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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清明見廚房都被扒塌了,知道再沒什麼油水,便準備收拾東西另尋生路。他剛把鋪蓋捲起來,門就被踹開了,幾個壯漢衝進來,一個人將他架到牆角,其他人朝外搬東西。
“兄弟,兄弟,那是我的東西,是我從農村帶來的。”劉清明喊。
“你的東西,你的東西怎麼擱在這?”
“我在這工作啊。”
“這是什麼地方?”
“瑞安公司啊。”
“這不結了。你是瑞安的一條狗。現在瑞安欠我們的債,主人不在家,自然要把你拉去抵債——誰讓你是瑞安的狗呢!不許嚷,再嚷就打斷你狗腿。”
說著話,孟老闆走進來。他扒拉幾下柳條箱裡的東西,罵道:“媽的,這是你家的東西?跟你家主人一個色樣,嗅到騷味就撒尿。”
一聽老闆這樣說,看著他的人便將他的頭髮抓起來,朝牆上撞。
劉清明“媽呀,媽呀”求饒著,再不敢聲響。
“馬曉嬌在哪?”孟老闆問。
“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劉清明啞著嗓子回答。
“媽的,別讓我逮著她,逮著她我就把她屁眼擠出屎來。”孟老闆拍著腦門懊喪地說:“媽的,要不是這個騷娘們,我就死活不會讓他先提貨。小色鬼,見到她給我捎句話,說我在找她,她若不主動聯絡我,我就把她擠出屎!”
一干人走後,劉清明才透出氣來。面對裸露的床板和洗劫一空的屋子,欲哭無淚,呆若木雞。這時候,一個人鬼鬼祟祟地經過視窗,是馬曉嬌。他喊了一嗓子。
馬曉嬌哆嗦了一下,還是溜進來。
“你咋還沒走?都黃攤了,還守什麼門?”馬曉嬌問。
“守鬼門,我的東西被孟禿子搶了,沒地方去。”
馬曉嬌掃了一眼房間,勸道:“哎呀,那些破爛丟就丟唄,人沒事比什麼都好,你不走我可要走了,不定還有人來討債呢!”
劉清明攔住馬曉嬌問:“那個錢,潘總給你了麼?”
“哪個錢?”馬曉嬌一臉迷惘。
“就是作證那個錢唄。”
“給個鬼,我真不騙你。我是被他害慘了。你們肯定以為我從他那裡得了很多好處,其實除了……屁也沒撈到。”馬曉嬌委屈地說:“不信拉倒,反正我是扁擔沒扎兩頭空——老公那頭恨我要死,這頭又竹籃打水。我可沒功夫跟你磨牙,他們要逮著我,非把我活吃了。”
劉清明臉一沉:“你別走,你走了我咋辦?當初可是你來勸我作證的,給錢的事也是你親口說的,現在我身無分文,你說咋辦?”
“哪咋辦?”馬曉嬌怯懦地瞥了他一眼。
“咋辦?跟你回家唄。”
“開什麼玩笑?我都不敢回家,他殺了人,我們那檔子事還兜得住嗎?”
“這怎麼是開玩笑!現在還是古所長當家嘛,他總不會差人抓我們,撕他自己的嘴巴子。就算他以後翻了水,這裡也是最安全的——我反正不走,抓住了我就把你咬出來——你欠我的錢呢,我不跟著你,還去討飯不成?”見馬曉嬌還在猶豫,他降低腔調說:“反正你老公住院呢,我去他也不曉得。我不過是暫時寄身你那裡,找到工作就搬出去,你瞧我這裡什麼都沒有,你總不能讓我睡馬路吧。”
“那好吧。”馬曉嬌咬了一下嘴唇說:“那你就去吧,不過我可把話說在頭裡,潘總真的沒給我錢,給我讓雷劈死!所以,你去了,不許碰我……”
“那是,那是。” 劉清明應承道。
路上,劉清明問馬曉嬌:“你剛才躲哪了?”
“廁所。”
“你咋躲在那個臭地方?”
“臭嗎?總比被人活吃了好吧?”
馬曉嬌家在民主街。進屋後,劉清明驚異地問:“你這還什麼都沒撈到哇?瞧你家多漂亮,跟旅館似的。裝修一定花很多錢吧?這錢肯定不是你老公在病床上掙來的。”
馬曉嬌沒理睬他。她在客廳一面大鏡子前捋捋頭髮,就朝臥室跑。劉清明手疾眼快,在她鎖門的瞬間,擠進去。
“幹什麼?來時不是講好不碰我嗎?”
“那你把錢給我。”
馬曉嬌喪著臉:“老天,潘總不給我錢,我拿什麼給你?”
劉清明訇然色變:“這我管不著,我只知道你欠我的錢!”
馬曉嬌急了,挑著眉頭喊:“是潘總欠你的錢!”
“少給我潘總潘總的,他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