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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花了很長時間想讓萊尼·亨利演她。露露演“寶貝”。我第一次遇到露露是在牛津:大街的一個鞋店裡。我和媽媽、露易絲、克里斯琴一起出去‘購物,那時我肯定還很小,因為克里斯琴還坐著嬰兒車。不管怎樣,我們走上去請她簽名。因此她簽了一張“給維多利亞”,接著又簽了一張“給露易絲”。
“那麼,有人喊你‘露露’嗎?”露露問我那鬈髮的小妹。
我媽媽討厭把名字縮短,快如閃電地回了一句:“絕對不可能。”等她意識到她所說的話已經太晚了。
雖然我經常見到露露——她是埃爾頓(即埃爾頓·約翰,著名歌星,在戴妃的葬禮上演唱輓歌《別了,英格蘭玫瑰》。這首歌系他本人根據早年他為悼念瑪麗蓮·夢露而創作的《風中之燭》重新填詞而成)的一個密友——我從來不敢告訴她在撒克遜尼的那位鹵莽的婦女和那兩個小女孩兒就是我媽媽、露易絲和我。當然,我媽媽現在還感到尷尬。
接著是到處去贏得更多的讚譽。這就像在環行路口,你從來不知道你將在哪兒下車。
儘管我們在美國取得了成功、儘管西蒙不住地告訴我們這場演出多麼重要或那場演出多麼重要,但是,就我們個人而言全英音樂獎頒獎典禮是一件大事。我們獲得了一些獎項,還會繼續獲獎,但是,全英音樂獎頒獎典禮就好比奧斯卡。它由音樂界投票選出。而他們是最難取悅的一幫人。
一年前,我們作為維京的嘉賓出席了頒獎典禮,夾雜在那群人中間,啊,上帝,瞧瞧那是誰。僅此就這麼讓人興奮。
但事實是那時我們都是無名小輩或者應該說是《想要》。12個月以後,我們不僅得到了五個獎項的提名,而且我們還將集體表演《你認為你是誰》為這次盛會揭幕。
至關重要的那一天是2月24日,星期一。前一個星期,西蒙問我是否想去看上星期六的足球賽。他說阿什利·牛頓,我們在維京的歌手選拔和簽約人,有票。阿什利和保羅·康羅伊都是切爾西隊的超級球迷。而那個星期,切爾西將迎戰曼聯,他們知道西蒙是曼聯的超級球迷,因此他們問他是否也想一起去。
因此我說好吧。反正我也沒有別的事可幹:斯圖亞特要幹活兒。星期六是花店一星期中最忙的一天。
很久以前西蒙就一直想拉我去看足球。他總是說我的男朋友得是個名人。我會說:“你在說什麼呢?我和斯圖亞特在一起,記得嗎?”他就說不要擔心斯圖亞特,我一定要讓你和一個名人在一起,比如一個足球隊員。
我不感興趣。我曾經見到的所有的足球隊員都是些混蛋。他們閒散地聚在“埃平”鄉村俱樂部追逐任何一個走進門的漂亮的埃塞克斯姑娘。他們都是些放蕩之徒。
“那麼我應該穿什麼衣服呢?”我在前一天問梅蘭妮。在全英音樂獎頒獎典禮上演唱《你認為你是誰》我將穿一件白色比基尼上衣和一條白色裙子——我爸爸說更像是一個窗簾盒——罩著鎖子甲。我告訴她我想穿著它去。而且我想她真的相信我會那麼做。
關於那場比賽我什麼都想不起來,主要原因是我沒戴眼鏡,所以一切都是模糊的。比賽結束後,我們被帶到了球員休息室,在那裡,VIP們得以見到他們的英雄。我站在那兒,端著一杯香檳。有一個人真的讓我很生氣。他喝得太多了,搖搖晃晃地走來走去。我儘量不去理他,可是他踉踉蹌蹌總往我這邊靠,嘴裡說著“你經常來這兒嗎”。
“瞧,”我說,當他差點撞翻我的杯子的時候,“我不和喝醉酒的人講話。”
我被稱為“高貴”不是沒有原因的。
我剛想溜到洗手間去,西蒙來了,把一隻手搭在這個醉漢的肩上。我本以為他要做出一些護著我的舉動讓他滾開。
但是他卻開始對著他微笑,繼而大笑。我站在那兒,眼睛看著沒人的地方。
“他是,你的朋友?”那個醉漢終於踉踉蹌蹌地走了,我這才問到。
西蒙告訴我這人與他同名,並且很驚訝我沒有認出他來——西蒙·勒龐(“杜蘭杜蘭”演唱組的成員,風行於80年代)。
如果他以為這會讓我感興趣,他就錯了。我十幾歲時掛在房間裡的照片是“兄弟”演唱組。(我知道。我知道。用不著說。)我對“杜蘭杜蘭”演唱組從來不感興趣,因此我的腿並沒有打軟。
這時那些球員已經從更衣室出來了。
西蒙拽著我的胳膊,指向靠門口站著的一個。
“他是誰?”我問。他說這就是大衛·貝克漢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