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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索的拿出毛筆,抽了頁黃紙,擱在旁邊的欄杆,運筆如飛,寫下了十餘行娟秀小字,不僅只是藥方而已,連一些忌宜都詳盡的列舉出來,可謂是盡責盡心,沒有敷衍了事。
“諾,給你,收好。”李希音說道,遞來黃紙,眼眸隱約蘊藏笑意。
倍受打擊,韓瑞麻木了,遲遲沒有動作,充滿了牴觸的情緒,又有點兒想拿,如果是換個地方,換個醫生,韓瑞還可以坦然自若的接受,問題在於,現在……還有什麼顏面可拿。
“真是的,你臉皮不是很厚的麼,怎麼現在卻這般薄了。”李希音埋怨,小心翼翼對摺藥方,猶豫了下,直接塞到韓瑞的懷裡,隨之纖步優雅而去,回身的剎那,玉頰微熱,一抹飛紅悄然浮現。
此時,大部分人都去說經臺看熱鬧了,但是不代表這裡沒有其他人,最起碼幾個與韓瑞相識的青年,似乎就在不遠處駐足旁觀,李希音前腳才離開,他們後腳就擁了上來,一臉的曖昧笑容,好奇的打聽起來。
“韓兄,那個美麗的女冠是何人呀?”
自然,最感興趣的,卻是韓瑞懷中的書信,若不是交情不夠深厚,他們肯定直接動手掏搶來看,以滿足熊熊燃燒的八卦之心。
在眾人虎視眈眈之下,韓瑞終於清醒過來,小心護著胸懷,這件事情肯定不能洩露出去,不然肯定淪為大眾笑柄,以後都不用出去見人了。
韓瑞越是保密,旁人越是好奇,儘管唐代的男女之防,沒有明清時期那樣的保守僵滯,隨意閒聊,肯定不會讓人胡亂猜測,但是又握手接觸,又贈送書信的,不免讓人浮想聯翩,按照自己的意想揣測,流言蜚語,就是這樣產生的。
逼得急了,韓瑞心念百轉,乾脆大方承認,坦然笑道:“沒錯,就是鴻雁錦書,如此私隱之物,諸位兄臺就不必看了吧。”
果然不出所料,眾人理所當然的點頭,有人笑道:“既然如此,韓兄留下獨自欣賞,自然無可厚非,不過話又回來,韓兄風流韻事,真是讓人羨慕。”
一幫人齊聲附和,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嚮往,女道士呀……
這幫yin人,心思真是不純,韓瑞搖頭嘆息,忽然愣住了,只見殿門附近,在畫屏與流螢的陪伴下,鄭淖約翹首而立,神態自若,似乎已經聽到剛才韓瑞那番言辭了。
屋漏偏逢連夜雨,真是要命呀,韓瑞心中淚流滿面,旁邊幾人注意到他的異常,順勢望去,頓時心驚,一陣尷尬,面面相覷,風流韻事,自然是很美妙的,但是給家中正妻捉個正著,那麼就是樂極生悲了,心裡為韓瑞默哀,幾人連話都不敢多說半句,紛紛作鳥獸散去,免得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還好,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韓瑞心中坦蕩,快步上前,笑道:“不是求籤問解嗎,怎麼這般快就出來了。”
“郎君是怪我們出來早了,壞了你的美事吧。”流螢呶著小嘴,嗔怨道:“不出來,怎的瞧見郎君是這樣的……”
負心薄倖,拈花惹草,多半是這個評價,韓瑞會心虛嗎,當然……有點,但是這次的確沒做什麼事情,所以自然不怕,坦然望向鄭淖約,卻發現她眸光平靜,仔細打量,就能察覺其中蘊藏著絲縷幽怨,可見天下沒有不吃醋的女人,就是在於有沒有表現出來罷了。
“你們聽到了。”韓瑞嘆氣道:“我也有苦衷的。”
害怕出現什麼狗血情節,韓瑞直接掏出藥方,遞給了鄭淖約,低頭不語,人生,有時就是這樣悲劇,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這是……”鄭淖約驚訝,怎麼看也不像什麼情書呀。
流螢擠來觀望,也迷惑不解道:“咦,好像是藥方,那封書信呢,是不是郎君藏起來了。”
“冤枉啊,你們不信,可以來搜。”韓瑞委屈說道:“剛才,希音道長替我把脈,發現了些……小問題,這是她開的藥方。”
“郎君也不早說,惹人誤會。”流螢嗔怪道,心裡立即信了**成,俏麗的眼眸,眯成了半月,一閃一亮,很是靈潤。
旁邊的畫屏,安靜的侍立旁邊,但是小臉欣喜之意,卻是沒有掩飾,倒是鄭淖約,帶著幾分急切說道:“夫君患了什麼病,是否嚴重?”
“沒有什麼,真的只是小問題。”韓瑞吞吞吐吐,猶猶豫豫,小聲道出實情。
什麼,居然是……一陣驚訝之後,想到韓瑞在榻上無度索求,也難怪會這樣,不過這種事情也是相對的,三個美女俏面漲紅,反而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韓瑞尷尬說道:“現在,你們總該明白,我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