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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麼鮮明嬌yàn,微風吹拂,huā枝輕顫,似乎可以嗅到陣陣清香。
未等韓瑞陶醉,一聲炸響,響亮的爆竹聲,就在前院傳來,久久不歇,刺鼻的硝煙瀰漫,隨著清風飄dàng過來,籠罩房屋,韓瑞也吸了不少,覺得有些嗆悶,忍不住咳嗽起來。
烏煙瘴氣,自作自受啊,揮袖拂開煙幕,韓瑞由衷的感嘆,覺得千百年之後,一些環保主義人士,肯定會對自己這個“煙huā爆竹之父”口誅筆伐。
一邊自我批判,一邊洗漱,梳理有些凌luàn的發頭,韓瑞向外走去,發現寬敞的宅院之中,只有他是最為清閒,僕役婢nv,不是在掃塵,就是在擦抹席案,有的甚至爬上了屋頂,拿著竹片,xiǎo心翼翼颳去瓦上的冰雪……
廳堂之中,鄭淖約身穿樸素的衣裳,猶如發號施令的將軍,不停指揮眾人,搬來供桌,奉上酒膳,最後請來神明畫像,祖宗牌位之後,一個簡單的祭堂就完成了。
“夫君。”看到韓瑞身影,鄭淖約微笑,掠起一縷香風,輕步走來。
“淖約,辛苦你了。”韓瑞柔聲道,左顧右盼,對於這些細碎的事情,真的不怎麼jīng通。
鄭淖約柔chún輕彎,纖指捏絲輕捋,笑盈盈道:“這麼早,夫君就起來了,是不是家裡的動靜過大,被吵醒了。”
“習慣了早起,睡足了自然會醒。”韓瑞擺手,左右看了眼,奇怪道:“怎麼不見平常?”
“這裡塵土飛揚,我讓人抱他到後園了。”鄭淖約說道。
韓瑞點頭,忽然快步上前,從管家的手裡,接過父母的靈位,恭敬的安放在供桌中間,鞠躬行禮之後,回頭笑道:“還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的麼?”
鄭淖約認真考慮,掩口笑道:“沒有。”
韓瑞故作傷心,一臉無奈道:“也就是說,我在這裡,不僅多餘,而且礙手礙腳……”
“作怪!”鄭淖約輕嗔,笑道:“有空的話,就去看孩子。”
韓瑞微笑,扯了幾句,才向後園走去,其實,這才是正理,男主外,nv主內,作為妻室,自然要經手各種家務,持家有道可是形容nv子的。
除夕,氣溫明顯回升,不過積雪融化,反而更冷了,後園的各種huā草樹木,大多數已經凋零,只剩下光禿禿的枝椏,但是也有幾株,適宜在嚴寒季節綻放的huā卉,盛開出鮮yàn奪目的huā朵,在白雪的襯托下,更加顯得嬌妍絢麗。
韓瑞走來,見到鮮huā嬌yàn,忍不住伸手摘了朵,湊近鼻端輕嗅,淡淡的暗香飄浮,似有若無,令人回味無窮,順手握在掌心,韓瑞悠步向前,目光遊移,突然愣了下。
卻見臨池而建的亭子之中,池水依然清澈,只是水面已經結了層薄薄的冰霜,水中更是不見了靈活遊動的魚兒,亭中擺了張軟榻,李希音優雅跪坐其中,身形纖秀,膚似膩脂,白衣勝雪,影若幽蘭,說不盡的秀雅絕俗。
一縷微風掠過,吹拂著她的長髮,吹luàn了幾許青絲,在風中飄揚,一隻féi乎乎,白嫩嫩的嬰兒xiǎo手,晃顫顫的追逐著柔若絲綢的長髮,李希音展顏而笑,猶如chūn暖huā開,絢麗明媚,妍麗動人之極。
纖手抱著xiǎo孩,李希音輕倚軟榻,柔情綽態,眸藏笑意,索xìng捲了xiǎo束烏黑光亮的青絲,在懷中嬰兒眼前撩動,輕聲笑道:“平常,來拿……”
“咿咿……”兩個月了,嬰兒聲音愈加的清晰,féi嫩白皙的xiǎo手,緩慢晃動,半天撲不到眼前的玩具。這個年齡階段的嬰兒,還沒有得與失的概念,伸手抓了片刻,就沒有興趣,或者覺得累了,也有可能是餓了,xiǎo手放到李希音的酥xiōng上,呀呀的歡叫。
李希音晶瑩如yù的俏臉上,多了抹亮麗的脂紅,拿開嬰孩軟綿綿的féi嫩xiǎo手,點了點他秀氣的xiǎo鼻子,笑斥道:“平常,xiǎo壞蛋。”
“咿咿……”平常連聲開口,舞動另外的xiǎo手,似乎是在抗議。
“他是餓了。”韓瑞提醒道,輕笑上前。
好像可以辨認出父母的聲音,烏亮純淨的眼睛眨了下,平常立即停下了吵鬧,看到韓瑞的身影,李希音有點兒羞意,纖手輕遞,微嗔道:“來,抱回你的兒子。”
“給我也沒用。”韓瑞略微謔笑道:“你身上才有他要的。”
李希音稍微愕然,瞬間就明白過來,俏臉飛紅,白眼嫵媚,嗔怪道:“你更是個hún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