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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都是描紅的嘴唇,一想到蔡琴粉臉紅唇,潘瘸子的下體騷動起來,甚至分泌出液體。潘瘸子是那種荷爾蒙分泌極其旺盛的人,每夜都要與女人做愛。有時甚至與兩個女人同時做。做愛對他而言是無法遏制的,與排瀉一樣。20年前他因為女人被折瘸了腿,因此,與不同女人做愛又多了一層意味:復仇!而幾圈之後,潘瘸子的火降下來,不是面牌差得太遠沒法跟,就是底牌小得可憐不敢叫牌。吃進去的底子錢全部吐出之後,他才把夾緊的雙腿分開。
邢勇決定刺激潘瘸子一下,只有這樣才可能堆出大牌。也只有堆出了大牌,潘瘸子才會死得很慘!邢勇已經有了對付潘瘸子的整體構想,先把他拖到陷阱裡,咬他一大塊肉,讓他痛。痛了的潘瘸子會瘋狂反撲,這正是邢勇期待的。邢勇從朋友那裡清楚了潘瘸子這隻巨型木馬隱藏的危機,只要再添一把火,他自己就會燒起來。潘瘸子一旦沒了錢,除了要債的,誰也不會跟他在一起。那時侯,所有作偽證的人都會反水,事實的真相便會凸顯出來,朱慧的冤屈得到雪恥,久違的陽光還會重返梅曉丫那迷人的面頰上……機會來了,這把牌邢勇面上是8,下面壓著3;潘瘸子面上是4點,下面壓張花牌。邢勇雖然面上比潘瘸子多4點,可因為下面壓著3,總點數不過11點,肯定比潘瘸子小。邢勇下了錢,潘瘸子跟了上來,胡麻子不失時機地鋸了一槍……一來二去,幾千塊錢散到了桌面。潘瘸子悶頭跟著,似乎沒有想走的意思。
“不好。”邢勇用指頭柱著桌面說:“人家小點子跟上來買三皮,這樣下去恐怕連牌都摸不上。”
“無所謂——”潘瘸子裝著滿不在乎地說,“隨你們吧,多少都跟,我今早吃的是三黃蛋,就想買皮,買不到我就扳牌。”他衝著胡麻子說:“你可以不平牌,只要你的板比我厚,把老子打蹦,否則我會一直跟下去——”他嘴上這麼說,心裡卻開始打退堂鼓,畢竟面上少4點嘛,沒必要死磕,瞧這位“肥牛”的氣勢,底牌也不會小,切牌再丟一兩個點子,連比牌的底氣都沒有。
邢勇的心裡也在打鼓:潘瘸子底牌畢竟壓著花牌的,很可能是大花。切牌後如果他丟的點子不多,還是有可能比牌的。邢勇沒有他板厚,更沒有做死他的底牌,只想刺激他一下,所以,當胡麻子氣兇兇又鋸來一槍時,他把指頭一彎,喊聲:“平牌——”
胡麻子摸6,他把牌捏在手裡,眼睛盯著潘瘸子;潘瘸子拎起牌,發現是5,搖搖頭,罵道:“媽的,多了一個把把”。邢勇摸起牌並沒看,而是倒扣在牌上。見到幾個人的目光都盯過來,慢悠悠地將牌翻過來,是Q。幾個人同時發出一聲驚歎:天吶,通吃!
“賭他的底牌是5。”黑三用手指搓著鼻子,提醒潘瘸子。
邢勇掃了一眼點數,又朝裡面丟錢。翻三皮中,面牌大的一方可以免費跟對手比牌,也可以下錢比牌。
胡麻子把牌一疊,丟進垃圾裡。
“比比,說不定我就是5呢?”邢勇對潘瘸子說。
“扯淡!鋸了幾千塊錢,底牌會是5?”潘瘸子繳械。
潘瘸子丟牌認輸之後,邢勇戲虐道:“潘老闆,你的量太小了,我本來開了門,可你偏不過來。人家都說每一扇敞開的門背後都藏著陰謀,到我這卻不一樣,我的門都通著錢吶!”說罷,他將底牌丟給瘸子:“自己看——”
潘瘸子翻過來一瞅,腦袋訇然炸響:是黑桃3!
此時,梅曉丫正把自己鎖在屋子裡洗澡。
爐子上的水壺,咕嘟嘟頂著蓋兒,滿屋子都是熱騰騰的水蒸氣。搬來以後,洗澡問題一直困撓著梅曉丫。起初,她在二里外的一傢俬人浴池洗澡,雖然簡陋,總還有熱水,挺乾淨的。沒幾回,浴池便關門了。水電煤氣呼呼朝上漲,澡票卻沒法漲——這一帶都是窮人,漲了也沒人買,她只好在家裡洗。屋子裡沒有洗澡的設施,梅曉丫搬進來後,邢勇便在牆角砌個臺子,又將牆打個洞,做排水用。梅曉丫先從外面拎兩桶冷水,用塑膠盆調溫,然後站到臺上,將溫水端過頭頂,一點點倒下來。
爐膛裡的火燒得透紅,地板,床單、牆面、桌子和窗櫃的邊緣,到處塗抹著鮮豔的紅色。梅曉丫覺得自己也燒起來了,像壺裡的水,咕嘟嘟朝外冒熱氣。她用手捂住汗毛孔,熱氣卻從指縫中慢悠悠地飄出來。她垂下眼簾,手摸到了乳房上,剎那間她驚慌失色,過去的“小核桃”,變成了飽滿豐潤的“水蜜桃”,平坦的胸部被它擠壓出一條粉紅色的乳溝,乳頭宛如熟透的草黴,杌隉不安地綻放在凝脂般白皙綿軟的乳房上……梅曉丫的臉哧哧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