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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韓瑞等人卻是置若罔聞,舉杯小飲,仔細咀嚼泛著珍珠光澤似的米飯,眼波欲流,聽著情郎講述奇聞逸事,鄭淖約緊張的情緒,緩慢的消散。
“一人言,死後舒服,自然有人不信,那人解釋,假若死後不佳,逝去之人就應該逃回來了,然而自古至今,未聽聞死去的人返回之事。”
一些小笑話,流螢與畫屏二人,給逗得抿嘴嬌笑,鄭淖約卻微微皺起了秀眉,低語道:“……夫君,大喜之日,不該提此不吉之言。”
韓瑞微怔,含笑道:“剛才,你叫我什麼?”
鄭淖約滿臉紅暈,一陣羞澀,輕輕低頭,細語喚道:“夫君。”
如聞天籟之聲,韓瑞笑逐顏開,伸手握著鄭淖約軟綿綿的柔荑,悄聲道:“不提不吉之言,那麼我們說些吉利的,比如……生個孩子,傳宗接代,繼承香火。”
鄭淖約只覺得俏臉火燒似的,漲得通紅,絢麗如霞,一雙嬌羞美眸,波光粼粼,根本不敢直視韓瑞,小手抽了回來,揉搓著衣角,芳心如小鹿亂撞,突突突的,彷彿要透胸而出。
流螢巧笑嫣然,眸光流彩,自然明白怎麼回事,畫屏半知半解,清亮秀氣的眼睛,七分茫然,三分好奇,不清楚鄭淖約怎麼突然變成這個模樣。
咳,在兩人的注視下,韓瑞故作從容道:“夜了,你們兩個不回房休息麼?”
畫屏恍然大悟,一張吹彈得破的小臉紅撲撲的,心裡也開始亂了,七上八下的低頭不語,流螢小臉也是粉紅嫵媚,不過卻勉強壯膽,小聲說道:“今晚,婢子與屏兒,要留下來服侍郎君與娘子安寢。”
什麼,輪到韓瑞傻眼了,瞠目結舌,呆若木雞,一邊發愣,一邊看著流螢與畫屏,擁著鄭淖約走進屏風之後,過了片刻,又走了出來,卻是脫去了鈿釵禮衣,僅剩下貼身的訶子與褻褲,不過絲質輕薄透明,根本掩藏不了什麼,燭光照在她近乎晶瑩剔透的肌膚上,潤滑猶如凝脂,彷彿是一塊沒有絲毫瑕疵的美玉。
韓瑞灼熱的目光投射而來,鄭淖約瑩然如玉的肌膚漸漸泛紅,再也不堪忍受,逃竄似的,跑到床榻之上,以絲衾遮羞,但情急之下卻是難以盡掩*光,香肩粉臂裸露,曲線說不出的柔滑可人,甚至隱約可見胸前峰巒起伏之美。
隨著輕微的翻身動作,一雙纖巧秀美的玉足也露了出來,粉白的十趾如寶玉般光滑可愛,竟似天生天成,粉雕玉琢、精潔柔細,未染半分塵色,白嫩得猶若嬰兒肌膚一般,格外有種令人心動的誘惑。
韓瑞深深為之吸引,這個時候,流螢悄無聲息的走來,一雙白嫩的小手,輕輕為他寬衣解帶,小臉不勝羞紅,低聲道:“娘子還是初次承歡,你小心些,不要粗魯弄疼她了。”
現在,韓瑞連連點頭,至於流螢說些什麼,未必聽是清楚,只是覺得自己熱血沸騰,百脈賁張,一股衝動從腳下直竄頭頂,渾身說不出的燥熱,俊臉像是給點燃了似的,火辣辣的往外冒著熱氣。
一邊,畫屏也沒有閒著,來到榻上,感覺自己抖得厲害,不但心臟抖得厲害,連伸出去的嫩白小手也抖得厲害,身子更是顫抖如篩,一抹白綾怎麼也擺不正位置,半響,才佈置妥當了,回眸觀望,卻見到韓瑞坦露的身體,羞得慌忙把眼睛閉上。
“郎君,可以了。”流螢蚊聲道,聲音發顫,可見她也沒有想象中的鎮定自若。
如同扯線的木偶,韓瑞動作僵硬的走到榻邊,落下四面紗帳,望著蜷伏於絲衾之下的鄭淖約,還有旁邊兩個俏美婢女,心中大受刺激之極,卻有些哭笑不得,尷尬說道:“你們,真的不能迴避?”
流螢含羞,微微搖頭,彷彿是為了表示誠意,居然褪了自己的衣裳,隨之也伸手解開畫屏的衣物,畫屏軀體不住發抖,雙目緊閉,蛾眉微蹙,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卻沒有掙扎反對的意思。
片刻之後,兩具曲線玲瓏的少女軀體呈現在韓瑞眼前,柔若無骨,細膩的肌膚溫潤如玉,粉嫩的光澤驚心動魄,韓瑞心跳如鼓,口乾舌躁,在床第之間,耳鬢廝磨多日,流螢也有些明白火候到了,忽然伸手抽拿絲衾,露出鄭淖約美妙的嬌軀,灼人眼目的粉膩膚光,一床的脂香粉氣,春色濃烈。
明亮的燭光透過芙蓉紗帳,照在鄭淖約線條柔美的雙腿上,光滑潔白的肌膚細膩得猶如象牙,流螢手指伸到她的後背,輕手巧妙輕解,輕輕拉去,兩座含苞欲放的**怒聳而出,飽滿、柔嫩、豐潤,巍然挺立,跌蕩起伏。
胸口陡然微涼,鄭淖約紅霞撲面,嬌羞不禁,口中驚呼嚶嚀,本能地用一雙玉臂抱住自己的柔美雪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