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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記憶就是跟著唱《公爵先生》。我經常播放這首歌,然後在大廳裡跳舞。
事實上,我結婚那天我父親特地打電話給首都電臺,把它當作我最喜歡的一首歌點播了它。
我就是在那樣的音樂背景下長大——史迪威·文德、笆芭拉·史翠珊(美國最著名的歌手之一,同時也是一位影視歌三棲明星)、安妮塔·貝克(美國節奏與藍調女歌手,生於1957年)(《歡天喜地》)還有一些底特律黑人音樂和“甲殼蟲”樂隊。小時候,樓上的收音機總是開著——通常都是首都電臺。樓下,我父親有自己的音響和很棒的六十年代的唱片集。
人們說你不應該去見心目中的英雄,因為那隻會讓你失望乙·儘管史迪威·文德現在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變,但我絕不會錯過任何機會,特別是能夠向他介紹我的父親。
但我得把我父親拉過去。
“是個好主意,但是我不想去。維多利亞,我的意思是,我見了他該說些什麼呢?”
當歌迷們排起長隊來看我們時,你會發現,他們都不知道要說什麼。可是老實說歌迷說什麼並不重要。只要知道人們喜歡你,知道你給他們帶來了快樂,或者讓他們度過了快樂的一天就足夠了。又有多少人有機會這麼做呢?說這是特權一點也不誇張。
那麼這兩個星期的自由時間,我的那位了不起的未婚夫和我在一起嗎?沒有。英國的賽季已經結束了,可是還有一個小事情,叫“世界盃”。我們只是在法國南部埃爾頓·約翰的家裡住了短暫的幾天。
我是在頒獎典禮上遇到埃爾頓·約翰的,這種事在音樂圈經常發生。埃爾頓甚至客串過我們的電影。但我們並不像朋友那樣熟。開始是大衛先認識他的。一年前,我去了米蘭的範思哲時裝秀,大衛則被邀請去看男士成衣秀,大衛坐在前排,而埃爾頓就坐在他旁邊。大衛很害羞也不引入注目,埃爾頓轉過頭來跟他說見過我,還說了其他一些事。他對大衛說他知道總是在聚光燈下面有多痛苦,如果我們想暫時擺脫這樣的生活,我們隨時可以去他在法國南部的別墅。因此當潔芮離開以後,我和大衛碰巧有機會在一起呆幾天(此前大衛事實上和英格蘭隊一直在西班牙的芒加城),我們給埃爾頓打了電話:“我們不想太冒昧,但不知道我們是否可以接受您上次的邀請?”他真是個好人。那是我們第一次去那裡。
埃爾頓的別墅簡直太不可思議了。我從未見過這麼符合我的品位的房子。它坐落在尼斯的一家公園的中心,下面是一座小城,因此在別墅中你可以俯視地中海。別墅遠離公路,還建了高高的黑色電子門,太漂亮了——甚至花園裡還種了與房屋風格協調一致的可愛的檸檬色的花,屋子裡擺滿了令人讚歎的藝術品。我最喜歡的是艾倫·瓊斯的兩幅作品——兩個女人手、膝著地,腳穿束腳靴,正為主人舉著一面鏡子。如果我要搬到埃爾頓家裡住,我連床罩也不會換,這樣說一點也不誇張。
就在潔芮離開以後,而且人們正為主教練離開加薩、離開英格蘭隊吵得沸沸揚揚的時候,大衛穿莎籠裙的事發生了。一位足球運動員(人人都知道是極有品位的人)不可能選擇穿這麼愚蠢的衣服,那麼一定是因為我。小報上登出了具有它們一貫風格的標題:看看誰穿了褲子?
事實上,幾星期前大衛和吉米·古爾扎一起出去購物,他們都買了讓·保羅·戈蒂埃(著名服裝品牌)莎籠裙。這完全是大衛的主意。他穿了一條因為他覺得看上去不錯。一天晚上我們要出去吃晚飯,大衛決定穿上它,就圍在長褲外面——我是說在巴厘島男人們總這麼穿。從那以後他再也沒穿,在他受到那麼多指責之後,誰還能再責怪他?但這是在夏天的晚上,在法國裡維埃拉的埃茲,你們希望他穿什麼?三件套的西裝還是足球隊的隊服?或者是設計成英國國旗的短褲、白色短襪、涼鞋、啤酒肚,就像英格蘭6月15日打突尼西亞那場比賽時充斥著馬賽電視螢幕的時裝偶像們?
我有多愛大衛?我們在邁阿密彩排美洲巡演的第一場時,大衛打來電話說,主教練格倫·霍德爾不準備讓他上場踢在馬賽舉行的對突尼西亞的比賽,主教練告訴他——以及全世界——大衛太痴迷於他的“辣妹”女友以至於不能冒險讓他上場踢球。他難過極了,我僱了一架飛機從佛羅里達飛到了尼斯,事實上,我們只在一起呆了幾個小時,我又飛了回去。
潔芮離開後,大家最關心的事情就是美洲巡演了。我們在那裡的推廣人威脅說要退出。畢竟,開始我們承諾有五位“辣妹”,而現在只有四位。一切都取決於邁阿密的第一次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