波助瀾,畢竟有市場需求,即使沒有韓瑞牽線,烏薩爾遲早會找到門路的,子非魚,焉知魚之樂,或許那些奴隸,巴不得來到中原,從某種意義上說,也算是脫離了苦海。
當然,這也是披在罪惡上的虛偽慈善之語,但是世上沒有絕對的是非過錯,難得糊塗,韓瑞就是這樣,比如即使知道,蕭曄算計自己的事情,不會是表面上那麼簡單,可是沒有足夠的實力,只能放棄追查。
韓瑞失神沉思,烏薩爾的管家已經說完了,見他沒有動靜,心有疑慮,眼神飄浮,惴惴不安,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回去主人肯定責怪。
鄭淖約在旁邊提醒道:“夫君,你怎麼看?”
“嗯……哦。”韓瑞回神,笑了笑,隨意說道:“反正是內宅的事情,你看著安排就好了,要,就留下來,不要,就打發回去。”
不是善嫉的性子,沉吟了下,鄭淖約拿出了大婦的風範,淡然說道:“既然是烏先生的一番心意,那就收下吧,她們又能歌善舞……應該能夠派得上用場,起碼以後家裡來了貴賓,不用到外面請樂伎。”
“行。”韓瑞惜墨如金,微笑說道:“烏管家,回去,代我謝謝烏薩爾兄。”
“是是是……”烏薩爾的管家連忙點頭,隨之告辭,回去覆命。
“夫君,人這麼多,全部當舞姬有些浪費了,要不要安排兩個隨身伺候你。”
“不用那麼麻煩。”韓瑞立即拒絕,才沒有那麼容易上當。
唉,女人,儘管清楚男人多半是言不由衷,不過鄭淖約依然滿意微笑,秀目彎成了半月,笑盈盈的吩咐婢女,帶著十二個異族美人下去,計劃著找幾個婆子,培訓一段時間,合格了,才安排表演事宜。
古代,大戶人家府上,專門養有歌舞伎樂,以供客人取樂,根本不算什麼稀罕的事情,多則數百,少則十幾,有是正常,沒有反而令人奇怪,之前,鄭淖約就尋思,買些幼童少女回來培養,而今有現成的,也算是良好的開端,以後慢慢完善吧。
解決了這事,鄭淖約繼續剛才打斷的話題,輕聲問道:“夫君,隨軍之事,你準備如何?”
“這個,我想聽下其他人的意見,再作打算。”韓瑞說道,優柔寡斷的老毛病又犯了。
鄭淖約心裡竊喜,連忙說道:“是呀,夫君應該多聽聽長輩們的意見。”
“嗯,估計這兩天就要出征了,事不宜遲,我去問下虞公。”韓瑞說道,頗有幾分風風火火的急切。
鄭淖約起身相送,望著韓瑞車馬消失在街巷,這才幽幽嘆息,急步返回屋中,找流螢與畫屏商議去了。
駕輕就熟來到虞世南宅第,也不需要通報,直接走了進去,這個時候,已經是下午,虞世南下班在家,與往常一樣,在書房翻閱經書,或者興致來了,寫幾幅字帖,當然也有可能是在處理朝廷的政事。
古代官員,公事與私事,不會分得那麼清楚的,覺得,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一環扣著一環,密不可分,有著內在聯絡,可惜,韓瑞卻連最基本的修身都沒有做到,面對虞世南的責問,韓瑞老老實實承認錯誤,慚愧說道:“虞公,小子一時衝動,讓你失望了。”
“自天子以至於庶人,壹是皆以修身為本。”虞世南輕嘆道:“君子,入則孝,出則悌,謹而信,泛愛眾,而親仁,前些時候,老夫還向你解釋其中的道理,你是忘記了,還是全然不顧?”
這個,還真不好回答,韓瑞只得保持沉默。
“修身慎行,敦方正直,清廉潔白,恬淡無為。”虞世南不滿意,繼續教訓道:“這些是前賢總結的道理,我們不能忽視……”
十分清楚虞世南的性格,韓瑞絕口不提誰是誰非,乖乖正襟危坐,低頭聆聽,時不時懺悔幾句,表情沉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