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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在那兒基本上還是開心的,他的朋友們都在那兒,從16歲起,他就一直在那兒。我不能責怪曼聯隊的球迷看著我想“你這個可惡的女人,你竭力想把大衛拽走”,因為有人讓他們產生了那樣的印象。但那不是事實。
阿萊克斯·弗格森是曾經出現過的最成功的足球主教練,他的工作能力非常強。他透過控制他的球員來實施他的工作,那是他成功的關鍵。我想他更喜歡把這看作是在保護他的球員。但我怎麼知道呢?在我認識大衛的四年裡,他只對我說過“你好”。
這不是我們第一次與這位主教練發生衝突——假如媒體的報道能被人相信的話。
當你在一個俱樂部呆了十年時,你會有一個紀念年。這通常包括專門為你舉行一場比賽。你可以拿走全部比賽所得而不用付稅。這也包括其他一些活動。比如,為阿萊克斯·弗格森舉行的是一場高爾夫球比賽,(大衛也是),還有一頓紀念性的晚餐和一場舞會。
那是在尼裡克斯,一個巨大的體育場。當時有數千人買了票。只有球員不用付錢,只需到場——捐贈一些物品用來拍賣。大衛捐了一件簽了名的襯衫,拍價達一萬五千英鎊。
但是我和大衛去遲了一點。第二天的頭版新聞是:“高貴”輕慢弗教頭,等等。
我沒有輕慢弗教頭。事實恰恰相反。為了出席晚會,我把前往洛杉磯的行程推遲了一天。問題出在布魯克林身上。
我請了我媽媽的一位朋友,住在斯托克港的帕特來照看布魯克林。那天晚上他又是不停地哭。要是有可能,我會在把他交給任何人之前哄好他。但當時他哭得太厲害了,以至於氣都喘不過來。我可不能這樣離開他。
因而我們遲到了,但只遲了幾分鐘:晚餐會還未開始,人們甚至還未就坐。首先,一面巨大的電視螢幕播放弗格森的足球生涯集錦,接著阿萊克斯爵士將在蘇格蘭風笛手的伴奏聲中開始他那盛大的入場式,而我們到的時候這還沒開始。
第二天,所有的報紙上都是這樣的報道,說我在他的餐會和舞會上多麼失禮。我真不能理解。
4月初,我去洛杉磯和一些歌曲作者見面。我帶上了布魯克林、我媽媽、露易絲和利伯蒂,當然還有馬克。
自從我遇到那些姑娘們,這麼多年來,人們總是說我無用,稱我的才藝還不如一隻椰子,這讓我完全喪失了勇氣。
我從來都沒有信心去考慮單獨從事演唱事業。但大衛不斷地勸我考慮錄製自己的專輯,辦公室的南希也很支援,為我操辦了所有事務。這只是一次探路式的旅行,去見見人,找些思路,而不是真正去寫歌。
去過洛杉磯後,我們又飛往邁阿密,去和愛瑪、梅爾·B匯合一起製作那部新專輯。梅爾·C在紐約,以後再把她的演唱部分加進來。我們有不到一週的時間和羅德尼·傑金斯一起來完成這個專輯,他只有22歲,卻已是音樂界炙手可熱的詞曲作者之一,他創作過許多熱銷的歌曲,演唱他的歌曲的人中有惠特尼·休斯頓、託尼·布萊克斯頓(美國著名女歌手)、“真命天女”(美國城市藍調音樂四人演唱組)和邁克爾·傑克遜。
他的整個家族都在這個圈子裡,除羅德尼之外,還有他哥哥弗萊德、他父親傑金斯牧師、他表弟李·西恩。他們不吸菸、不喝酒、也不罵人。你總能認出他們的歌來,因為歌詞中總會有“黑男孩”,那是他們唱片和出版公司的名字——像一種下意識的廣告。他們通常不讓你與他們一起寫歌,但對“辣妹”,他們破例了:因為我們只唱有我們自己合創的歌曲。事實上,我們和他們第一次在倫敦合作時,我真的感覺整個創作集體有些可怕。但我知道這幾天將會很美好,儘管在演唱方面他們確實會逼迫你發揮到最大限度。
我們到的時候天色已晚,邁阿密海灘的鬧市區是邁阿密的“紅燈區”:閃亮的霓虹燈,到處都是酒吧,女孩們穿著撩人的比基尼走在大街上。我們的旅館在哪兒呢?你猜對了。就在中心大街上。
在人口處,我們有機會與一條大蟒蛇合影,付費一點五美元。我在想,裡面可能不會這麼糟。錯。到處都是水泥地,小孩子的膝蓋和指關節很容易受傷。我的房間臨街。布魯克林和利伯蒂本該睡覺了,但馬路對面俱樂部傳出的噪音大得可以聽著它的節奏跟著跳舞。每隔幾個鼓點窗戶都會震得嘩啦嘩啦響。我給愛瑪的私人助理莎拉打電話,這次旅行中她負責照料我們三個。她們去哪兒了?
“那個旅館糟透了,”她說,“我們正在找其他地方。”怪事,真是怪事。
我決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