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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試勁力。”
還是在離家不遠的珠江岸邊,兩位高手比試功夫,遊方好幾次都把宋陽閃了個趔趄,好懸甩到江灘上躺下。宋陽不幹了,不服氣的嚷道:“你不是說推手試勁力嗎,怎麼繞起團雲手來了,又不是練太極,我哪能繞得過你?”
遊方點頭道:“那好吧,我們來試屈肘推掌發力,找一塊堅實的地方,別把腳脖子陷下去了。”
這一次,兩人倒是鬥了個旗鼓相當,一不小心都摔了個屁墩,相對哈哈大笑。
現今社會流傳“四大鐵”的說法:一起扛過槍;一起下過鄉;一起分過贓;一起嫖過娼。而遊方與宋陽一起做過案,一起分私房,一起松過骨,一起拜過香,雖然交往的時間不長,但關係已經比鐵砂掌還要鐵了,這便是江湖人性情爽朗的一面。
剛吃完晚飯就出來,一直耍到半夜,有什麼浮躁的精力也都發洩完了。宋老闆回家陪老婆孩子,遊方又趕到市郊給人“看廠房”。這些日子,哪怕是昨夜“做案”期間,他都從未耽誤練劍。
可是今夜心像所見秦漁的心像卻很有些不對勁,神色含羞帶俏,莫名還有些虎視眈眈,眼神怎就那麼像謝小仙瞪他的樣子?遊方暗斥了一句:“秦漁,你以為你是警察啊?”也意識到這是自己的心境不對,謝小仙啊謝小仙,偏偏在那種時間找他煲電話粥,唉!
算了,今夜不適合練劍,還是行功定坐收攝心神吧。遊方定坐了大半夜,當天邊霞光微吐時終於睜開了眼睛,感覺神清氣爽心境也完全平定下來,這才很滿意的長出一口氣,伸了一個懶腰就像剛睡醒的樣子。
冷不丁聽見身後有人道:“小遊子,你昨天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事呢?年少風流倒無所謂,但不能自亂方寸,半夜不練劍!”
遊方一個跟頭從地上翻起來,卻沒有拔劍,而是轉身拜倒:“師父,您老人家怎麼來了?”只見自己搬來的那張躺椅上,太陽傘下正坐著怪老頭劉黎,旁邊的小桌上還放了一壺茶。
劉黎壞笑著說道:“我找到你,很意外嗎?聽說你這個小遊子一到廣州就撞上槍口了,不僅住進了狂狐家裡,還被北京一個老相好的警察盯上了?”
遊方站起身來尷尬道:“您老人家就別提這茬了,意外,純屬意外!我最近的事情,看來您老都清楚了。”
劉黎:“大概的情況都知道了,這次來只是順道看看你,看來你已經掌握了神識,練劍練的也不錯,勉強算得上一位高手了,行走山川至少有自保之能。”
遊方:“那都是您老人家指點的高明。”
劉黎:“少拍我的馬屁,我就是想問問,既然練劍已有如此火候,你打算如何尋找陰界土,總不能在自家床底下挖吧?”
遊方笑道:“師父,弟子心中已有計較,屆時自然有辦法。……您老人家好不容易來廣州,就在此好好玩兩天吧,明天請您老去松骨。”
劉黎啐道:“什麼好不容易來一趟,廣州這地方我來多少次了!請我松骨,我看是你的骨頭癢癢了,我老人家親自動手替你鬆鬆好不?昨天你與那位北派鐵砂掌高手在江邊過招,我一直看著,假如換作我動手,信不信把你扔進珠江去?”
遊方連連點頭:“我信我信,您老神功蓋世。”
劉黎:“別光揀好聽的說,你確實應該結交江湖同道,有事也好有個照應,有宋陽這個坐地戶在,大女人小女人也不怕被人欺負了,你打算什麼時候走?”
遊方:“什麼大女人小女人,師父說話別那麼難聽,我對狂狐的女人可是提不起興趣,但如今有些事沒辦完,處理好了再走,這學期結束怎麼樣?一放寒假,我就設法去找陰界土。”
劉黎瞪眼道:“這學期結束?放寒假?你還真把自己也當大學生了?聽你這句話,我也明白你心裡最在乎的是誰,怪不得跟人家同居捨不得走呢!……其實我老人家也清楚你一時半會兒走不了,順便交代你一件事吧。”
遊方:“師父有事儘管吩咐。”
劉黎:“我打聽清楚了,你租的那套房子,還空著一間,過兩天會有一個人來租,是個姑娘家,名叫肖瑜,是我有意引來的。你要注意照顧也要適當指點教導,你和其他的女人怎麼樣我管不著,但不許打她的主意,更不許動壞心思!”
遊方委屈道:“師父,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這位肖姑娘,與您老是什麼關係?”
劉黎:“也沒什麼關係,我到廣州碰上的,一個姑娘家出來透透氣也好,但不能亂跑沒人看著沒人教,就讓你照應一下,也算為師對你的考驗。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