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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留下來。”
“為什麼?”韓瑞驚訝道。
“休養多日,差不多好了。”舞動了下手臂,韓壯說道:“這麼多天,沒去軍營,雖然是事出有因,但是也算失職,若是再請假返鄉,不知道袍澤怎麼看我。”
“回家探親,人之常情,他們會理解的。”韓瑞勸慰道。
“軍中有好多袍澤兄弟,已經數年沒有回家,我才一年而已,就急不可耐的回去,豈不是惹人笑話。”韓壯依然搖頭,輕聲道:“你回村之時,幫我捎帶些禮物給阿耶就可以了,告訴他,我一切安好,讓他放心,對了,切記,不要提我受傷的事情,不然他又該罵了,連幾個xiǎomáo賊也對付不了,居然還從軍……”
韓壯絮絮叨叨,韓瑞勸了良久,見他真是心意已決,無可奈何,也不再提了,讓他安心休養,早日康復。
韓瑞準備返鄉的訊息,很快就傳了出去,親朋好友之類,紛紛上mén拜訪,聽說他是回去清明祭祖掃墓,眾人卻是沒有什麼異議,更不覺得有什麼不對,畢竟這是孝道的表現,否認這個理由,反過來會說明自己不孝,沒人願意揹負這個罵名。
當然,餞行宴是必不可少的,不過那是在起程之日舉行,現在,韓瑞正在前往虞世南府第的路上,準備親口告訴他這件事情,自然,也有另外的目的。
韓瑞自然明白,房玄齡為什麼挑自己去辦那件事情,無非是看中自己與虞世南的關係,可以輕易接近越州永欣寺的和尚,打聽訊息更加方便。
蘭亭序呀,天下第一行書,無論古今,舉世聞名,若說不想親眼目睹,仔細觀賞,甚至據為己有,那自然是假話,但是韓瑞卻十分理智,明白,但凡重寶,有德者居之,所謂的德,其實就是權力,說白了,皇帝看上的物事,除非不要命了,不然,韓瑞可不敢打主意。
不過,揚州與越州,根本就不相鄰,更加不順路了,平白無故的,又沒有藉口,貿然前去拜訪,只會惹人生疑,人家又不是笨蛋,肯定會有所防範……
雖說,已經知道,蘭亭序在誰的手中,但是做戲,總要做全套,什麼在家鄉享受,時間夠了就回來,只是說笑而已,真這樣做,下次房玄齡,派那個蕭翼去騙蘭亭序的時候,稍微打聽,知道自己壓根沒去永欣寺,回京彙報,怎麼解釋未卜先知的事情?
自己可不是袁天綱,更不是李淳風、麻衣神相賴布衣之流,過程還是要走的,韓瑞尋思,很快來到虞府,熟mén熟路,聽到虞世南在家,連彙報也省了,直接進去,到了mén口,才讓個xiǎo廝幫忙通傳,一會兒,就在書房之中拜見虞世南,說明了來意。
“返鄉祭祖……”虞世南微微驚訝,卻非常贊同道:“好呀,趁著年輕,職權不重,多回鄉走動,不然年紀大了,體衰多病,想走也難了。”
韓瑞知道,虞世南是有感而發,近兩年來,虞世南自覺年事已高,多次遞jiāo辭呈,告老還鄉,然而李世民卻不同意,鐵了心要留下虞世南,多次挽留,加恩嘉獎,虞世南無奈之極,只得遵從聖意,留了下來。
有的時候,事情就是這樣諷刺,有些人想走,卻偏偏不能如意,有些人想留下來,卻不得不走,對此,韓瑞唯有感嘆,權力作祟,造化nòng人了。
“我也是這樣覺得的。”韓瑞笑道:“差不多兩年沒有返親,再不回去探望,且不說村中父老,就是父母墳前的雜草,也該譏諷我不孝了。”
虞世南點頭,問道:“告假了麼?”
“告假三月,沒想,真得到批准了。”韓瑞假假的歡呼雀躍,很自然說道:“這次我回家,虞公有什麼書信之類,讓我轉jiāo給晦叔嗎?”
韓瑞已經盤算好了,拿了書信,回到家鄉,就對眾人宣揚,虞世南還有書信要自己送去永欣寺,等到回京,則對虞世南宣稱,是奉了晦叔之令,到越州辦到,反正天南地北的,也不擔心被拆穿,有理有據,等到那個蕭翼賺蘭亭序回來的時候,大家應該不會懷疑自己。
就算有什麼風聲傳出來,自己與閻立本的關係不錯,讓他畫什麼蕭翼賺蘭亭圖就好了,發現與自己有關的,堅決撕掉,省得流下千古罵名。
“書信自然是有的。”虞世南沉yín說道:“待我想想,你什麼時候起程?”
“計劃在三天以後。”韓瑞說道。
虞世南點頭說道:“嗯,餞行之時,再給你吧。”
韓瑞自然沒有意見,陪虞世南聊了片刻,也告辭而去,回到家中,應付一幫前來問候的朋友,紛紛擾擾的三天時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