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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生命的最後時刻,詛咒著世界的不公,詛咒著所謂的隊友。詛咒著居然會天真的相信別人的自己,然後終於徹底覺悟……達到了成為惡魔的標準。
但在原本一般意義上的話,這樣的人是瘋狂到極致之後達到冷靜,就像是當初的鄭吒一樣會學會隱忍。但是這個男人卻是自暴自棄一般的和蕭嵐唱起了反調。這很不正常但蕭嵐卻也是很快的找到了理由。
主要原因在於楚軒,或許還要加上自己。
至少在這個男人的認識之中,是正體蕭嵐害死了他的第一條命,正體楚軒則是他丟掉第二條命的主謀之一,而一醒來看到這兩張他無論如何都不會忘記的臉,他心中泛起的必然就是無盡的絕望,很明確的在保有的記憶中瞭解到這兩人的心性,那是根本不可能會給他留下能夠自由活下去的機會。
當初鄭吒能夠成功的在萊因哈特的眼皮底下翻盤。很大的一個關鍵就是在於當時的惡魔隊沒有合格的“智”。
而此刻的惡魔隊不論其餘人如何,只要有這兩人在他就遠遠無法翻身。即便是活下去也不過是重複被掃操控如傀儡一般,那樣不自由的人生經歷過一次就已經足夠!
所以自暴自棄的開了口,所以不掩飾自己的怨毒。
但與此同時,他之中想必也夾雜著一絲希冀:這能不能成為一次有效的刺激,以退為進的給自己博取一絲機會?
他貌似賭對了……
擁有著楚軒所不知道的中州記憶,蕭嵐確切的剖析出其間的所有細節,而面對這個直接放到了面前的滾刀肉,魔人泛起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想要看看這個人的器量。
如果沒有了剝削與壓制,自由的他能夠走到哪個地步?
但是話雖如此,之前的頂撞可不能當沒發生過,看著那不避不讓的直視著自己的羅甘道,蕭嵐眯起的眼睛中露出了一陣讓人突然間感覺背脊發涼的光芒,“有意思的傢伙,不過好處……你什麼時候產生了我要跟著主角走的錯覺?”
在包括羅甘道和其餘人在內所有人都不由一愣的情況下,披著一身帶兜帽斗篷的他輕笑著拉起了小女孩模樣潘多拉的手,在在轉過身前用幾乎飄渺的聲音說道,“原本我是還想再多說一點,但因為某人的原因我不打算繼續了,接下來具體要去哪裡做什麼都是你們的自由,不管是跟著阿拉貢還是跟著弗羅多,哪怕是搶了魔戒自己去末日火山,甚至投靠薩魯曼或者索隆成為中土之敵我也不管。但是在最後我衷心告誡你們:不管做出了什麼選擇,都要做到承擔後果的準備。”
“……那麼就這樣了,祝你們好運。”
這最後一句話說完,他沒有絲毫拖泥帶水的直接轉過了身,一把的抱起潘多拉朝著旅店的門外走了去,而芙羅拉在愣了一下之後是隨即的跟了上去,在視線再次掃過那坐在角落沒有動靜的阿拉貢後有些遺憾的嘟囔了下,“他是個很優秀的騎士,而且劇情的主線都在這裡,我們真的要就這麼離開嗎?”
蕭嵐沒有直接回話,因為迎面走來了一個女招待。
“外面已經是黑夜而且還下著冰冷的雨。您卻帶著夫人和小姐往外走,難道躍馬旅店無法讓你們好好歇息嗎?”
說的是中土大陸的通用語,在主神翻譯器的效果下蕭嵐可以直接聽懂。事實上之前之所以沒有用心靈鎖鏈交流,關鍵就在於他們說的是其他人不懂的地球語,而並非“交流”的模式下主神翻譯器不會自己啟動,某種程度上最大限度的遮蔽了被偷聽到什麼訊息的可能。
而面對此刻這一次和中土人士的交流,蕭嵐表現的還是相對的合格,“這裡的服務很好,但是我突然想起了些不得不完成的急事。很遺憾的不能繼續在這裡停留……請見諒。”
這麼說著的同時,他伸手摸出了一枚金幣——公元前兩千年左右古底比斯貴族間流通的貨幣,雕琢著華麗的法老頭像和本身就代表了魔力的象形文字。
在他面前站著的這個女招待頓時就是瞪直了眼睛。可惜這枚金幣並沒有落到她的手中,而是化作一道優美的弧線輕巧的飛過半個酒館,被在那裡恰好抬起的一隻有力的手掌穩穩的接住,而微笑的看著剛鐸的王位繼承人那傳回的頗有深意的目光。蕭嵐在石化住的女招待手裡放了枚同樣歷史久遠的銀幣。然後就是輕笑著帶著老婆孩子走出了旅店的大門。
直到這時,他才慢慢的對一頭霧水的芙羅拉解釋了起來。
“阿拉貢的來到這裡的原因就是因為甘道夫的託付,他的目的就是帶著至尊魔戒和弗羅多前往瑞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