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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眸充溢感動之意,星眸微閉,高聳的**起伏,鄭淖約不堪嬌羞,纖手扯開韓瑞腰帶的錦帶,顫聲道:“夫君,夜了,妾身伺候你休息。”
真是可愛,韓瑞微笑,見到鄭淖約纖手顫抖,摸索半響,才解了外袍,這樣的效率,什麼時候才能吞到美味的小白兔,還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三兩下把衣服脫了,丟到旁邊,攔腰抱住鄭淖約肌若凝脂、香滑柔軟的身子。
匆匆來到榻上,伸手輕拉,雪白的紗帳驀然跌落,幾聲呻吟之後,卻是一床春色。
一夜之後,夫妻兩人更加恩愛了,天氣愈冷,時常有雪花飄飛,不是外出觀景的時機,不過待在宅院之中,陪著嬌妻美妾,烤著旺盛炭火,觀看雪花片處,飛舞飄揚的情景,若是看久了,覺得單調,可以聽曲,小飲對酌,再調戲下幾個美女,也是人間美事。
天氣冷了,上門拜訪,設宴邀請的事情,也漸漸稀少,沒有了這些煩瑣事情的打擾,韓瑞的日子自然是過得清閒自在,頗有歸隱山林的感覺,然而畢竟是名聲在外,沒人會忽視他的存在。
逍遙的日子也沒有過得幾天,錢豐就興沖沖的從國子監跑回來了。
這個時候,韓瑞待在書房,屏氣凝神的練習書法,其實也想沉醉在溫柔鄉中,把豪情壯志消磨去了,可惜鄭淖約出身書香門第,本身也是不大不小的才女,也未等韓瑞開口,或許韓晦的悄然提醒,就已經參照鄭仁基的習慣,給韓瑞制訂了個日程表,規定清楚,應該什麼時候讀書,什麼時候習字……等等。
對於這個舉動,聽了訊息之後,韓晦肯定高聲贊同,連連讚揚鄭淖約不愧是滎陽鄭氏之女,知書達禮,賢惠淑德,相夫教子之類的言辭滔滔不絕,天花亂墜,鄭淖約自然是歡喜之極,在她的嬌聲軟語之中,韓瑞也不好拒絕,應該說是抹不開才華橫溢、勤快好學的名聲,乖乖聽從安排行事。
不過心裡自然不會反感,逆水行舟,不進則退的道理,韓瑞還是明白透徹的,而且近段時間以來,書法學問不斷長進,也讓韓瑞頗有幾分成就感,又或許是養成了習慣,畢竟古代娛樂消遣的活動較少,聲色犬馬的事情,又不合他的性子,出去應酬,觥籌交錯的熱鬧喧囂,怎及在家逍遙自在清閒,不讀書寫字,怎麼打發時間?
說到底韓瑞還是保留了前世的宅男習性,不怎麼喜歡走動,然而有些事情,卻不會以他的意志為轉移,該發生的,還是避免不了。
比如現在,錢豐闖了進來,開口說道:“二十一郎,揚州的貢生都差不多來齊了,準備辦個酒宴,大家聚會暢談,交流學問,想請你參加,託我問你,是否賞臉?”
可以拒絕,問題在於,這樣做的後果,不是韓瑞樂意見到的,古往今來,能夠視名聲如浮雲的人,寥寥無幾,反正韓瑞不是其中之一,所以沒有其他選擇,自然是含笑答應。
“在何處聚會?”韓瑞問道。
“待定。”錢豐笑道:“不過只要你肯參加,就算是露天舉行,冒著漫天飛雪,恐怕大家都不會缺席。”
韓瑞笑了下,沒有在意,錢豐卻是知道,自己並沒有撒謊,在揚州的時候,韓瑞的名聲就已經非常響亮了,可是與如今相比,簡直就是天壤雲泥,根本沒有可比性,上能通達天子,下可結交朝廷權貴,這樣的影響力,怎能不讓貢生們趨之若鶩。
按理來說,韓瑞的宅院,地方寬敞,應該適合舉行聚會,然而有意無意,兩人卻是直接忽略了,畢竟名為同鄉,但是相識之人,怕是沒有多少,貢生人數眾多,稱之為龍蛇混雜也不為過,若非關係親密之人,還是不要請到家裡來了,免得出了麻煩,也不好解決。
想到可能會出現的情況,錢豐告誡說道:“二十一郎,雖然大家是同鄉,不過你也要多長几個心眼,有些事情,幫襯不了的,寧願給人在背後非議幾句,也千萬不要胡亂答應。”
“三哥,我明白的。”韓瑞嘆氣道:“能幫就幫,投卷行書之類的,我倒是可以幫忙傳遞,至於其他,那就要憑自己本事了。”
“這話是正理。”錢豐贊同。
聊了片刻,錢豐立即匆匆忙忙走了,由於提前來到京城,而且又在國子監中就讀,在貢生眼中,自然也成了威望之士,自然成為籌辦聚會的組織者,聯絡韓瑞之後,還要忙碌其他事情,一時半會,怕是難以清閒下來。
片刻,一身雪白裘衣,如同雪蓮花般清潤的鄭淖約盈盈走來,奇怪道:“夫君,三哥怎麼走了,也不留他下來用膳。”
“不必管他。”韓瑞擲筆,清水淨手之後,擁著鄭淖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