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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手腕、能力以及敏銳,讓人咋舌。期待將來回京城時,與他見面。到時候好好領教一番....四號由衷的欣賞。

【五:哇,那你千萬別查我的身份呀,不然我會生氣的。】

五號直接把心裡的話說出來了。

【一:三號,關於桑泊案,你手裡是否有更準確的訊息?】

【三:這幾天沒有關注桑泊案。】

一號見狀,潛水去了。

與金蓮道長約定好見面時間,許七安離開偏廳,徑直去了浩氣樓,求見魏淵。

通透敞亮的茶室裡,魏淵獨自一人坐在案前,下棋,左手對右手,像是在演一幕寂寞的獨角戲。

魏淵頭也沒抬,笑著說道:“下了半輩子的棋,最開始屢戰屢敗,屢敗屢戰,到後來漸入佳境,打敗一位位國手,不知不覺,已經找不到敵人了。”

你上次跟監正下棋,不就打了個平手?許七安心裡吐槽。

“但棋盤外的敵人,卻多的讓人頭疼。”魏淵放下棋子,捏了捏眉心,道:

“何事?”

“卑職要向魏公彙報案件的進展,”頓了頓,許七安說道:“昨日凌晨,太康縣的趙縣令在下獄當晚遭了滅口,此事府衙暫時秘而不宣。”

“趙縣令死狀甚是古怪,沒有中毒,沒有傷口,死的自然而然。”

魏淵表情倏地頓住,幾秒後,目光閃爍了一下:“你有什麼看法?”

“卑職查閱資料,發現能做到這件事的,除了道門陰神,再就是東北的巫神教。”許七安深吸一口氣:

“桑泊案涉及到了妖族、東北巫神教,卑職絞盡腦汁,左思右想,朝中除了那位,還有誰能同時勾結這兩大勢力。”

砰!魏淵手掌按在棋盤上,滿盤棋子震顫,他目光銳利的盯著許七安:“出了這裡,這些話不得與任何人說。”

許七安連忙低頭,解釋道:“可,可卑職難以再查下去...”

“退下去。”魏淵冷冷道。

“是!”許七安退出茶室。

聽著腳步聲在漸漸遠去,魏淵有條不紊的收攏棋子,清洗茶盤。換了一身青衣,走到樓梯口,吩咐當值的吏員:

“準備馬車,本座要進宮。”

.....

許七安只恨手頭沒有煙,思考的時候只能乾巴巴的坐著,他聽著呂青和三位銀鑼交流著案情,自己魂飛天外。

“鎮北王遠在邊塞,我不可能跑邊塞去查,再說也不敢查,除非陛下親自一道聖旨,否則單憑一塊金牌,查不動那尊大神。”

“身在邊塞...嘿,倒是給自己一個完美的不在場證明。”

“但世上是沒有完美犯罪的,只要做了,就會留下線索,關鍵在於我能不能抓住這些線索....嗯,鎮北王不在京城,但是他需要一個代言人,那位代言人必定是朝中的某一位。”

鎮北王這條線索暫時查不了,因為魏淵不肯幫他,如果魏淵能請到聖旨,那一切都沒有問題。

好在狡猾的兔子不止一個窩,聰明人也不會只有一條道。

今日的青龍寺之行沒有白費,青龍寺的恆慧和尚是一個突破口。而想順著這個突破口往下查,就得想辦法找到六號。

這就是許七安為什麼要約金蓮道長夜會的原因。

“篤篤...”

敲門聲打斷了呂青和三位銀鑼的討論,讓他們不由皺緊了眉頭,看向門外。

沉默寡言的朱廣孝站在門邊,道:“寧宴,長公主有請。”

呂青等人扭頭看向許七安。

懷慶找我做什麼....想我了?哎呀,昨天不才見過面嗎,看來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許七安腦海裡浮現容貌絕美的清冷公主,以及她可以放在桌案的偉岸胸懷。

明明外表清冷如仙子,身材卻像極了勾人的魔女。

......

御花園。

涼亭四角垂下遮擋寒風的帷幔,炭火炙烤中帶來暖人的熱氣。

一身道袍的元景帝和一襲青衣的魏淵在下棋,他們一個是皇帝,卻鮮少穿龍袍。

一個是監察百官的權臣,卻總是一襲青衣。

相比兩個特立獨行的老傢伙,青年的太子殿下就穿著一絲不苟,恭恭敬敬的站在元景帝身邊。

“昨日,國師煉了一爐金丹,朕回頭派人送你一顆。”元景帝捻著棋子,看了半天,耍賴似的撿走三粒黑子,笑道:“一枚金丹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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