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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是應該有這等豪氣志向。”
聽得誇讚,以及眾人投望而來的目光,韓瑞卻沒有多少得意,的確也沒有必要得意,畢竟漂亮的空口白話,誰都可以說,但是不能身體力行,最後只是一場笑話,或許幾年之後,人家提及四言之時,少不了一陣誹議。
一時衝動,把話說過了,韓瑞有點後悔,年輕人呀,就是考慮不周,不密而**,要吸取教訓,暗暗告誡自己,韓瑞不動聲色,斂手行禮,謙遜起來,舉止不驕不躁,態度謙虛謹慎,更加得到眾人的好感。
“虞兄,你族中後輩?心懷鴻願,非是常人。”姚思廉驚歎,略帶不滿道:“平時,卻不給我們引見。”
陸德明也搖頭埋怨道:“是呀,老朋友了,族中有出息子弟,我們也替你感到高興,現在卻藏著掩著,真是不夠厚道,莫是怕我們爭搶不成。”
“我倒是希望他是虞家人。”虞世南苦笑,卻有幾分欣然,忽然招手道:“韓瑞,還不過來拜見幾位宿儒學士。”
“韓瑞,是誰,以前怎麼未曾聽說?”
“平時隱藏得夠深的,現在不鳴則矣,一鳴驚人,真是令人佩服。”
“哈,你們這些書呆子,平日只顧埋首苦學,自然不清楚韓瑞是是誰,只要在長安城中稍微打探幾句,你們就知道了。”
“請兄臺賜教……”
且不提國子監儒生議論紛紛,聽到虞世南召喚,韓瑞連忙小跑而去,深深鞠躬,惶恐不安道:“虞公,可是原諒小子了。”
“韓瑞,可是師說、阿房宮賦作者。”
“嘿,虞兄,少不了又要抱怨你,說著怎麼找不到人,原來是給你藏匿起來了。”
“怎麼?他得罪你了,還是你故意為難人家。”
“少年郎,不用害怕,有我在,他不敢拿你怎樣,為防萬一,待會你隨老夫離去吧。”
一幫老朋友嬉笑調侃,明著暗裡使伎倆,讓虞世南分外不爽,卻拿他們沒有辦法,乾脆耳不聞,拂了下寬袖,緩容說道:“嗯,既然你幡然悔悟,又有如此抱負,就暫且饒恕你一回,下不為例。”
“裝模作樣。”
“指不定心裡多麼暢快。”
又是一陣損貶,卻聽令孤德棻嘆道:“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豪情壯志,蕩氣迴腸,當浮一大白。”
“那還等什麼,虞兄郊外茅廬清靜素雅,許久沒有前往,頗為懷念。”
“特別是,記得年前,虞兄在茅屋階下,埋了幾罈好酒,也該夠醇了吧。”
“同去,同去。”
幾個七老八十的宿儒名士,擠眼弄眼,心裡在打什麼主意,不言而喻。
韓瑞就居住在虞世南郊外茅屋的事情,瞞得了普通百姓,但是對於一些高官權貴而言,卻也不是什麼秘密,不過地位達到某個程度的時候,難免會有矜持之心,覺得韓瑞雖有才華,但也不過如此罷了,要結交相識,也是他登門拜訪自己,自己沒有必要屈尊降貴,自掉身份。
“去吧,知道你們惦記我的佳釀,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今日就去把它飲盡,省得某些人不顧身份,做出斯文掃地的行徑。”虞世南哼聲道,招呼平臺上的孔穎達,抽袖而去。
韓瑞卻也機靈,連忙上前攙扶,同時回頭叫道:“錢豐,鄭維德,別楞著,過來幫忙呀。”
默契十足,聽到韓瑞的叫喚,已經做好準備的錢豐,三兩步跑到旁邊,一把拉住依然有些迷濛茫然的鄭維德,匆匆跟上,至於報到什麼的,早就拋開九霄雲外去了。
“恨不能隨行,縱然當個使喚小廝也願意。”
幾個宿儒名士聚會,自然使得一些儒生為之嚮往,就是幾個國子博士、助教,也意動不已,卻有自知之明,不敢貿然跟行,惹人生厭,那就得不償失了。
惆悵片刻,眾人也三三倆倆散去,卻沒有平息議論,在知情人口中得知韓瑞的事蹟之後,心中不由為之嘆服,自然也有妒賢嫉能的,面帶不憤,詛咒不已。
“他就是你們所說的,貪戀美色,卑鄙下流的韓瑞?”說話的是個體形偏胖,舉止雍容有度,有幾分書生氣息,卻散發出貴胄氣度的少年,一身華貴錦衣,雲紋暗藏,既適合身份,又不顯奢侈,言語溫和,未語先笑,望之令人心生好感,與之相交,更易為其折服。
“越王,你莫要被他騙了,這人表面浮華,嘴裡仁義道德,其實卻滿肚子男盜女娼,是個偽君子,真小人。”
“蕭兄所言屬實,請越王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