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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代辦處的領袖們(韋茨曼、本一古裡安、謝爾托克)在倫敦同英國政府進行的談判沒有取得什麼進展,斯奈與兩個恐怖主義組織的那些領袖們則在達成一個協定,根據這個協定:他們和“哈迦納”,可在“哈迦納”的指揮下,在進攻軍事設施的行動計劃上共同合作。
9月23日,斯奈給猶太代辦處的倫敦辦事處發了一份密碼電報,這是許多為英國當局所擷取、破讀的密碼電報中之一,但決不是第一份。斯奈在電報中建議,如果英國政府不同意猶太復國主義者的要求,戰鬥組織就得製造“一個嚴重的政治事件”,以便公佈於世,作為“一個警告和一個象徵,暗示著會有更多更嚴重的政治事件要威脅一切英國利益的安全”。這個建議,顯然標誌著巴勒斯坦猶太社團的成員們進一步求助於組織暴力行動的一個新階段。英國外交大臣貝文,當時負責在廣闊的中東背景上執行巴勒斯坦政策,他在接見韋茨曼和阿拉伯國家聯盟秘書長阿卜德·拉赫曼·阿扎姆以前,一直在同來自中東的英國外交代表們交換意見。按照韋茨曼的說法,在10月5日他們舉行的會議上,貝文的“開場白”裡有這麼兩句話:“你們打算逼我攤牌嗎?如果你們要打仗,你們可以打嘛。”假使貝文說過這些話,這就可以推定,這些話是貝文對擷取到的斯奈那份電報的反應,顯然至少有一個猶太代辦處的負責人準備利用恐怖手段脅迫英國政府。
誠然,猶太代辦處內部的這些“行動主義者”表現著巴勒斯但猶太社團內心的急躁情緒,這些社團中很可能有極大多數的人或者不得不為納粹統治下死亡的親戚和朋友而哀悼,或者已重新同一些僥倖活下來的人有了接觸,希望把這些人引向安全。幾個星期過去了,英國政府正急於謀求同美國合作,在猶太復國主義者的種種過分要求和阿拉伯人拒絕放鬆白皮書的種種限制之間,尋找折衷辦法,而猶大復國主義的“抵抗運動”卻有一觸即發之勢。為了騷擾納粹,曾由盟國(特別是英國)熱心地在歐洲鼓勵過這種抵抗運動。
10月4日,巴勒斯坦猶太代辦處的領袖們,號召在四天以後舉行半天的總罷工,作為反對繼續實行白皮書政策的群眾性抗議,同日,“哈迦納”的非法流動廣播電臺“以色列之聲”,從1939年大戰爆發起原已停止廣播,現在又以“猶太抵抗運動廣播電臺”的名義重新開始廣播了。同時。猶太復國主義的各個官方組織,現在透過猶太旅隊以及象聯合國善後救濟總署和美國猶太人的“分配聯席委員會”等救濟組織,同歐洲各地倖存的猶太人充分地建立了聯絡,已經積極地恢復偷運非法移民進入巴勒斯坦,一面走海路,一面走陸路;越過北部地區的邊界。
10 月6 日那天,就在邊界上,搜查一股非法移民的外約旦邊防軍,同窩藏這股非法移197民的鄰近的猶太定居地居民發生了一次衝突。“哈迦納”的突擊隊——“派爾馬契”,10日襲擊了海法南部阿斯利特為移民而設的巴勒斯坦政府的排程營,釋放了二百零八名被拘留的非法移民,隨即由各猶太定居地吸收,併發給了偽造的身分證。12 日,巴勒斯坦高階專員戈特勳爵,接見了三個猶太復國主義者的領袖,其中包括加拿大出生的伯納德·約瑟夫,他在謝爾托克長期駐在倫敦的情況下正在充當猶太代辦處的政治部首腦。早在10日,伯納德·約瑟夫已向猶太代辦處倫敦辦事處打了報告,彙報了猶太代辦處負責人內部對於向英國當局挑戰到什麼程度這個問題存在著意見分歧。在他看到高階專員的那一天,有人把一個預先安排的密碼答覆,從倫敦以謝爾托克的名義傳送給他,傳達了本一古裡安批准槁些“孤立行動”的指示,這樣就不致同英國捲入一場總衝突中去。
與此同時,在巴勒斯但的英國軍隊,預料到形勢不穩,正在增援之中,最顯著的是第六空運師的到達,這個師是以1944—1945年的西歐戰役而聞名的;為了攔截非法的移民船隻,英國海軍和皇家空軍巡邏著海岸;並且積極招募巴勒斯坦警察的英國幹部。
10月份過去了,並沒有得到不耐煩地等待著的英國政策的宣告,但是在這個月的月底,有一些報道說,有希望設立一個英美聯席委員會去調查巴勒斯但問題。
10月31日—11月1日的晚上,猶太抵抗運動發動了警告性的打擊。“派爾馬契”擊沉了三艘用來攔截非法移民的小軍艦,破壞了五十個地方的巴勒斯但鐵路的鐵軌;伊爾貢一茲瓦伊一盧米襲擊了盧德火車站,造成某些破壞和死傷,還有斯特恩集團對海法煉油廠進行了襲擊,該廠中有一人被殺。
11月1 日,猶太代辦處在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