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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不敢。”掌櫃連忙擺手,試探問道:“判司此次前來,不知為了何事?”
司法參軍笑了下,輕聲說道:“岑文昭岑公子,想必在這裡吧。”
眾人愕然,看來,真不是為翠yù樓而來,掌櫃心中欣喜,連忙回頭問道:“判司之言,你們聽到了,有誰知道?”
一個主事猶豫了下,站了出來說道:“在冬暖閣中……”
“能否幫忙帶路。”司法參軍問道,習慣xìng的扯緊衣袖,他身後的衙役也是這樣,甚至chōu出兵器檢查起來。
掌櫃目光微凝,多了幾分謹慎,輕聲道:“判司,你們這是……”
“大掌櫃,不要多問。”司法參軍告誡,探手進懷,mō出了腰牌,還有蓋有京兆府大印的文書,肅然說道:“你們只要清楚,我們只是奉命行事就行。”
出於xiǎo心,掌櫃真的仔細檢驗腰牌與公文,確認真偽之後,輕輕點頭,皺眉道:“判司,你們是想……帶走岑公子?”
“不錯。”目光有兩分讚許,司法參軍說道:“還請大掌櫃行個方便,不要讓護院阻攔,為難我們。”
你這是在為難我,掌櫃有些頭痛,任由衙役拿人,傳揚出去,肯定影響翠yù樓的生意,但是阻止的話,後果或者更加嚴重,掌櫃遲疑不決,看向幾個主事,他們卻紛紛低頭,也不敢決斷,過了片刻,掌櫃咬牙,沉聲道:“可以,不過判司要保證,不能為難他人。”
“這是自然。”司法參軍點頭,在一個主事的帶領下,帶著幾個衙役,來到一幢雅緻的閣樓之中,隨之喧鬧的聲音響起,在寂靜的夜裡,掀起陣陣bō瀾……
第五百零九章 你乾的?
第五百零九章 你乾的?
冬暖閣中,堂上擺了幾桌酒席,左首屋角端坐了兩個綠衣nv子,一個撫琴,一個清唱, 繡屏前又有幾個少nv,個個衣鮮彩麗,容顏俏美,手裡持抱著紅牙、檀板、簫管、琵琶之類, 仔細的伴奏,房中音韻繚繞,夾在客人的歡笑聲中,若隱若現。(…)
一幫貴公子坐在席中,懷裡摟著溫香軟yù,高談闊論,觥籌jiāo錯,談笑風生,幾個美麗少nv前後服shì,行雲流水般端上時鮮果蔬佳餚美酒,一時之間,鋪錦垂繡的廂房之中,盡是鶯鶯燕燕,嬌聲軟語,粉脂香氣繚繞瀰漫,好像是人間天堂。
初時,幾個貴公子,還謹守規矩,正襟危坐,最多是摟摟抱抱,佔點兒便宜罷了,到了後來,酒不醉人人自醉,有些人把持不住,放làng形骸起來,那些鶯鶯燕燕,自然不會拒絕,在半推半就之中,地上頓然丟了不少絲巾羅帶。
chūn意濃郁,哪有喝酒的心思,一些個公子哥兒,就要找個什麼藉口,出去更衣方便之時,廂房大mén突然敞開,一股冰涼的夜風呼呼而進,十分寒冷,猝不及防之下,一幫權貴公子與他們懷中的鶯鶯燕燕,不禁齊齊打了個寒噤。
隨之,司法參軍帶著幾個衙役,不請自來,走進了廂房之中,一愣之後,一個公子哥兒皺眉,手掌在nv子衣領之中chōu了出來,拍案怒道:“你們是何人,這般無禮。”
“在下京兆府司法參軍。”表明了身份,司法參軍目光輕掠,拱手道:“不知道,哪位是岑文昭岑公子。”
幾個貴公子面面相覷,其中居於前方,一個相貌清俊,身形卻略顯單薄的青年開口道:“我就是岑文昭,你們找我有事?”
“岑公子有禮了。”發現目標,司法參軍頗為喜悅,微笑說道:“奉京兆尹之令,請岑公子到府衙一趟。”
眾人聞聲,皆是一驚,岑文昭更是心中慌luàn,勉強定下心神,急聲道:“無緣無故,為何要我去府衙。”
“有些事情,需要請岑公子幫忙,作個解釋。”司法參軍含糊說道,輕輕的引手,態度十分客氣,“我等也是奉命行事,希望岑公子配合。”
幾個衙役默契上前半步,隱約形成包圍之勢,不過,如果他們的眼睛,不要luàn飛瞟瞅,表情再嚴肅一些,那麼更加完美了。
廂房頓時靜了下來,岑文昭神情有些惶恐,這是必然的事情,畢竟不像他兄長岑文字,成長於luàn世之中,早就養成臨危不懼的心理素質,一個沒有經歷風雨的貴族公子,無論平時怎樣誇誇其談,真正遇到事情,肯定免不了心慌意luàn,自然而然,想到了家裡的靠山。
“你們是否知道,我兄長是……”古往今來,“拼爹”無處不在,不過在岑家,大哥的地位更高,所以岑文昭很自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