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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那兒吃了25年,”他說,“他們甚至連一杯免費的飲料都從沒給過我。”
那一晚我們過得太開心了,所以我們都想再找個地方玩玩。
那時,除了一家叫“憂鬱男孩”的同性戀酒吧外,其他地方都已打烊了,這家酒吧和《警察學院》裡的“藍蠔酒吧”一樣。它不是那種又酷又新潮的同性戀酒吧,而是個普通同性戀酒吧。它非常具有80年代的同性戀特點,很熱鬧。像往常一樣,只喝一杯葡萄酒,我就醉了。帕特里克麻利地把我拉上樂隊指揮台,我給他們做了個凱莉(指凱莉·米洛,澳大利亞著名性感的歌星)的扮相。我穿著平生穿過的跟最高的綠色露跟涼鞋,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居然沒摔倒。然後帕特里克跳到我下面的舞臺上,我們兩個瘋狂地又旋又轉。這時所有那些男同性戀們認出了我們。因為音樂聲音很大,你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但你能看出來:哦,老天,“高貴辣妹”和大衛·貝克漢姆。人們都說我板著臉、噘著嘴,但在那裡我沒有。那兒的每個男同性戀者似乎都在想“老天給了我五分鐘勾引一下大衛·貝克漢姆。”所以他們都在他面前跳起舞來,他們穿著緊身背心,扭著緊繃著的小屁股,雙手擱在胯骨上,腹股溝突顯著,山水畢現。大衛是我們當中惟一沒跳舞的人,因為他從不跳舞。通常這樣的事不會讓他難堪,他對同性戀一點也不恐懼,我也如此。我喜歡這兒的同性戀氣氛,我度過了最開心的一個夜晚。
但他轉過身來,發現有五個傢伙站在那兒,打扮成男人樣子的女同性戀者,塊頭很大。真該死,這是怎麼了?我能看到他完全嚇呆了。大衛今晚不打算去男廁所,非常感謝。
珍妮特·斯特里特—波特、帕特里克·科克斯、維多利亞、大衛·貝克漢姆,這樣的組合簡直不可能,你肯定不會想到把這四個人放到一起,除非是在露比·沃克斯的節目裡。但他們太棒了,多好的人。我們頭一次覺得好放鬆,好放鬆。
我返回英國去參加被推遲的“辣妹”第三張專輯的拍照。與此同時,為《心神迷亂》的發行所做的宣傳仍在推進。
我決定採用他們絕對想不到的激進方式,其效果比我預想的要好。《音樂週刊》寫道:誰會想到“高貴辣妹”居然以最可信的“辣妹”形象重現舞臺呢?儘管不及《煩擾》那麼迅速……“真步者”推出的第二首歌無疑是排行榜榜首有力的競爭者。這支歌曲的推出是成功的。
《音樂週刊》這樣的專業性報紙不會因為喜歡我唇膏的顏色而說那番話。這首歌在無線電臺的熱播令人驚奇,而MTV似乎從來沒有終止過播放這首歌的影像。(歌迷們打電話來要買單獨的影像帶。)然而,還要再等兩週才能在商店裡買到。
在為“辣妹”拍照時,他們請了個我不認識的髮型師。我看上去很糟糕,好像被“阿巴”樂隊開除了一樣。維京公司急於要為“辣妹”保持我的短髮造型——他們說這樣做是為了避免混淆長髮造型屬於“真步者”。其實,我非常不願意每天比其他人早起三個小時。‘“我要接上永久性的延長髮,泰勒,我決定了。”
“不,維多利亞,我真的認為你不該這麼做。”
“但那會讓我輕鬆許多。”
我的髮型泰勒做得特別好,但他固執得讓人難以置信。
他一旦形成定式就永不更改。正是泰勒說大衛在春天應該把頭髮都剃掉。大衛本來想留個平頭。
“要麼不剃,要剃就都剃掉。”泰勒說。大衛十分信任泰勒,就同意了——泰勒確實是曼徹斯特人,準確地說是利士姆聖安尼斯,黑澤最美的地方。
同時,由於大衛和布魯克林的頭髮都剪得很短,我也非常需要做個改變。我很想有一頭金髮。泰勒說,“別,別那麼做。”但無論如何我還是那麼做了。可那一次我不得不承認泰勒是對的。
我現在想的是,在明年我的專輯出來之前,我得把髮型改變一下。又短又硬的頭髮做不出什麼髮型,因此我一定要讓頭髮再長些出來,但我又無法度過那段漫長的頭髮生長期,因為頭上戴著個大大的假髮很容易讓我看上去像個士兵。那麼在長頭髮的時候為什麼不能讓別人看不出來呢?比如用長長的假髮遮掩一下?
我真的希望頭髮更長些,只是因為長頭髮更好整形。我之所以把它剪成那個著名的“高貴辣妹”短髮,是因為露易絲那時正在練習理髮。她會第一個承認她不是一個很好的理髮師,一邊總是比另一邊長,所以她就不停地剪,而頭髮也就越來越短。那可不是我想要的髮型。
所以在唱片發行前兩天,泰勒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