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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京城兩年,類似這樣的聚會,韓瑞不知道參加過多少回了,就就嫻熟無比,況且在座的眾人,有大半稱得上是熟人,未必能夠叫得出名字,但是的確曾經舉杯共飲。
除了孟東明幾個文人,看淡了功名利祿,以平常心相待,其他書生學子,見到韓瑞平易近人,居然記得自己,卻是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言辭之中,更加恭謹客氣。
時過境遷,再也找不回當年無拘無束的氛圍,對此韓瑞心中無奈長嘆,lù出了職業xìng質的笑容,舉杯與眾人暢飲,談笑風生,有的時候,韓瑞都覺得自己變得更深沉了些多,每每有身不由己之嘆。
不提韓瑞心中感嘆,聚會上的氣氛,卻是頗為熱鬧。
在韓瑞這樣的大名士面前,那些書生士子,自然爭相表現,期望可以得到關注與常識,這是無可厚非的事情,韓瑞也不反感,評點之時,多是誇讚。那些書生士子,儘管明白,韓瑞是在客氣,然而聽到好的評價,都格外歡喜,畢竟不是誰都愛聽逆耳之言的。
熱鬧的聚會,自然引人注目,幸好這裡不在繁華人多的市區,不然聽說韓瑞在此,肯定引得許多人蜂擁而來,即便如此,在長堤遊chūn的文人也不少,聽到訊息,紛紛湧來,xiǎoxiǎo的亭臺已經全部擠滿,難以容下眾人。
最後,韓瑞不得不站出來,安撫眾人,表示自己,接下來幾天,會應揚州官紳士林之邀,出席各個聚會,到時再與大家暢談,孟東明幾人,也出來勸說,一些人才慢慢散開。
鬧出這樣的動靜,大家也沒有多少飲酒的興致,與孟東明聊了片刻,韓瑞謝絕了眾人的挽留,藉機也告辭而去。
“來日再聚,不醉不休。”韓瑞笑道,上了條xiǎo船,輕快走了。
xiǎo船頗快,不久之後,就追上了鄭淖約等人,畢竟她們是賞景,速度自然慢了幾分,見到韓瑞這麼快就追上來了,卻有些奇怪。
“大家太熱情了,讓我避之不及。”
付了船資,上了鄭淖約她們在的船隻,韓瑞如是解釋。
流螢嬌笑道:“郎君這是得了便宜又賣乖,這等待遇,不知道多少人羨慕不來,你若是不參加,人家會覺得你傲慢的。”
“不是傲慢,而是名士風範。”畫屏乖巧的為韓瑞辯解。
“本質上,沒有什麼區別……”
沒有理會兩個婢nv拌嘴,韓瑞抱著兒子,逗樂了會,突然問道:“數到第幾道橋了?”
“呀,忘了。”流螢驚呼,畫屏也眨著清亮的眼眸,有幾分茫然。
“十五道。”鄭淖約笑道。
“哇,還是娘子惠質蘭心。”流螢眼睛充滿了崇拜。
鄭淖約搖頭,微笑道:“不是我,是希音……”
看見眾人望來,李希音俏臉微紅,輕聲道:“姐姐在照顧平常,我就數了下。”
眼睛掠過一抹讚許,韓瑞輕笑道:“錯了,不是十五道,而是十六道。”
“怎麼可能。”李希音皺眉,很是懷疑。
“嘿嘿,你們肯定沒有細看,那裡……”韓瑞手指側邊,微笑道:“那道雙橋,顧名思義,是由兩條橋合併而成的。”
“為什麼要這樣建造?”
“呵呵,誰知道,估計是吃飽了撐的……”
xiǎo船悠悠,在湖中飄dàng,一路歡聲笑語,和氣融融。不過,韓瑞並沒有實現,帶nv眷遊玩揚州城的諾言,來到湖畔附近,恰好遇上了出mén巡視生意的錢緒,在他極為邀請下,韓瑞等人,不敢不改變初衷,改道前去錢府。
見到他們前來,鄭氏喜笑顏開,抱過平常,拉著鄭淖約幾人聊家常,而韓瑞,卻給錢緒拖到賬房,述說煙huā爆竹生意的情況。
“現在,江南各地,已經出現仿製的作坊,不過質量很差,不能和我們競爭。”錢緒興致勃勃說道:“我覺得,不如在這些作坊中,挑些實力比較雄厚的,與他們合作,我們有技術,他們有作坊,可以節約成本……你覺得怎樣。”
“叔父,這些事情,你與晦叔商量著辦就行了,不用問我。”韓瑞擺手道,並沒有多少興致,畢竟在古代,富可敵國又能怎樣,最終cào控他們命運的,還是朝廷官吏。
錢緒也明白,不然也不會大力支援錢豐考科舉,出仕為官,然而,畢竟做了多年生意,也已經養成了逐利的習慣,看到這麼好的機會,總是忍不住盤算實行。
“行,過兩天,我和晦兄弟商議,有結果了,再告訴你。”錢緒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