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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埋首在他優雅脖頸輕輕噬咬。
“若真有那一日,你一定要在奈何橋邊耐心等我,千萬別走得太快太急。”
灼烈有力的擁抱。天鵝絨般低啞輕柔的私語。
“若真有那一日,方君乾一定會上天入地追尋你,無論窮極碧落還是下墮黃泉。”
我的——傾宇呀……
那一夜,
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不該發生的,也發生了。
那是兩人畢生唯一一次的色授魂與顛倒容華。
一輪紅日冉冉升起,瞬間驅散這晨間乳白色的薄霧。
一天清輝之中,無雙已經坐在輪椅上,正伸手扣上最後一枚衣釦。
身旁男子閉著雙眼,他睡著的樣子宛如孩子般純淨燦爛舒暢奪目。
吸入南柯一夢的人,不睡到翌日子時是不會醒來的。
細心地替他掖好被子,他輕吻著他的髮絲:“肖傾宇把能給的都給你啦。”
“公子?”門外傳來勞叔的輕喚。
最後深情凝望了方君乾一眼,肖傾宇拿起了桌案上的黃泉劍!
將劍緊緊抱在懷中,冰冷的劍鞘輕貼他的臉。
猛然轉過輪椅,他再度睜開的眼眸已清冽如深秋的寒潭!
推開門,他寒聲朝在門口等待已久的屬下說:“走吧。”
(我我我……我終於還是寫了!!我對不起人民對不起黨,更對不起公子啊~~)
第六卷 第一百十九章
“嗯——”勉強撐起乏力的身子,方君乾搖搖頭,想甩去頭昏腦脹的感覺。
怎麼回事?
猛然憶起昨夜!
“傾宇——?!”身旁床褥空空如也,僅餘淡淡桃花寒香縈繞於側。
他去了哪裡?
方君乾迅速穿戴好衣物。點燃燈燭後,一眼就望見書桌上一方雲紋墨硯下壓著的一紙清雅的薛濤箋。
一把抽出信箋,果然是肖傾宇熟悉的字跡:
前路漫漫,吾此去大慶,江詭湖譎,切莫以吾為念。君鎮八方,今後風急浪險之處必不可免,君當謹慎籌謀,然必要時亦可行雷霆手段,鐵血心腸。
切記切記。
江湖路遠,望君珍重。
“肖。傾。宇——!”方侯爺簡直要抓狂了!
他就這麼走了!?
一夜溫存後便孤身一人獨自上路?
“來人!”氣急敗壞的傳喝。
立即有一個侍衛闖進門跪在他跟前:“屬下在。”
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的慌亂和忐忑。方君乾迅速道:“傳我命令,召集八方軍所有官員至帥帳候命。”
侍衛詫異地睜大眼睛看看窗外黑沉沉夜幕。
疑惑不安。“侯爺是指……現在?”
眼下正值子夜。
八方城悄然無聲。
萬籟俱靜。
除了日常值夜守衛,人們皆已恬然入夢。
冷冷一道眼光讓侍衛不抬頭也打了個寒顫。
只聽方小侯爺冷硬如鐵:“就現在。”
半個時辰後,八方城大大小小文臣武將終於悉數到場。
堪堪從美夢中被拉起,所有官員無一例外的打著哈欠,外帶兩隻熊貓眼。
無憂軍師無精打采:“這般擾人清夢,侯爺實非明智之舉呀。”怪只怪無雙公子南柯一夢的藥力只能維持至翌日子時。
眾臣紛紛點頭表示附議。
睡著的李生虎將軍當然沒辦法發表意見,不過他用響亮的呼嚕聲表達了他對無憂軍師的贊成。
賈目奇猶豫道:“不知小侯爺深夜傳喚我等有何要事?”
正說著,一位穿著雲紋火龍錦袍的英姿颯爽的男子大步進了帥帳營帳,正是八方軍主帥方君乾。
方君乾臉上冷得像掛了一層冰。
他冷冷掃過眾將,被他眼睛掃到的將官都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戰。
奇怪!戚無憂敏銳發現,只不過一夜時間,方君乾就與昨日有了明顯的區別。
在瀟灑狂放中帶著一種難以言述的成熟氣質。
與此同時,所有人都有種奇怪的感覺——
不對呀,小侯爺身邊好像少了什麼人!
早已習慣妖紅身旁那抹出塵雪白,乍見兩人沒一起出現,諸將頓覺好生不協調。
李生虎問出了廣大群眾的心聲:“小侯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