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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修習多年也是無緣。”
安佐傑:“也不必這麼想,我聽說也有人年近七旬還能突破移轉靈樞之境,機緣之妙真是難言。這段日子也辛苦你了,既然到了這裡也就放鬆放鬆吧,走,我們一起去潛水。”
……
美國洛杉磯,耶魯大學校園的一個角落,三三兩兩的年輕人揹著包、夾著書本走過。吳玉翀坐在道旁的長凳上,摘下飄在頭髮上的一片落葉,信手碾碎。她另一隻手拿一個小巧的掌上電腦,電腦螢幕中是一幅手繪的畫像,五官細節勾勒的非常清晰,正是參加南海漁村聚會的梅蘭德。
她的眼神中充滿哀傷,還有深深的遺憾,坐在那裡良久無言,靜靜的將這張圖片刪掉了,卻沒有起身,半閉上眼睛在心中自言自語——
這個世上,一見面就真正待我好的人並不多,遊方哥哥,為什麼偏偏是你呢?我真的不想與你為敵,可這個人恰恰就是你,我真的沒有辦法。
我父親是個浪漫的酒鬼,一生不知道什麼是責任,從我生下來就沒見過幾面。母親是個薄涼的人,一生只知道追求自己的個性,永遠在世界各地探險,她的精神世界除了自己從來沒有真正的擁有別人,冷漠的讓人無話可說,在面前卻顯得那麼關愛,告訴你這才是成長。
我是在寄宿學校長大的,這個繁華而荒蕪的地方,真羨慕你!你不知道小時候有多少人欺負我,我受到過多少傷害,內心曾被恐懼包圍了多少年?直到有一天我在教堂遇見了師父,他們不僅保護我,而且教會我如何保護自己,我才真正擁有了人生。
你殺了我的朝和師父,我朝尚師父要我對付你,等到將來的某一天,我一定會的,這是人生所存在的意義!但我真希望這一天會晚點到來,師父要我接近你、保護你,我也一定會這樣做的。
我沒見過外公,你很尊敬他,我已經幫你了。杜秀才團伙,外公死在他們手中,我徹底斬斷,將所有的線索都交給了警方,他們誰也沒有被放過。但對於組織而言,我能做的只有這麼多。
遊方哥哥,假如真有那一天,不論你是否恨我,我只能做到一件事,就是不殺你。留你一條性命,失去了地師傳承和秘法修為,但在這人世間一樣可以過得很好,何苦再捲進來?這對你也許是好事,真希望你不是梅蘭德!
……
遊方並不清楚遠方發生的事情,他正在船上與柳希言等人密謀。消砂派這一次自然是有備而來,表面上是出海行遊,該做的準備一樣沒少,出海的也不僅是他們這兩條船。牙籠漁業集團最多的就是漁船,就在南海打魚,臨時更換一下標誌,這幾天都有意無意的經過了麥克·布什所在的那片海域,既不耽誤什麼事也不容易引起警惕,海上見到漁船遠遠的駛過很正常。
麥克·布什率領的科考團一共包括三條船,一艘是科考船,基本就停留在一片固定的海域活動,一艘是補給船,每隔一段時間來一次。據遊方等人推斷,補給船恐怕也不僅僅是為了補給,假如麥克·布什等人真在海下撈東西,補給船是最適合運送贓物的。
還有一艘是鐵殼漁船,表面上看與科考船沒有任何關係,但這些日子一直圍繞著科考船轉圈打漁,打的是什麼魚呢?可能是為了以防萬一做警戒策應。
遊方特意選的時間是在補給船到達之後,將這夥跨國不法分子一網打盡,務必要人贓俱獲。同時對付三條船需要好好謀劃,好在他們這邊高手很多,足夠分成幾拔偷偷摸上船。
遊方問了一句:“水下推進器帶了嗎?”
柳希言點頭道:“有準備,但只帶了三套。”
遊方想了想又問道:“我們這條船上有聲納探測,他們的船上不可能沒有,假如從水下扶著推進器過去,會不會被發現呢?不知運用秘法能否在水下遮蔽聲納?”
柳希言愣了愣:“這我倒從來沒試驗過,可以下水試試,讓船上開啟聲納,在水下試著運轉各種秘法。”
向影華突然插了一句:“在水下運轉秘法,可以遮蔽聲納探測,但是你們做不到,我們這裡只有四個人能行,就是我、包長老、龍掌門、牛掌門,這需要有神念化為實形之功,才能連人帶推進器都能夠攏音。”
牛月坡說道:“開船直接衝過去不行嗎?”
遊方搖了搖頭:“我們的目的不是把船撞沉製造事端,對方畢竟是半官方的科考團,要拿就拿個人贓俱獲。船上有什麼高人倒不怕,但不清楚他們有什麼樣的武器,從海面上過去更不妥,上次的遭遇就很兇險,還是偷襲比較好。退一步說,假如搞錯了,我們可以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