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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有心交好於他,和他交談兩句,問道:
“不知道友山門何處?今後若有些丹道上的麻煩,恐怕還要請道友出手!”
青衍笑了笑,答道:
“在西海之周,番國之中,道友如若親自拜訪,只尋大食即可,只是相隔太遠,如是請人來請,差一人去復勳處,讓他知會即可。”
“好!”
李曦明滿心歡喜應下來,兩人一同從這大殿之中出去,便見天上祥雲薈萃,金色的雲朵牽連,山間更是寒消雪融,百花齊放,一派生機勃勃。
“一味大丹,果真有異象!”
他才出了殿,便見後紼從空中趕來,向著兩人拱手,賀道:
“恭喜兩位了!”
李曦明才回了一聲,黑衣的男人卻有些急匆匆地到了眼前,還未開口,一道紫光穿梭而來,在面前化為細眉的女子:
“昭景道友!”
“汀蘭道友…”
李曦明一眼認出她來,這紫衣女子卻帶著好些焦急,低聲道:
“朱宮傷勢越發惡化…不知能撐多久…我一路找到這處來,可又見你在煉一味要緊的丹藥,不敢打擾…等了好一陣,還請與我同去!”
後紼連連點頭,這男人早就想與青衍結交一番了,見縫插針立刻道:
“昭景即去,青衍道友交給我來招待…正想談一談。”
李曦明心中一跳,回頭去看青衍,這妖王微微吐氣點頭,便告辭兩人,踏入太虛,看向身旁的汀蘭:
“她傷勢如何了?”
自南北大戰以後,汀蘭越發少穿她那鍾愛的秋黃色衣袍,而改用這紫煙門的紫衣,顯得平實許多,此刻眉頭緊皺,只道:
“這件事本不該找你,先找了北方的善柏真人,已經看過她了,也早已經有了診斷,這半個月以來,我來找過你好幾次,來來回回,總算是遇上了…”
“她受傷最重的是法軀,本就傷勢未好,又被幾個憐愍圍住,好在小室山有我靈寶幫襯,還算好些…小室山失守後,我收到了求救的訊息,與她佯裝南退…實則往北而去,前去接應奎祈…”
“就是這一次壞的事…局勢一片混亂,我無暇顧及,她卻撞上了北方的魔修【燭魁】,那人陰毒,看出她法軀有傷,仍用陰損手段對付她。”
汀蘭稍稍一頓,反應過來,低聲道:
“畢竟江上有文清看著…”
李曦明皺眉,當時的局勢的確實混亂,汀蘭等人第一反應是回鏜刀山也沒什麼不對,自家世子突破,並未使此事造成什麼大患,他一直不好去提這事情,至於闞紫玉到底在不在,最後會不會出手,更是另行討論的事情
兩步已經到了山稽郡,踏入山門之中,遂見著汀蘭繼續道:
“她回來時傷勢還能控制,我給了她丹藥令她好生養著,可如今一看,當時一片混亂,她應當還暗暗被衛懸因的靈寶照過,『厥陰』本就難查,不知中了神通。”
李曦明聽得暗暗凜然:
‘當時的真人不少,照哪個太陽道統的不好?只有真正殺害太陽道統的嫡系才是有效的殺傷,非要折騰朱宮這個無名之輩?恐怕是在警告、在殺雞儆猴罷!’
看著了兩人的模樣,這傷勢不可謂不重,李曦明一路到了洞府之中,果然聽見悉悉索索的鼠聲,多半與奎祈當日的一個模樣,頓時多了幾分嚴肅,低聲道:
“當日奎祈前輩的忌諱…我可還能去見?”
汀蘭答道:
“無妨,善柏前輩已經控制住了,只是商議著解決的辦法。”
兩人一同入內,推了石門,元見一白髮老者正在側邊運著神通搗藥,手中持著一青玉小臼,伴著淡淡的毫光,乃是紫府中期修為。
‘想必是那善柏真人,難得的『角木』一道修士!’
李曦明與他打過招呼,老人樂呵呵地應了,汀蘭便憂心忡忡地引他進去。
正殿之中的高處放著一張玉床,下方大大小小的紅色石塊堆積如山,呈現出紅豔豔的色彩,密密麻麻的紅色花瓣則塞在這石塊的縫隙之中,如同一片花海,從床邊一直堆砌到臺階下,簡直要將這玉床堆起來。
玉床上倚著一位十六七歲的半大少女,雙目微垂,面板細嫩潔白,身上只披了一件薄薄的紅紗,領口扎的緊實,兩邊一直披落下來,輕輕地蓋在紅花上,一雙潔白如玉的腿則從紅紗中穿出,嫩足踏在紅花上。
她的頰間因為傷勢有些粉紅,眼睛卻烏黑,見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