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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打在玻璃上,雨珠順著往下滾落,逢寧看的很投入。
江問手指在點導航,問了一句:“你家在鬱南城?”
逢寧轉過頭,嗯了一聲。她兩手放在腿上,坐姿有點謹慎。
她忽然問:“這是你的車?”
江問說:“是啊。”
逢寧每次說話,他都會轉頭先看她,幾秒之後再回答。
她還以為他剛回國,沒來得及買車,隨便聯想了一下,疑惑:“那你昨天開你朋友的車幹什麼?”
話剛剛問,就斷了半截。逢寧悶哼一聲,控制不住扭曲了一下表情。
——她不小心咬到了自己舌尖,正好是昨晚被開水燙到的地方。
臥槽。
她雙手捂住嘴,弓著腰,生理性的淚水都給痛了出來。
江問方向盤一打,把車停在路邊,他解開安全帶,側頭,“你怎麼了?”
逢寧本來想說話,剛張口就感覺一大攤口水要淌下來。她騰出一隻手,指了指嘴巴,又對他擺了擺,示意沒事。
大概一分鐘之後,劇痛終於開始慢慢地舒緩。逢寧掏出手機,打了一行字遞到江問面前:
【我不小心咬到舌頭了】
雨刷慢慢地颳著,他問,“出血了?”
逢寧點頭,啪啪啪又打了一行字:
【走吧,等會交警來罰單了】
車重新上路,過了一會,逢寧才發現路線不對。她沒問,以為他有什麼事。
江問把車停在肯德基旁邊,“等我一會。”
逢寧坐在車上,十分鐘左右江問就回來了,他把車門拉開,把一個塑膠袋丟到她身上。
是藥店的綠色標誌。
逢寧有點莫名,解開袋子,西瓜霜、漱口水、口腔潰瘍貼。她一怔,對他說,“謝謝你啊。”
江問拿起藍芽,戴在右耳上,“不謝。”
逢寧說:“多少錢,我轉給你吧。”
江問雙手搭在方向盤上,正在打電話,當作沒聽到她的話。
聽他似乎是在跟對面講工作的事,她閉了嘴,識趣地沒再去打擾。
回到家,關同甫發了一個翻譯的專案過來要她校對。
逢寧脫下外套,隨便去衝了一下澡,搬著電腦去書房。一忙就忙到天黑。
她伸了個懶腰,肚子咕咕一陣叫。這才後知後覺,一天下來連頓飯都沒吃。
逢寧開啟美團,叫了份平時的外賣,盤起頭髮,開始收拾屋子。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打掃到客廳時,眼睛瞟到沙發上隨手丟的外套。
逢寧彎腰,拿起江問的高定西裝,揪出牌子看了看。發現網上搜不到。她又查了一下衣服的洗標,結果是既不能幹洗,也不能水洗。
她忍不住罵了一聲。想了想,給他發了一條微信過去:
寧:【你這個衣服,多少錢?】
等了幾分鐘,他沒回。逢寧擱下手機,繼續拖地。
等把陽臺也拖完,重新拿起手機。
-61nfiawj:【幹什麼】
斟酌著用詞,逢寧給他回過去:
寧:【你外套被我弄髒了,我剛剛查了一下,好像是不能洗的?】
-61nfiawj:【哦,你丟了吧。】
逢寧收到這條訊息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無語。緊接著,心底又突兀地冒出一股強烈的熟悉感。
這種感覺,很突兀,很莫名其妙,卻幾乎是一瞬間,就將她拉回到很多年前。
一段對她而言已經封存很久的記憶被開啟。
江問一點都沒變。
他還是那個慣常帶著輕視的表情,潔癖一發作,就毫不猶豫地將衣服脫下來,往地上扔的小少爺。
逢寧對著這條訊息,怔忪了片刻。
酒吧裡。
“唉,江問你他媽的說回來就回來,一點招呼都不打的。不過回來也好,不然孤家寡人就剩我一個了。最近不是去喝喜酒就是去參加誰誰誰兒子的百日宴,我覺得我被時代拋下了。”
趙瀕臨說了很久,忽然發現江問正在低頭看手機,專心地幾乎不看他。
他停下來,碰了碰江問的肩,“這麼晚了,在跟誰發訊息?”
江問沒回答,顯然把他的話連耳都沒過。
趙瀕臨自己湊過去看,喲了一聲,“居然是逢寧啊。”
不過,他沒多少驚訝,好像意料之中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