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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的安危。
他有預感,她肯定是去找程浩追問錄影帶的事。
該死的!都該怪他,沒事告訴她這件事幹嘛?
這段路彷彿開了有一世紀之久,終於在半個小時內來到了程浩的家門口。停了車,他正要進去時,卻被門外的守衛給攔了下來。
“你是誰?怎麼能亂闖?”那個人一臉橫肉,語所不佳。
“我是來找程浩,你叫他出來。”祁煜與他對峙著,除非看見小剛,否則他絕不會放棄!
“我們少爺今天不見客,請你回去吧!”那名守衛連問都沒問就下了驅逐令,可見這一定是程浩唆使的。
祁煜心中惴惴難安,即使被控告、被抓進牢裡,他也要闖一闖。“讓我進去,我非得見到程浩不可。”
“你再亂來我就不客氣了。”守衛手抓著警棍,一臉倨傲和自命不凡。
“那就試試吧!”祁煜出其不意的出手,長年練習空手道的他,出拳有力,可不是花拳繡腿,三兩下就敲昏了警衛,乘機竄了進去。
才接近廳門,他便聽見少剛的哭喊聲,怒氣攻心下,他毫不考慮地便撞開門,衝進屋內。
及目所見竟然是程浩坐跨在少剛身上,一手緊掐著她的脖子,在她極力的反抗下,他出手極為粗暴。祁煜遠遠的就已看見少剛的身上有著大大小小的傷痕。
“住手!‘’話語方落,祁煜已使出一記右勾拳,將程浩揍離少剛的身上。
“又是你,你就只會找碴嗎?”程浩不停的揉著臉頰的紅腫,咬著牙問。
“你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今天我定要給你一個教訓不可!”祁煜血脈翻湧,炯炯黑眸閃亮如炬,滿載著濃濃的恨意。
說話間,他已衝向前,拉住程浩的衣領,在他已腫脹的下巴又狠狠地送上數拳,打得他哀嚎連連,最後虛軟地掛在沙發上。
“你……我……我一定要叫我爸……去告你……”程浩已是頭昏腦脹,幾乎說不出話來,嘴角還不時流出血來。
“你要告是不是?那我就送你去陰曹地府告個高興!”
祁煜理智盡失的又要出手,卻被少剛拉住,“不要……不要為他那種人吃上官司……不值得的……我們走……”
“可是他欺負你——”
少剛抱緊他,搖了搖頭,虛軟的笑說:“不……不會了,以後他……他再也沒有機會欺負我……我們了。”
她帶著虛軟的微笑,眼眶卻噙著淚水,顫抖的手由口袋中拿出一樣東西塞在他手裡。“拿著它……這是我僅……僅能為你做的……我不是……不是掃帚星,不是你的厄運……”
隨著話語的結束,她已癱軟在他懷裡,昏厥過去。
“小剛——小剛你怎麼了?你不能有事啊!小剛!”祁煜滴下了淚,瘋狂地喊著她的名字。
看著小剛那閉緊雙眼,荏弱無助的模樣,耳聞她輕淺徐緩的呼吸聲,祁煜的臉龐不禁掠過陣陣抽搐,恨不得現在躺著的人是他。
所幸醫生說她已無大礙,否則,他定不會饒過程浩那個心狠手辣的傢伙。
她臉上幾乎每個角落都有程浩肆虐下的傷痕,嘴角、眼瞼、顴骨尚有暗黑的瘀青,這全是在程浩求歡不成下所施的暴行!
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合該接受法律的制裁,最好判他個死刑無期徒刑,才能紓解他對他的恨意於萬一。
不知何時,少剛已睜開了眼,帶笑望著他;她的手被包裹在他溫暖的手心中,她輕輕的回握他的手。
“你醒了,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老天,可是把我給嚇壞了。”一想起少剛倒在他懷裡的那一剎那,祁煜全身的血液差點凝結,那種害怕失去她的感覺猶為深濃。
“我沒事,好象睡了好長好長的覺。甚至覺得精神百倍呢。我睡了多久了?”
“半天了,都快急死我了。”他重重的吐了—口氣,終於放下心。
她流露出燦爛誘人的笑容,突然眉頭一蹙,緊張地問:“你呢,你沒怎麼樣吧!”
祁煜笑了,目光一瞬也不瞬地凝睇著她,汲取她的柔情、她的關心,“我沒事,你瞧,我不是好好的坐在你面前他的目光變得深邃,出其不意的低下頭吻住她的唇,”為什麼那麼傻?你竟然為了替我尋找證據,自動往陷阱跳,為什麼不告訴我,一個人去冒險。“
原來少剛在去赴程浩之約前,在身上暗藏了—臺迷你型錄音機,為的就是套出他的話,讓真相公諸於世;而她在昏迷前,交在祁煜手上的東西就是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