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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反應?”流螢好奇道。
畫屏掩袖輕笑道:“肯定驚為天人,交口稱譽,佩服得五體投地。”
錚……
一個斷音,鄭淖約神情平靜,美眸卻掠出絲絲羞意,難怪那個壞蛋,都家門口了,都不肯放手,現在好了吧,家裡人人盡知,害得自己差點沒臉見人了,對了,今日他要過來,大人會不會故意為難……
一陣心煩意亂,卻聽婢女匆匆來報:“娘子,韓公子來了。”
“嘻嘻,我說娘子今日靜不下心來,原來是有人來了。”流螢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畫屏也煽風點火起來:“聽說阿郎非常生氣,要好好教訓某人呢。”
“阿郎真是的,他也不怕娘子心痛……”
“兩個小丫頭,說夠了沒有。”秀美的玉頰驚現一抹亮麗的緋色,鄭淖約再也坐之不住,輕盈撲向兩個調皮可愛的小姑娘,依稀之間,仍然記得,已經多年沒有這樣放縱了。
客廳之中,錢緒誠懇地說道:“是我教子無方,小子生性玩劣,愚魯無知,多有冒犯之處,望鄭中書寬恕。”
“請鄭中書原諒。”錢豐乖乖俯首說道。
“快快起來,都是一家人,何須如此。”鄭仁基和聲道:“不知者無罪,年少輕狂,偶爾糊塗,也十分正常,知錯能改就好。”
聽著,怎麼那樣耳熟,韓瑞心裡嘀咕,連忙使了個眼色,錢豐明白,再次頓首道:“謝鄭中書寬宏大量。”
“算起來,也有十餘年,沒有見到妹子了”
解決此事,鄭仁基開始感慨萬端,與鄭氏敘起了衷腸,由童年開始,聊了半天,還在十五六歲那裡徘徊,想要聊到中年,恐怕也要一天兩功夫,可是自己卻等不到那麼久,韓瑞心中著急,悄悄扯了扯錢緒的衣袖。
錢緒瞭然,忽然長聲笑道:“說起來也是怪我,多年以來,忙忙碌碌,沒有空閒的時候,帶夫人回家探親,闊別日久,物是人非,令人噓唏。”
鄭仁基表面附和,卻瞥視錢緒,最沒資格說這話的就是你,若非見到生米煮成熟飯,而且連兒子都這麼大了,直接亂棍打出。
錢緒繼續東拉西扯,鄭仁基也聽出點味道來,皺眉說道:“錢兄,我們也不是外人,有什麼話,不妨直言。”
“那我就直說了。”錢緒瞄了眼韓瑞,咬牙說道:“其實,今日前來,除了賠罪之外,還有件事情,要與鄭中書商議……不是商議,而是求鄭中書同意。”
“何事?”鄭仁基問道,也看了眼韓瑞,隱約覺得事情與他有關。
“韓瑞,如同我子侄,當年他父親臨終之時,把他託付予以我照顧。”錢緒說道:“按此來說,他的事情,我是可以做主的。”
“錢兄,你這話是何意思?”鄭仁基說道,目光如炬,難道是想再請罪推託。
“意思是……”韓瑞突然站了起來,跪在鄭仁基前面,肅容說道:“今日小子為求親而來,希望得到鄭中書的贊同。”
求親?鄭仁基臉色微變,心裡卻暗暗鬆了口氣,還以為這混蛋小子,不準備認賬呢。
“正是,久聞令曖甚有婦德,敬順恭謙,謹禮持家,乃是良配。”韓瑞誠懇道:“今日小子斗膽請求,願娶之為妻,望鄭中書允肯。”
“你……”鄭仁基遲疑不決,人心就是那樣奇怪,沒得之前,千方百計謀求,現在近在眼前,唾手可得,卻開始猶豫起來。
亭臺之上,趕走了兩個膽敢取笑自己的侍女,鄭淖約輕輕嘆氣,走到井欄邊上,對著清澈平靜如鏡的水面,顧盼起來,鬢挽烏雲,目如秋水,雙眉如抹黛,肌如凝脂,意態自然,應該不是很差。
要說唯一讓人顧慮的,無非就是年紀相差兩歲而已,想到這裡,鄭淖約秀眉微蹙,心中莫名煩惱,猶如西子捧心,惹人生憐。
摘了載枝葉,扔進井中,平靜的井水蕩起了陣陣漣漪,待水面平息下來,鄭淖約再次對照觀望,仔細端詳自己,或許是幻覺,井中之中,卻出現了韓瑞的身影,臉上還掛著那抹讓人討厭的笑容。
“無賴,晚上夢裡亂人心緒,白天也跑出來……”鄭淖約喃喃自語。
“是在說我麼。”
耳邊突然傳來聲音,鄭淖約驚嚇,蓮足不穩,前傾向井中倒去,幸好旁邊有人眼明手快,伸手牽扯,幽香撲鼻,一具軟軟的身子倒進他的懷中。
驚魂未定,鄭淖約卻下意識地掙扎起來,秀髮簪子似乎碰到什麼,卻聽那人悶哼了聲,卻依然溫柔說道:“別怕,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