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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點做牛做馬的感覺,薪水是比在國企高,可每天都要盯現場或是陪日本人應酬到半夜,渴望的不過是回到住處時,撥通電話後一句溫暖且溫柔的話語,子媛卻幾乎沒有痛快高興的時候。這樣久了,秦朗每天疲累地回來,剛想撥電話又立刻制止了自己,他怕適得其反,怕聽到子媛愁悶的話語。這樣的猶豫中,他常抱了電話和衣而睡,醒來便已是天明,電話也就沒有打成。
子媛並不瞭解這些,在對秦朗的電話的等待中,常常整夜整夜地無眠,倘若沒等來電話,最終是形消神枯,影響的是自己的精神,便也就影響了第二天的工作。
曉萱整日對著愁眉不展的子媛,也被她影響了情緒。
“你就不能先打給他,非得這樣傻等?你們倆連床都上了,還在乎誰先打來誰先打去?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曉萱擰著眉頭,很著急。
子媛卻又嗚嗚地哭起來了。
“上帝呀,我說什麼了,您又哭?要是心疼電話費,就用我的。總之我求你別再這麼折磨自己了,如果是我就直接問他想我嗎?或是直接告訴他——我想你了。”
子媛搖頭,眼神呆呆地望向前面,很疲憊很疲憊地說:“這本來就不是平等的愛情,我是離婚女人,是個隨時都有可能下崗的離婚女人,而他呢?他是正志得意滿的男人,我有什麼資格去做這份感情的主人?”
“你要是這樣想,乾脆就放棄,找一個也同樣離婚的快下崗或是已經下崗的男人。”曉萱真想把子媛拉過來,把她腦子裡那些可悲又無知的想法掏出來餵狗,“依你的話,我和林立志也不平等呀,他那麼有錢那麼成功,我的錢都是他給的,工作也是他賞的,我是不是該每天對他卑躬屈膝呢?”
“我們倆不一樣呀。”子媛再次說出這話,覺得曉萱真是越來越不理解她了,“你那麼時尚聰慧,我這麼平庸,林立志愛你不稀奇,可秦朗愛我就是奇蹟。”
“嘭”地一聲,曉萱摔了門,回了自己的房間。
再這樣談下去,她能被她逼瘋,她忽然很同情也很理解秦朗,她是相信秦朗對子媛的真心的,但心裡肯定也有和她同樣的怕,怕那種永遠不能舒展的情緒。
其實曉萱近來也很煩,和林立志戀愛有一年多了,可他從來沒有提過婚事,甚至沒帶她見過父母。雖說他父母住在北京,也並不遠,只有三四個小時的車程。
林立志總以忙為藉口,或是乾脆避開那樣的話題。
前天晚上,在林立志家,曉萱一屁股坐在他腿上,說:“我算明白了,原來令尊令堂比安理會秘書長安南都難得一見,安南偶爾還在電視上露一面呢。”
林立志捏住她撅起的嘴巴,再快速親一下,說:“你這個鬼丫頭,什麼話到了你嘴裡就不是味兒了,為什麼非要見他們?難道你也俗氣得很,非得見公婆嗎?”
曉萱可不傻,聽得出他是用這話激她,就捏住他的鼻子,湊近他,一字一句地說:“我就是再脫俗,但醜媳婦總得見公婆,這是我們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不——能——丟!”
林立志鼓鼓鼻子掙脫開,已經笑得不行了,抱住她就是一通狠親。
曉萱被他親得“咯咯”直笑,笑聲更撩撥了林立志已經亢奮的身體,於是便是避不可少的如漆似膠,於是最初的話題也在歡愛中淡化。
對於林立志,曉萱還是很有把握的,男女之間的微妙只有彼此才能真正體會,曉萱是一直能感覺到林立志對她細緻入微的愛護,更能感覺到他絕對不是朝秦暮楚的男人。
曉萱想他的一切安排都應該是有道理的,只是父母兄嫂催得緊,讓她也多少有些煩亂。心中還幻想著某一天林立志會給她一個非常浪漫的求婚場面,那樣的場面在她的夢裡出現過多次,為了夢想成真,她更不能自己吵鬧著逼婚了。
當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信任達到極點,特別是當一個女人對男人無比信任的時候,倘若有了絲毫的偏差便可能是顛覆性的打擊。當然,此時倪曉萱尚未動搖過對林立志的信任,或者說她仍保持著超強的自信心。
“唉!”和子媛朝夕相處,別的沒學會,盡學著唉聲嘆氣了,長此下去,她們都得改名字,子媛叫林妹妹,她只能叫林姐姐了,總之全是微顰眉頭虛弱身,心中凝結難展顏的古代美女。
“不行。”曉萱抖擻精神,又從被子裡爬出來,開啟電腦,想搜一首強勁的歌曲驅一驅心海的微瀾。搜了半天,竟選了首beyond的《真的愛你》。
當她再鑽進被子裡,音樂便已響起。
這個冬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