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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動靜,這些將軍紛紛回望,口中打趣起來。
“老黑,剛才跑去哪了,怎麼現在才回來呀。”
“就是,也不打個招呼,我們還以為你不顧袍澤之情,投敵去了呢。”
“嘿,居然揪了個俘虜回來,真把這裡當成戰場了。”
什麼意思?韓瑞有點兒迷糊,卻見尉遲恭突然撒手,一時沒有留神,差點就摔了個跟頭,辛虧眼明手快,用手按地,勉強站穩了,不過也惹得那些將軍一陣鬨然笑聲。
“呸,投敵,老子與他們從來不是一路的。”尉遲恭粗聲道:“你們這些夯貨,妻女都給人拐跑了,也不知道著急,乾坐在這裡看戲逗樂。”
“老黑,你這話就不對了,什麼拐跑了,老子沒死呢,看誰有這個膽子。”
“事實勝於雄辯,有本事,你把她們叫過來。”尉遲恭嘿嘿說道,伸手指著對面,韓瑞順勢望去,頓時有幾分明白了。
只見在對面的平臺之中,聚集了許多女眷,而女眷們的中間,卻是李世民與一幫文官在那裡吟詩作賦,旁邊還有樂伎在那裡彈唱,場面十分熱鬧,相對,這裡就顯得冷冷清清了。
“叫就叫……不過要等回家的時候。”
哈哈,又是一陣鬨笑,卻有幾分苦中作樂的意味。
“老黑,難道你有辦法?”
“自然。”尉遲恭自信非常,見到眾人投來驚訝的目光,頗有幾分得意洋洋,伸手又揪住韓瑞,嗡聲說道:“小子,給我寫首能唱的,只要把人引過來了,本將軍不吝厚賞。”
“尉遲將軍,他是何人呀,若是無名小卒,那就不用出來丟人現眼了。”
“就是,本來就臉上無光,再丟臉的話,更加沒有面子了。”
“裡子都快沒了,要面子何用,尉遲,某支援你。”
一群人七嘴八舌,在那裡逗樂,其實也沒抱多大的希望,自然,其中也有幾人清楚韓瑞的事蹟,知道若是他肯出手,還真有**成的可能,把那邊的風頭奪過來,不過卻抹不開面子開口相求罷了。
扯開尉遲恭揪衣的大手,韓瑞微微搖頭,上前幾步,拱手叫喚道:“李公。”
涼亭之中,一身寬鬆常服,衣袂飄飄,氣度與旁人迥然不同的,卻是李靖,只見他斂袖跪坐,輕捋鬚髯,低頭注意地下的棋盤,聽聞韓瑞的聲音,微微抬頭,輕笑招呼道:“你也在呀,過來小坐,看我下棋。”
韓瑞連忙答應,快步走了過去,跪坐李靖旁邊,好奇打量了眼,發現與他對弈之人,也不是尋常人物,相貌儒雅,如同文人書生,可是眉宇之中,卻有股勃勃英氣,給人印象最深刻的地方,就是那雙眼睛,亮得厲害,輕瞥而來,鋒芒畢露。
會是誰呢,韓瑞暗暗猜測,才有些結論,就聽尉遲恭敬抱怨道:“藥師兄,什麼時候了,你還在下棋。”
與李靖對弈那人打趣道:“能是什麼時候,天要是塌了,你個兒高,頂著就好。”
“李懋功,現在沒空與你耍嘴皮子。”尉遲恭瞪眼,叫嚷道:“那幫滿口仁義道德的倌兒都欺負到我們頭上了,難道還要繼續退讓不成。”
果然是李世勣,韓瑞很佩服自己的推理能力。
“敬德,不得胡言。”李靖輕喝了聲,尉遲恭立即無語,不過嘴裡卻悄悄嘀咕起來。
李靖搖頭,嘆笑道:“敬德,禮求於人,不要那麼粗莽。”
咦,在場的將軍,看是粗放,其實精細得很,從李靖這句話裡,可以聯想到很多,不過最明顯的卻是,他對那個小子,好像非常有信心。
“也對,差點忘記了,這小子不是老子的部曲。”尉遲恭憨厚笑了起來,居然道歉說道:“小子,某一時情急,冒犯了,不要介意啊。”
在那幫將軍的虎視眈眈下,韓瑞非常大度,表示不會在意的。
“十七八歲,相貌清雅,身形……莫非他就是那個韓瑞?”李世勣說道,挪動了下棋子,抬起頭來,目光如炬,愈加的銳利。
有種身體給刺透的錯覺,韓瑞連眨眼睛,不過心中卻有幾分竊喜,今天真是大豐收,該見的名臣將相,也差不多見齊了。
“韓瑞,是誰呀?”
“從來沒有聽說過,你們知道麼?”
“……”
“一群無知之輩。”有人斥喝,罵出了韓瑞的心聲,然後免費的宣揚了韓瑞在長安城的光輝事蹟。
“就是寫文章拍房玄齡馬屁那個。”
“哦,原來是他呀,依稀有點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