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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班。從頭到尾,媽媽和其他一些家長就在一個房間裡等著。經驗老到的孩子就自己來。
聽到我入選的訊息,我非常興奮。其實,我連續兩年都人選了:一次在威爾士王子劇院,一次在布來克弗里爾的“美人魚”劇院。第一年我人選了爵士舞和踢踏舞。我沒能人選芭蕾舞。跳芭蕾的盡是一些精英,都是一些好像一生從未碰過壁的女孩兒。有一年,我人選了民族舞,拿著一籃子假魚跳了一段葡萄牙舞。
排練安排在每個星期天,持續了大約兩個月。有些人得走很長一段路,我記得一個女孩兒來自諾丁漢,還有一個來自約克。雖然我們用不著走那麼遠,但是,每個星期天我媽媽都得早起,把我送到金斯克羅斯。我排練一整天,然後,她再來把我接回家。她絕對是個好人。有一次她讓我乘火車,但是我嚇壞了——記住,我連公共汽車都從沒乘過。
結果是,愛瑪,後來也進了“辣妹”演唱組——那一年也在爵士舞小組——和我同在一個叫“小裡埃”的節目中,但是在那兒我從不認識她。因為她有她的一小圈朋友,我有我的一小圈朋友。你不會每個人都認識。
第二次我人選了所有的小組,包括我最不擅長的芭蕾。
因此,這場很長的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