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旗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就意味著把我的決定要當作你自己的決定來執行。”
這位皇帝很特別,他希望在他光著身子時,人們能夠告訴他要穿衣服。他不想因為不知道自己光著身子而凍死。“如果你認為什麼事情不對頭,那就講出來,”我對他們說,“我寧願早一些聽到,而不願晚聽到。壞訊息不是葡萄酒,不是越陳越好。”遇到難題,如果你們還能解決,我是不會過早插手的。但是我不願你在我已經無能為力的時候才把情況告訴我。我還告誡他們說:“如果你把事情辦糟了,只要保證下次辦好就行了。我不記仇,也不記舊賬。”
“我會給你們明確的指導,使你們知道我希望怎樣。”我接著說,“如果我說得還不明確,那就來問我。如果我解釋再三你還是不得要領,那是我講得不清楚,不是你聽得不明白。我不會認為是你耳聾或愚蠢。”對下屬來說,最糟糕的事情莫過於為了掩飾自己的困惑而不懂裝懂,最後把事情辦錯。“無論何時,只要你在離開我的辦公室時對我的要求還有不明白的地方,那就立即轉身回來問個清楚。”我說。
我對他們說,只要是他們執行任務所需要的東西,我都會盡力滿足。“如果法蘭克福沒有,我就去找美國駐歐洲陸軍總部。要是他們也沒有,我就去華盛頓。反正我會始終支援你們的。”
我說,如果你們同我手下的工作人員發生爭執,我多半會站在你們那一邊,因為這些工作人員是為我服務的。“然而,如果你們中的任何人無緣無故地欺負我的工作人員,我是肯定要出來維護他們的。”
我說,我上任的頭幾周,將到駐有本軍部隊的所有10個西德社群視察。“我去時會提早通知你們,因為我想見見你們的高階軍官、該市市長以及當地其他官員。我的妻子將訪問診所和幼兒園,結識你們的夫人。”然而,這第一次視察之後,我再去時就不再提前打招呼了。“我會只讓你們來得及把咖啡桌上的塵土撣乾淨,把內褲收起來。我不是成心要你們好看。但這是我能瞭解你們的真實情況的唯一辦法。”我這樣做反映了我長期以來對於那種在有所準備的情況下進行的年度大檢查的不信任。我知道,有計劃的視察總會浪費許多人力物力。“新噴的油漆味和剛塗過白粉的人行道肯定說明一位指揮官缺乏信心。”我對他們說。
“我講話會很坦率,”我說,“我會時常使你們氣惱不已。”使人們感到氣惱,這是領導工作的一部分。很久以前,當我同約翰·帕多和那個吃了敗仗的訓練隊在一起的時候,我就懂得了這個道理:一個人的感情受過刺傷,那會對工作大有裨益。
最後,我試圖表達一下我對陸軍的熱愛。“在陸軍中供職是開心的事,而不是苦差。希望你們在自己的指揮崗位上愉快地工作,不要太玩命。該休假就休假。要留出一些時間來與家人在一起。除非絕對需要,我週末從不打算加班。我也不希望你們加班。若發現有誰在考勤簿上為他自己或他的部下記了星期六或星期日加班,他最好能講出理由來。請記住,這可能是你們最後一任指揮職務,大概也是我的最後一任,所以讓我們幹得開心一些吧。”
我來德國沒兩天,就像被磁鐵吸引一樣,到蓋爾恩豪森舊地重遊。我只帶了我的助手布魯斯·斯科特。到那裡後,我們驅車去我所熟悉的科爾曼兵營,把車停到D連營房前面。該連連長迎接了我們,陪我們到連部辦公室。這當兒他喋喋不休地彙報著連隊當前的工作,我卻幾乎一個字也沒聽進去。我陷入了沉思。一個如此這般穿上了將軍制服的當年的少尉,被對往事的回憶和當年熟悉的面孔包圍著,他們中有湯姆·米勒、“紅臉”巴雷特、軍士愛德華茲等等。
我的家人不得不再度搬遷。琳達回威廉—瑪麗學院讀書去了,邁克在陸軍中服役,現在只剩下我們3個人了。我們搬進軍長宿舍,讓安妮瑪麗入讀美軍家屬的法蘭克福中學。我們的住房很像敵國邊界線上的哨卡。它位於一個叫巴特維爾貝爾的郊區,距我的辦公室8英里。那是一座狹小的兩層樓,有一名勤務兵照應。一個洗手間被改造成裝甲掩蔽部,如果發生恐怖分子襲擊,我們就得躲在裡面,直到有人來解救。我們的住房四周裝有鐵絲網,房子前面是一間警衛室,憲兵一天24小時從它那隻能由裡面往外看的玻璃窗注視著我們的住所。這就是我們溫馨的家。
在我看來,整天盯著將軍的房子,除了偶爾能看到安妮瑪麗曬日光浴以外,這對不到20歲計程車兵來說是再乏味不過的事了。為了調劑一下這種單調的工作,我帶一名警衛乘直升機到格拉芬沃爾去了一趟。我問他,當兵營中的人知道他要隨軍長一道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