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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誰犯了死罪,公安和法官那兒也會有說客——溫州人想:有錢能使鬼推磨,有關係能使死人變活人。
可畢竟法制在逐步健全,畢竟人們開始有了現代意識,畢竟知道有些事該辦有些事不該辦了。
由此,我們也想起了溫州有些幹部的落水。
在溫州當官比在其他地方又好當又不好當。
“好當”指的是隻要你正直,有“網路”好好用,不要太貪,不要太出風頭,不要丟掉朋友,你總能獲得長足的發展。“不好當”指的是人情太重了,朋友之間平時整天在一起,你吆我喝,你酒我煙,一旦朋友有事了你卻跑得“遠遠三十六”,那你還有什麼臉面在溫州混下去?溫州有些幹部是為了朋友而栽掉的。畢竟,溫州是個人情大於原則的地方!
在杭州就不大會出現這種事情了。杭州人大多比較謹慎,人際關係相對來說也比較淡薄:非常可能通融的事情可以試著辦辦,無法通融的事情你就死了心吧。他們法規意識強了一些,可人情味也跑掉了一些。
※虹※橋※書※吧※BOOK。
第36節:受歧視的財富(7)
對人類來說,魚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事物總是不以人們的意志為轉移的,魚與熊掌總不能兼得。對溫州人來說,處處講人情,不講原則,溫州就會長期處在十足的小農意識氛圍裡,溫州的現代化構建就會被拖後腿,溫州人也就無法以現代意識與世界接軌;如果太冷漠,完全丟掉了該有的溫情,那溫州人又不成其為溫州人了。顯然,反差極大的溫州人將永遠面對很多類似的問題,尤其是在大社會向現代化邁進的時候。
當然,溫州人也在變,因為溫州的下一代與現代社會的關係更加密切。一個在杭州的溫州文化老闆承接了一個溫州少年人交託的影視廣告片的製作業務。溫州少年是這位老闆的晚輩,對他早已耳聞目睹,敬佩有加,但對於業務,他卻明確地對老闆說:“你是我尊敬的長輩,可我們的生意是生意,還是籤個約吧。”
從這個少年人身上,杭州的溫州人至少開始感到了家鄉的變化。
我不喜歡溫州人
溫州一本叫《溫州人》的雜誌新近出版,該雜誌的記者對“溫州人”的形象做了一個調查,結果讓人頗為尷尬。大多數被調查者居然說:“我不喜歡溫州人。”
一位在溫州至北京航班上工作的空姐是其中的典型。
這位長得非常漂亮的空姐,在溫州飛往北京的客機上引起記者的注意。她神態冷漠,懶洋洋地推著車,沒有任何熱情。當她完成了工作坐在飛機尾艙的位置上時,記者走過去採訪她。
記者問:“能向你提幾個問題嗎?”
“說吧。”
記者笑著說:“如果沒說錯的話,你不喜歡這個職業。”
“為什麼?”
“我剛才注意到,你對今天這批乘客缺乏一種熱情。”
“是嗎?我能問一下你的職業嗎?”
“我是記者,一本雜誌的記者。《溫州人》,不知道你有沒有看過?”
“《溫州人》?看過,候機廳內有。你是溫州人嗎?不過,你可以不用回答這個問題,我跟你說實話,我不喜歡飛這條航線,尤其不喜歡溫州人。”
“為什麼?”
“他們秩序最亂,鬧哄哄的。他們不懂得如何乘飛機,他們不懂禮貌,總之,我不喜歡他們。”
“能說得具體一點嗎?”
她抬起手看了一下表。“我不喜歡飛這條航線,原因很簡單,我真的不喜歡溫州人。可沒辦法,我們公司每天都有這裡的航班。當然是輪換,大致是一個月輪一次,輪到一次必須在溫州待30天。工作一天休息一天。一天的工作量是很大的。像今天,早上8點開始,到晚上10點以後才結束。飛北京,再飛長沙、貴陽,再飛深圳。我給你報我們的航班是告訴你,我們一天下來很累。
“說起溫州人吧,這幫人很無序。有人說了,在機場的候機室內,哪支隊伍最亂,那就是飛溫州的。溫州人喜歡插隊,喜歡帶著大包小包的行李上飛機。當飛機還在滑行的時候,溫州人就站起身開啟行李箱往外拽東西。剛才你也看到了,坐你前面的那位先生,把那麼大的行李往飛機上拽。託運不是很好嗎?又不另加你的錢!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不喜歡把行李託運。剛才,前面還有位小夥子,把大箱放在行李架上,我叫他拿下來,因為行李架的門關不上。他兇得很,說,我就帶個箱子怎麼不行?我說,不是說你不能帶,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