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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間,伴著數聲蛙鳴,青翠欲滴釋放著青春活力的秧苗也在迎風起舞,極力的回應著這婉轉歌喉,一曲融洽的交響曲就這樣奏響了。
韓瑞怡然自得的欣賞著眼前美妙景色,也沒讓他等待多久,田間小路之上,三三兩兩的村民,扛提著農具,挑著秧苗,悠悠走來,遠遠就露出笑臉,打起了招呼:“宗長,這麼早就起來了。”
“醒了,出來透氣。”韓瑞微笑回答。
寒暄幾句,村民也忙活開了,而韓瑞,在山林裡轉了兩圈,舒展筋骨,練了半個小時劍術,出了些汗,覺得氣血經絡通暢了,便沿山林小路返回。
途中,卻聽阿福招手叫喚:“郎君,這裡。”
韓瑞駐足,順著方向走去,而那邊,阿福也快步走來,身後還跟著兩三個莊稼漢子,走近之後,似乎還有幾分羞赧,遲遲疑疑的放慢腳步。
很面生,應該不是韓家村人,想法在腦中閃過,韓瑞輕聲問道:“阿福,他們是?”
“北邊周陳村的。”阿福小聲強調道:“姓陳。”
“有什麼事情?”韓瑞問道,隱約猜測出來。
“家裡揭不開鍋了,想借些錢救急。”阿福微聲解釋道:“以前,這些事情是晦管家處理的,現在他不在,六翁不敢決定,所以就來找郎君了。”
六翁,是韓家的老僕,忠厚老實,在管理韓家的錢糧賬目,韓瑞聞言微笑,低聲吩咐道:“好辦,回去告訴六翁,以前是怎麼樣,現在就怎麼樣。”
“好的。”阿福答應,轉身笑道:“幾位阿叔,郎君同意了,跟以前一樣。”
“謝謝韓…宗長。”幾個莊稼漢子連忙上前,拱手揖身,露出感激笑容,一直忐忑不安,害怕換了個做主的,會不願借,或者改變利息,現在終於可以安心了。
“不必,不必。”韓瑞連忙讓身,和善說道:“都是鄉里鄉親,能幫忙的,豈會袖手旁觀,幾位都是長輩,再謝就是折我壽了。”
“韓宗長,與九郎宗長一般,都是個善心人。”
“…宗長放心,秋後,一定本利歸還。”
感激涕零,誓言旦旦,良久,幾人才興高采烈地隨阿福走了,等他們走遠,韓瑞情不自禁搖頭嘆氣。
“施主與人為善,心中應該歡喜才是,現在為何反而嘆息。”
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韓瑞愕然回望,卻見懷海和尚站在不遠處,面帶笑容,雙手合十行禮,倒有些高僧氣質,不過與旁邊深衣寬袖,風度翩翩,眼神顧盼生輝,淡雅處卻多了幾分出塵氣質的俊美少年站在一起,顯得很沒存在感。
“咦,不會那麼巧呀。”韓瑞驚訝道:“該不會特意尋上門來的吧。”
“正如施主所料,小僧與王居士,尋施主多時了。”懷海和尚興奮笑道:“打聽了兩日,才知道施主身份,故前來拜訪。”
“和尚,不過是燒你兩具木頭而已,何必生那大的氣,還要追上門來討伐。”韓瑞皺眉說道:“你們和尚不是要清心寡慾,六根清淨的嗎,這算不算是犯了嗔戒。”
“施主教訓的是,當日小僧的確犯了嗔戒。”懷海和尚慚愧說道:“今日前來,就是要向施主道歉,求得原諒。”
“呀,沒聽錯吧。”韓瑞眨眼,有點難以置信,要知道宗教人士,一般都認死理,特別是狂信徒,才不管是非對錯,只要覺得對方褻瀆了自家神靈,基本就是互不兩立,有的甚是不死不休的結果。
王瓔珞蹙起好看的眉宇,嗔怪道:“大師是真心來道歉的,你怎麼能這樣。”
“那你說,我該怎樣?”韓瑞笑道,走近了幾步,一陣清香幽幽飄來,也不覺得奇怪,畢竟現在是唐代,貴族子弟還保留有魏晉南北朝時候,塗脂敷粉的習慣。
所以,走在街上,見到有個秋波流動,顧盼生姿,珠光溢彩,頭戴簪花,風情萬千的美男子時,千萬不要懷疑人家是易釵而牟的小娘子而上前搭訕,當然,如果你有某些特殊愛好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步履盈盈退後半步,王瓔珞理直氣壯說道:“自然是原諒大師,然後設宴擺酒,邀請我們上門拜訪呀。”
“你……,等下再說。”
擺酒設宴,分明是賠禮道歉那方應該做的事情,韓瑞無語,就要開口辯駁,忽然發現前面有人走來,模樣十分熟悉,連忙招手道:“十八哥。”
韓壯置若罔聞,繼續行走,韓瑞無奈,小跑上前,擋在他的前面,微笑道:“是我呀,十八哥。”
稍微抬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