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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身上,指著她斥責:“若不是你時時慣著這孽障,她怎會如此膽大妄為!我常說裴先生素有詠絮之才,胸有韜晦,讓你們好生敬著,結果一個兩個都沒把我的話放在心上,如今把裴先生得罪狠了,我看誰再來教導這孽障!”
饒是楚姜定力再好,眼見著丈夫當著自己的面為了另一個女人怒斥自己,麵皮也不由僵了僵,她還得強壓著怒火,小意勸說:“都是妾的不是,公爺勿氣壞了身子,聽聽語遲怎麼說吧。”
好在沈正德還挺吃溫婉賢良這一套,聞言轉頭向沈語遲看了過來。
沈語遲倒也光棍,直截了當地照搬了楚姜的模板:“都是女兒的不是,爹爹彆氣壞了。”
沈正德重重冷哼了聲,顯然不信:“你會真心認錯?”他厲聲吩咐:“把大娘子帶下去,雙手各打二十板子,再送去宗祠跪著,沒我的命令不許給飯吃!”
沈語遲臉綠了。
楚姜突然開了腔,溫聲細語地道:“公爺聽妾一言,如今已把裴先生得罪了,把語遲罰的再重也於事無補,倒不如令語遲去跟裴先生好好道個歉,再送些傷藥補品過去,倒可彌補些過錯。”
沈正德覺著有理,又喝道:“孽障,明日就去備好傷藥補品去跟先生道歉,先生一日不鬆口,你就一日不準吃飯!”他一向厭惡這女兒愚魯,此時也懶得再多費唇舌,撂下這句之後拂袖去了。
沈語遲:“...”我透,史詩級難度啊!
楚姜倒是溫言安慰了沈語遲幾句,見她始終低頭不語,也就扶著身邊的侍女出了正堂。
回到自己住的猗蘭閣,楚姜滿面的溫婉賢德褪了個乾淨,胸膛重重起伏几下,顯然心氣未平。她對著身邊的鐘媼連連冷笑:“你看公爺把他讚的天上仙人一般,眼裡還容得下誰?!今兒為了區區一個裴青臨,當著晚輩下人的面兒,竟連我也責罵上了。嫁進沈家十數年,我還頭一遭這般沒臉!”
楚姜有這惱怒還真不是沒有緣由,裴青臨初進沈府的時候,那張臉把沈府其他幾房的老少爺們迷的神魂顛倒,而且來歷神秘,沈正德對他又極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