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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我安慰了一通,終於把心揣回了肚子裡。
新提上來的侍女夏纖輕聲稟報:“大娘子,大郎君回府了,您去見見嗎?”
沈語遲給攪和的,這才想起來原身的親哥沈南念今日回府。這位大哥在書裡著墨不多,不過書裡寫他為人穩重老成,頗有才幹,最重要的是十分疼老婆,老婆七八年才有身孕他也硬是不納妾,所以她對這位大哥的印象很是不錯,還有心幫兄妹倆修補一下關係。
她立刻起身:“兄長現在在哪?”
夏纖笑答:“還能去哪裡?大郎君一回來必先去宗祠的。”
沈南念因為有公事在身,三五月不回一趟家都是常事,每次一回來,必然要先去宗祠給生母上香。本來宗祠意義重大,一般非重大節慶事故或婚喪嫁娶不可輕易開宗祠的,偏偏沈正德器重長子,不但不覺得麻煩,反而覺著長子孝順知禮,這要是換成沈語遲提出要求,早就給渣爹噴死了。
她換了身莊重的衣裳,帶著下人去了宗祠。
剛巧她趕到的時候,正是楚姜在給她生母白氏行禮,繼室要在原配的牌位前執妾禮,楚姜臉上一向掛著的溫婉笑意都沒了蹤影,偏生還不能不過來,沈南念每回來一次,她都要給這死人行一次妾禮,心裡能痛快才怪了。
沈語遲在不遠處找了位置站著,她瞧見這一幕,心裡默默地喊了聲:大哥賽高。
沈南念攜著妻子給白氏的牌位燃了三炷香之後,他又轉過頭,準確無誤地找見了人群中的沈語遲,聲音低沉冷肅:“語遲,過來。”
他和沈語遲生的相似,是個頗俊美的面相,偏偏身量高大,寬肩長腿,肅著臉的時候給人極大的壓迫力。
沈語遲不明所以,走到他身邊:“長兄?”
沈南念不由分說地在她手裡塞了三炷香,指著白氏的靈位,直接命令:“給母親磕頭請安。”
楚姜見兄妹倆又對上了,不由勾了勾唇角,沈語遲本就對這個大哥不滿,又被她洗腦洗的幾乎只認她這一個母親,肯老實叩拜才怪。她於一片昏暗中露出看好戲的神色,等著兩人上演一出大鬧靈堂,要是沈語遲此時說一句‘那不是我母親。’那樂子可就大了。
其實沈南念一直很在乎這個妹妹,但他天生就是強硬性子,說不來軟話,沈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