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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積著,這時門開了,有人進來,又喘又笑!當時我的怒氣遠勝過我的驚訝。我以為是個女僕,就喊:“好啦!你怎麼敢在這兒調皮;林惇先生若是聽見你鬧,他會說什麼呀?”
“原諒我!”一個熟悉的聲音回答,“可我知道埃德加還沒起來,我又管不住自己。”說話的人說著就走向爐火跟前,喘息著,手按著腰部。
“我從呼嘯山莊一路跑來的!”停了一會,她接著說,“有時簡直是死。我數不清跌了多少次。啊,我渾身都痛!別慌!等我能解釋的時候我會解釋的!先做做好事出去吩咐馬車把我送到吉默吞去,再叫傭人在我的衣櫥裡找出幾件衣服來吧。”
闖入者是希刺克厲夫夫人。她那情形也實在叫人笑不出來:她的頭髮披在肩上,給雪和雨淋得直滴水;她穿的是她平常作姑娘時穿的衣服,對她的年齡比對她的身分還適合些;短袖的露胸上衣,頭上和脖子上什麼也沒戴。上衣是薄綢的,透溼地貼在她身上,保護她的腳的只是薄薄的拖鞋;此外,一隻耳朵下面還有一道深的傷痕,只因為天冷,才止住了過多的流血,一張被抓過、打過的白白的臉,一個累得都難以支援的身軀,你可以想象,等我定下心來仔細看她時,並沒有減去多少我最初的驚恐。
“我親愛的小姐,”我叫道,“我哪兒也不去,什麼也不聽,除非你把衣服一件件都換下來,穿上乾的;你今晚當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