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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哪去躲啊?
張璽笑了:“蘭德先生,這裡是廣州不是墨西哥,您擔心的情況不會發生。不過既然有此顧慮,我會在地形的選擇上就不讓它發生,外圍合適的地點也會安排尋巒派的弟子暗中警戒。”
包旻也笑了:“我聽說蘭德先生擅使雙槍且槍法如神,如果一定有必要,我倒可以從香港給你弄兩把,但我建議最好不必。”
江湖謠言怎麼傳的?當初遊方的確用兩把五四手槍對付孫風波打了個出其不意,但那是一頓毫無準頭的亂槍,也沒別人看見,怎麼傳來傳去成了“擅使雙槍”、“槍法如神”了呢?
他趕緊搖頭道:“手槍不必了,那玩意對付那種高手,近了礙事、遠了無用,無非是不近不遠阻敵奔襲。既然是設陷阱困人,就不必用它了,況且在這裡動槍也太刺眼。”言語中竟然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江湖謠傳。
向華影的神情還是深為憂慮:“蘭德,你若親身為餌,那麼我呢?”
張璽插話解釋道:“影華師妹必須不在場,此計才能成功,否則打草驚蛇,再想釣他現身就難了。我等困住那人之後,你接到訊息再趕來也不遲。現在還不知那人有多少黨羽,流冰、德清等人會負責外圍,你這樣一位高手隨後趕到,方可萬無一失。”
遊方點了點頭:“月影小子必須不在場,否則還叫什麼落單呢?但還有一點疑問,我看那人相當機敏,我們能想到的他未必想不到,如何才能讓他相信,我確實不是故意離開月影仙子來引他上鉤呢?此事最好一次成功!假如他未現身,就說明此人已走,我也好放心。”
就在這時,張流冰兜裡的手機突然震動,取出來看了一眼道:“流花和包冉師妹發現有人在監視這裡,照片已經發過來了。”
大家都湊過去看他的手機螢幕,背景是麓湖上,有一位姑娘坐在船邊笑容甚是甜美,正是包旻之女包冉。從她的側身看去,不遠處的另一條小遊船上坐著一位妙齡女子,正在出神的望著遠方。
照片的區域性在手機螢幕上慢慢放大,眾人都看清了這女子的樣貌,如白色大理石雕塑般精緻的臉龐,帶著一抹淡淡的嫣紅,目光痴迷,就似在思念遠方的情郎。
遊方與向影華的眼神都有些古怪,不知是好氣還是好笑,而張璽皺眉道:“很眼熟,我認識她,在商委開會時見過,她是亨銘集團的齊董事,流花可能是搞錯了。”
“沒錯,就是亨銘集團的執行董事齊箬雪,她確實在望著這裡,但不是監視,也不可能與那位神秘高手一夥……蘭德先生與她本就是交好的朋友,從斷頭催魔掌中救下的女子就是她,我想她有可能猜到是蘭德先生殺了斷頭催,而且她也知道蘭德先生住在這裡。”向影華語氣幽幽,向眾人解釋。
一直沒說話的何德清開口道:“噢,原來是感念恩情,難怪是這樣一副表情,既然知道蘭德先生住在這裡,為什麼只在山下望著,不乾脆上山見面呢?”
包旻瞪了徒弟一眼:“既然猜疑恩人為她殺人,現在警方查的正緊,為了避風頭免嫌疑也是人之常情,這女子還很小心。”
向影華悄然瞄了遊方一眼,微微低下頭道:“其實她不必如此小心,她與此事無關,警方也不可能有誰作案的證據。”
張流冰看著手機,然後抬頭看了向影華一眼道:“假如那位高手真在暗中窺伺,我倒有個餿主意,一定能引他上鉤,就是不知道蘭德前輩與月影仙子是否介意?”
向影華有些不自然的說:“我有什麼好介意的,你有什麼辦法就說出來。”
張流冰的語氣有些閃爍:“我看這位齊小姐神色中有相思感念之情,至於她在想誰不言自明。蘭德前輩神采俊朗、年少多金,為人情深義重、風流豪放,令人佩服!男人嘛,有魅力當然不是缺點,有些事情也可以理解……”
他羅裡吧嗦說了半天,繞來繞去都是在誇遊方,張璽終於忍不住呵斥道:“有什麼話,你就不能直接說嗎?”
張流冰一縮脖:“那我就直說了,老爸,你可不要訓我,其實男人在什麼時候避開一個女人獨自行動,還不會引起知情者的懷疑?按我的經驗——就是與另一個女人偷偷幽會。……我沒別的意思,就是講這麼一個道理,希望蘭德先生與月影仙子不要介意,假如覺得我這個主意不好……”
“在前輩面前,你那點破事就不能少說兩句,還嫌不夠丟人嗎?”張璽呵斥了兒子一句,與包旻對望一眼,又同時點頭道:“好主意!”然後大家都望著遊方與向影華。
還是張璽開口道:“古人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