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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的孩子,給黃金迷了心竅,錢緒冷哼,大巴掌就拍了過去,就在臨近錢在肥嘟嘟的臉龐之時,他立即清醒過來,雙臂架擋,然而還是錢緒技高一籌,化掌為指,彎勾猛敲,只聽著篤一聲,錢豐眼淚汪汪,哀聲道:“阿耶,真打呀。”
“都鑽進錢眼裡了,不打你怎麼會醒。”錢緒罵道。
錢豐悄聲嘀咕道:“我們家姓錢,眼睛本來就是錢眼嘛。”
錢緒頓時氣結,左顧右盼,就要抄傢伙,好好教訓這個憊賴兒子,幸得韓瑞在旁勸說許久,這才作罷了,回身坐下,錢緒感嘆說道:“居然送來如此重禮,二十一郎,你與李公的關係真是親厚啊。”
“一些機緣巧合,這份重禮,無論如何也是不能收下的。”韓瑞說道,在見到黃金的剎那間,他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錢緒也沒多問,考慮了下,贊同說道:“過猶不及,理當如此。”
一向愛鬧的錢豐,這個時候,也沒有表示反對的意思,在清理出禮物單子之後,鄭氏也在院中擺好宴席,三人欣然而往,樂融融的吃了餐團圓飯,聽著錢緒父子兩人的嬉笑怒罵,鄭氏的相夫教子,韓瑞心中一片溫馨,覺得如果韓晦在這裡,那麼更加完美了。
對了,還有鄭淖約,呃,流螢……
思緒萬千,多飲了幾杯佳釀,韓瑞有些不勝酒力,回房休息,擁著嶄新的絲衾,悠悠進入夢鄉,夢境浮光掠影,出現了好多人物,有時和睦相處,親切友好,有時雞犬不寧,吵吵鬧鬧,至於韓瑞,躺在榻上,隨著夢境,時而歡暢大笑,時而愁眉苦臉。
輾轉反側一夜,第二天醒來,韓瑞只覺得頭腦迷糊,懶洋洋打著阿欠,腦子空白,就知道做了個不知道好壞的夢,其他什麼也想不起來了,呆坐了半天才起榻,慢騰騰的洗漱,涼水拂面,總算有幾分清醒,記得今日有事,用了早膳,在錢緒的催促下,錢豐不情不願的準備返回國子監,恰好與韓瑞結伴而行。
見到韓瑞牽出神駿的青驄馬,錢豐直流口水,再次表達自己的羨慕神往,在他開口請求之前,韓瑞乾脆說道:“三哥,只要你再瘦十斤,我就借你騎一個月。”
扯了撮軟綿綿的肥肉,錢豐垂頭喪氣,同時怒目而視,予以韓瑞無形而嚴厲的譴責,揭人傷痛,是非常不道德的行為。
哈哈,估計再笑下去,錢豐該要惱羞成怒翻臉了,韓瑞適時閉口,輕躍上馬,錢豐冷哼,乖乖爬上馬車,僕役揚鞭,馬匹吃痛,邁蹄而去,不過是速度不快罷了,韓瑞縱馬悠閒陪行,由春明門而進,到了東市,兩人分道揚鑣。
馬鞍上掛有十斤黃金,又身在鬧市之中,韓瑞可不敢疏忽大意,說起來也是丟臉,來到長安那麼久,在長安城進出多次,偶爾也路過東西兩市,卻是匆忙而過,沒有來得及細看,現在身臨其中,雖然也有事,卻也不急,正好仔細端詳。
人多,熱鬧,嘈雜,堵塞,這是第一印象,商賈雲集,熙熙攘攘,邸店林立,物品琳琅滿目,貿易極為繁榮,不時可見華蓋輕車寶馬經過,人流之眾,直接可以用摩肩接踵,揮汗如雨來形容。
韓瑞策馬,順著人流緩緩挪移,不時觀望兩邊的商鋪,發現在這裡做生意的,居然多是操著異地口音,深眼高鼻的外國人,以前只知道長安城異族人多,不過來了許久,卻只是零零星星見過幾個,本以為是誇大其詞,現在看來,的確如此。
穿著打扮,奇形怪狀,長相膚色異於國人,卻操著本國口音,熟練的招攬生意,甚至乎有點兒奴顏婢膝的模樣,這種場面比比皆是,大大滿足了韓瑞的虛榮心,心情舒暢,很想仰天大笑,不過考慮到,這樣會讓人誤會自己有毛病的,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暗爽就好,韓瑞安慰自己,驅駛青驄馬揚蹄微行,經過一家酒樓之時,發現酒樓的裝修佈局格外豪華精緻,不由好奇打量了眼,卻見二樓窗戶敞開,有幾人在舉杯對飲,其中正面對視窗一人有些眼熟,好像是……成玄英。
青藍色的道袍,長鬚飄逸,的確是他,韓瑞目光銳利,肯定無疑。
二樓之上,成玄英也似有所覺,目光掠移,很快就發現騎在高頭大馬上的韓瑞,心中有些驚訝,隨之放下酒杯,恢復仙風道骨的模樣,微笑點頭示意。
可惜,成玄英這番表現,卻是白做了,因為這個時候,韓瑞已經回頭,縱馬前行,畢竟在他心中,什麼西華法師,不過是個路人甲而已,絲毫沒有放在心上。
見到成玄英未飲酒,就放下杯盞,旁邊一個相貌儒雅,氣質華貴的小胖子,微微錯愕,皺眉說道:“成先生,莫不是小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