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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真誠,氣度就好比初春的陽光,溫暖人心。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如果是參天大樹,再多的狂風暴雨也沒用,如果說之前韓瑞揚名之時,還有許多人嫉妒,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嫉妒的人越來越少,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佩服之情,只有少數的強硬分子,口中不服,心中卻泛起無力之感。
所以當李泰稱韓瑞為先生之時,旁邊眾多士子,不僅沒有出言不遜,反而露出贊同的表情,甚至有人開口附和起來。
伸手阻止韓瑞的謙虛,李泰笑道:“其實,小王也與韓先生有過數面之緣,久聞聲名,心中仰慕,恨不能立即與之相交,不過由於各種機緣巧合,一直沒能與之結識,今日如願以償,小王心情暢快,欲設宴以賀,少不得與韓先生把酒言歡,更希望大家可以同往,作個見證,不知諸位意下如何。”
沒有推辭的道理,眾人齊聲答應,群情振奮,盛情難卻,李泰挾大義而來,形勢逼人,除非韓瑞恨得下心,冒著得罪李泰,甚至可能招惹李世民生氣的危險,不然也沒有拒絕的餘地,無何奈何,只得答應而去。
一路浩浩蕩蕩,聽聞是越王請客,一些士子居然厚顏跟行,李泰也沒有不悅,反而欣喜的表示歡迎,從這裡就可以判斷出他與李承乾之間的差別,李泰熱情好客,來者不拒,對待每人都十分真誠,言行舉止,氣度不凡,不自覺讓人心折。
然而,李承乾卻有些孤傲,與眾人相處之時,顯得有些不近人情,只有在意氣相投的人面前,才展示出自己的真實性情,兩者對比,若是隻論初時見面的印象,自然是李泰更加容易得到人心,不過最後也是機關算盡,鬱鬱而終,便宜了小九李治,可見世事之難料。
韓瑞暗暗思索,隨眾而行,出了務本坊,經過平康坊,就到了城中東市,彷彿不願意給人華貴奢侈的印象,李泰帶領眾人來到家中檔的酒樓,好像料到會在國子監遇到韓瑞,居然提前在這裡訂了院閣。
韓瑞心生疑慮,走到閣院,忽見兩個熟悉的身影,迎了過來,正以敵視的目光,注視著自己,乍看之下,立即認了出來,卻是數月不見的周瑋與蕭曄,經歷了許多場面,韓瑞已經學會了不動聲色,輕扯了驚訝莫名的錢豐,停下了腳步,冷眼旁觀。
與韓瑞不同,蕭曄與周瑋兩人,心情卻極其複雜,記得當日,在汴河流畔,指著滔滔河水,立誓要韓瑞跪下拜服,充滿了雄心壯志,奔赴京城,在家族勢力的幫助下,順利進了國子監,又結識了越王李泰,更是難得的機緣。
一切是那麼的美好,在京城數月,眼界提高了,他們才發現自己當日誓言的可笑,韓瑞算什麼,一介村野小子,根本沒有任何必要在他身上浪費時間,自己的目標誌向,應該更加的開闊才是。
封侯拜相,再不濟也要列於朝堂之上,兩人雄心勃勃,勾勒宏偉夢想之餘,卻偶然聽到韓瑞的名字,本以為是同名罷了,自然不以為意,可是隨著韓瑞名聲越響,兩人才發覺有些不對勁,連忙打聽,結果卻讓他們大為吃驚。
昔日的宿敵,居然不乖乖在揚州當他的小地主,卻跑來京城廝混,難道他就不怕家裡的宅田給人奪去,兩人憤憤不平的詛咒,又被勾起了往日的回憶,其中心情,自然不言而喻。
而今,由於李泰的命令,兩人更加的無奈悲劇,這分明是讓他們向韓瑞低頭,是可忍,孰不可忍,幾經考慮,他們決定,忍了,而且,十分乾脆,勉強擠出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行禮問候道:“韓瑞,好久不見,一切安好吧。”
兩人目光猶如噴火,指不定心裡怎麼詛咒自己,韓瑞猜測,彷彿沒有瞧見身前有人似的,面無表情,直接掠過,走到席間,安然坐下。
哼哧,錢豐悶笑了下,也不理會兩人,徑直來到韓瑞旁邊,饒有興趣的打量,看見蕭曄與周瑋,臉色青白紅黃交雜變幻,心中一陣大樂,笑容滿面。
也好像沒有看見這幕,李泰神態自若,引見說道:“韓先生,想必也認識蕭公子與周公子吧,你們可是同鄉,年齡相近,所好亦同,日後要多多親近才是。”
“蕭公子是蘭陵蕭氏子弟,在下不過是鄉野田舍村夫,豈敢高攀。”韓瑞很真誠客氣,卻毫不掩飾其中拒人千里的意味。
旁邊眾人也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來,韓瑞似乎不怎麼待見兩人,心中迷惑,卻是沒有表露出來,李泰和煦笑了,恍若未覺他們之間的矛盾,舉杯笑道:“諸位皆是良才賢士,能賞臉而來,小王心中歡喜,先敬諸位一杯淡酒,再與諸位暢談。”
話雖如此,眾人自然也一齊舉酒,一杯下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