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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如多和美女親近,韓瑞自然不願意浪費時間,小聲道:“先出去走走,下次有空,再來向他們請教也不遲。”
“如此……”鄭淖約猶豫不決。
流螢連忙在旁邊勸誘道:“娘子,留下來聽那些道長講經,雲來霧去的,讓人半知半解,也沒什麼意思,難得到驪山一趟,四處觀風賞景也好。”
其實,鄭淖約也意動不已,不過因為女子的矜持,所以才沒有立即答應,現在見到流螢給了個臺階,又猶豫了下,就要順勢答應。
此時,卻聽青風道士說道:“張夫人,鄭娘子,今日西華法師在鄙觀作客,正準備講經論道,兩位來得卻是時候。”
“成道長也來了。”鄭淖約似乎有些意外,望了眼韓瑞,略帶些歉意,輕聲道:“成法師與鄭家頗有交情,不如我們先去聽他論道,之後再去觀景吧。”
不至於為了這點小事而起爭執,韓瑞自然不會拒絕,反而好奇道:“那個西華法師是什麼人呀?”
“成道長平日深居修道,也難怪你沒有聽說過他。”鄭淖約輕聲細語解釋道:“他的俗家名字叫做成玄英,以前在東海修行,貞觀五年奉詔進京,陛下賜號為西華法師,精研老莊,尤通重玄之道。”
“重玄?什麼意思。”韓瑞莫明不解。
鄭淖約耐心解釋道:“道德經上有云,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此玄,就是彼玄,按照成法師的說法,就是不滯。”
韓瑞茫然,微微搖頭,流螢在旁抿唇輕笑道:“娘子,你別再說了,不然韓公子又要問什麼是不滯了。”
摸摸鼻子,韓瑞多少有些尷尬,卻聽鄭淖約小聲說道:“不明白也不要緊,其實我聽了許多次,仍然是一知半解,弄不清楚。”
真是善解人意呀,韓瑞心中感動,一雙眼睛愈加含情脈脈,灼灼如華,看得鄭淖約一陣情迷意亂,盪漾著無比甜蜜。
旁邊,李德獎問道:“阿孃,我們是去聽道,還是去……”
“聽也無妨。”張氏說道,態度淡然,顯然對於什麼玄呀道呀之類的,不太認可,卻也不介意聆聽。
這才是重點發展的物件,一幫道士心中瞭然,對視而望,一定要想方設法把她拉進道門之中,李大將軍的家眷啊,五百年前,或許與道祖就是一家,他老人家的後裔,卻不進道家之門,怎麼也說不過去吧。
在幾個道士的引領下,眾人繞過正殿,走了片刻,來到一間素雅乾淨的房室之中,地方不大,韓瑞幾人進去,其他僕從自然留在外邊等候。韓瑞隨意打量,發現這間房室門窗緊閉,隔絕外面的聲音,十分安靜,陳設也簡單,前方擱了張高床,幾個蒲團堆積其上,牆壁掛了張畫像,除此之外,再也他物。
取來幾個絲繡精美的蒲團,分發放下,青風道士笑道:“諸位稍等,成法師就到了。”
話音剛落,靜室的小門無聲自開,一個相貌清雅,青袍飄逸,頗有幾分溫文儒生模樣的道士走了進來,沒有仙風道骨的風采,不過一雙眼睛卻清亮如水,如同明鏡,可以清晰的映出人像來,未等眾人反應,他就率先稽首為禮,臉上露出一抹和煦的笑容,讓人如沐春風。
“成法師。”
“成道長。”
眾人回禮叫喚,十分平常,倒是鄭淖約多了分真誠,吐語如珠道:“成先生,近來可是安好,先生久日不來鄭家,大人時常掛念懷疑,先生到底是在潛心修道,還是我們鄭家有什麼地方得罪了先生。”
“有勞鄭舍人掛心了。”成玄英微笑說道:“請娘子代為轉告,來日必當登門賠罪。”
這個道士也是狡猾狡猾的,避而不談也就罷了,所謂的來日,可以指明天,又有以後的意思,根本沒個準數,韓瑞暗暗腹誹,冷眼旁觀。
寒暄了幾句,眾人坐下,出奇的是,成玄英並沒有位於高床之上,而是拿了個蒲團,來到眾人的旁邊跪坐,不管是不是作秀,卻讓韓瑞多了分好感,一切準備就緒,就等成玄英談經論道了,卻聽鄭淖約問道:“成先生,何謂重玄?”
韓瑞明白,這是替自己問的,望了眼風姿秀美的鄭淖約,如果不是閒雜人等太多,恨不能摟進懷中恣意憐愛。
道家的流派眾多,聽人提到自己得意之學,而且正是他想述說的,好比困了有人送上枕頭,成玄英自然大喜,看鄭淖約的眼神愈加的柔和,即使無關乎男女之情,但是也讓韓瑞心中一陣不爽,剛才泛起的那分好感立即消失得無影無蹤。
“不滯於有、也不滯於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