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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嘴邊,她的臉頰傳來癢癢的摩擦感,鶯鶯小巧的臉頰陷入欽容的掌心,欽容勾著撩人的尾音誘.哄著她:“那你都對他做了什麼?”
鶯鶯撒謊說什麼也沒幹,欽容一眼看穿,柔和擦了擦她的唇瓣低語:“鶯鶯可要想清楚了再回答,說謊的孩子是要受罰的。”
要是鶯鶯足夠聰明膽大,那個時候她就應該咬死自己什麼都沒做堅定謊言。可鶯鶯還是那個蠢鶯鶯,被欽容稍微一誘.哄威脅就沒了理智,她大腦一片空白,抽抽搭搭帶著哭音:“我就……就拉了拉他的袖子。”
“嗯,還有呢?”
鶯鶯不想說,但又怕欽容看穿會罰她,咬了咬唇,她就將臉埋到他的懷中怯生生道:“還就……摸了下他的臉。”
裘鬱因常年病弱,面板奶白帶著瓷感。欽容成太子後,裘鬱作為他的左膀右臂搖身一變成了權臣,當他錦衣玉冠披著紫金裘對著鶯鶯溫聲細語時,鶯鶯做不到面不改色,一時受了蠱惑才會摸他的臉頰。
她承認她後悔了,尤其是當她承認自己碰了裘鬱的臉,欽容沉默後鶯鶯愈加後悔害怕。
窩在欽容懷中不停的抽泣拱動,鶯鶯一遍遍軟聲說著自己錯了。欽容沉默撫順過她的背,在鶯鶯的瑟縮中,他將唇瓣貼在她的耳畔磁性低語:“錯了就要受罰呢。”
“既然是鶯鶯這雙手犯了錯,孤幫鶯鶯把它們綁起來好不好?”
欽容與外表性子完全不符的,就是他在榻上的強勢霸道。鶯鶯最初對欽容的怕就是來源於床榻,那日欽容雖沒表現出半分憤怒,也未曾訓斥打罵過鶯鶯,但鶯鶯確確實實是被他的‘溫柔’折磨怕了。
後來她手腕發麻被磨出紅痕,小脾氣上來就避開欽容的親吻,垂著溼漉漉的眼睫抵抗道:“錯的又不是我一人,明明是裘鬱先勾.引的我,你為何不去罰他!”
當時欽容是怎麼回答她的呢?
他低笑著將她摟入懷中,抱得緊緊的、用最溫柔的聲音道:“鶯鶯讓他看到就是最大的錯。”
“孤也有錯,孤錯在不該讓你見到除孤以外的男人。”
裘鬱那張臉,就這麼讓你架不住誘.惑麼?
“……”
“鶯鶯。”
“鶯鶯?”
欽容連續叫了鶯鶯兩遍她才回神,他彎唇笑起來嗓音微輕:“在想什麼這麼出神?”
鶯鶯這才發現自己盯著裘鬱看了許久,而裘鬱緊抿著唇瓣臉色很不好看。
“沒、沒什麼。”忽然唇瓣發乾渾身燥熱,突兀回憶起前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