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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傑拉德好奇,好笑地看著他。他無法相信。
“真象你說的這樣嗎?”
“千真萬確。”
“是這樣。”
他靠在椅子上,心中實在感到有趣兒。
“這很好嘛,”他說,“所以你就來同你的守護神角鬥?”
“是嗎?”伯金說。
“對,看上去是這樣,難道這不是你的所做所為嗎?”
現在伯金無法理解傑拉德的意思了。
“結果會怎樣?”傑拉德說,“你要公開求婚才行。”
“我想我會的。我發誓要堅持到底。我很快就要再次向她求婚。”
傑拉德目不轉睛地盯著他。
“那說明你喜歡她嘍?”他問。
“我想,我是愛她的。”伯金說著臉色變嚴峻起來。
傑拉德一時間感到很痛快,似乎這件事兒是專為討好他而做的。然後他的神情嚴肅起來,緩緩地點頭道:
“你知道,我一直相信愛情——真正的愛情。可如今哪兒才有真正的愛?”
“我不知道。”伯金說。
“極少見,”傑拉德說。停了片刻他又說:“我從來對此沒有感受,不知道那是否叫愛情。我追求女人,對某些人很感興趣。可我從未感受到愛。我不相信我象愛你那樣愛過女人——不是愛。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是的,我相信你從未愛過女人。”
“你有所感覺,是嗎?你以為我以後會嗎?你明白我的意思?”說著他手握成拳放在胸脯上,似乎要把心都掏出來。
“我是說,我說不清這是什麼,不過我知道。”
“那是什麼呢?”伯金問。
“你看,我無法用語言表達。我是說,不管怎麼說,這是某種必必遵守的東西,某種無法改變的東西。”
他的目光明亮,但神情很窘惑。
“你覺得我對女人會產生那種感情嗎?”他不安地問。
伯金看著他搖搖頭。
“我不知道,說不清。”
傑拉德一直保持著警覺,等待著自己的命運。現在他坐回自己的椅子中去。
“不,”他說,“你我都不會。”
“我們不一樣,你和我,”伯金說,“我無法給你算命。”
“是啊,”傑拉德說,“我也不能。可是,跟你說吧,我開始懷疑了。”
“懷疑你是否會愛女人?”
“嗯,是的,就是你說的真正的愛。”
“你懷疑嗎?”
“開始懷疑。”
一陣很長的沉默。
“生活中什麼事都有,”伯金說,“並非只有一條路。”
“對,我也相信這一點,相信。但我不在乎我的愛如何如何——不管它,我反正沒感覺到愛——”他不說了,臉上露出茫然的神態。“只要我還活著,它愛怎樣怎樣,可是我的確想感受到——”
“滿足。”伯金說。
“是——是的,或許已經滿足了。我的說法同你不一樣。”
“但指的是一回事。”
第二十一章 開端
戈珍在倫敦同一位朋友舉辦了一個小小的畫展,辦完以後就找機會回貝多佛。不管發生了什麼事,她都會很快變得無憂無慮。那天她收到一封配有圖畫的信,是溫妮弗萊德·克里奇寄來的:
父親也去倫敦檢查病情了。他很疲勞。大家都
說他必須好好休息一下,所以現在他幾乎整日臥床。
他給我帶來一隻上彩釉的熱帶麻雀,還是德累斯頓的瓷器呢。還有一個耕夫和兩隻爬杆兒的小老鼠,都是上了彩釉的。小老鼠是哥本哈根的瓷器。這是最
好的瓷器,小老鼠身上的彩釉並不太亮,否則就更好了,它們的尾巴又細又長。這幾種東西都象玻璃
一樣亮。當然這是釉子的原因,不過我不喜歡。傑拉德最喜歡那個耕田的農夫,他的褲子破了,趕著
牛在耕地,我想這是一位德國農夫。他穿著白襯衫和灰褲子,不過亮度不錯。伯金先生喜歡山楂花下
的那位姑娘,她身邊有一隻羊,裙子上印有水仙花,這件東西擺在客廳裡。可我覺得那姑娘有點傻裡傻
氣的,那羊也不是真的。
“親愛的布朗溫女士,你很快就回來嗎?我們可想你了。隨信寄上我畫的一張畫兒,畫的是父親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