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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差人打聽梁王被岳飛挑死,聖旨將宗澤削職歸農,停止武場,遂傳集了諸將軍師並一眾嘍羅,便開言道:“目今奸臣當道,將士離心。梁王雖然死了,卻幸宗澤削職,朝中別無能人。孤家意欲趁此時興兵入汴,奪取宋室江山。卿等以為何如?”當下軍師田奇便道:“當今皇帝大興土木,萬民愁怨;舍賢用奸,文武不和。趁此時守防懈怠,正好興兵,不要錯過了。”王善大喜,當時就點馬保為先鋒,偏將何六、何七等,帶領人馬三萬,扮做官兵模樣,分作三隊,先期起行。自同田奇等,率領大兵隨後。一路往汴京進發,並無攔阻。看看來到南薰門外,離城五十里,放炮安營。這裡守城將士聞報,好不慌張,忙把各城門緊閉,添兵守護,一面入朝啟奏。徽宗忙登金鑾大殿,宣集眾公卿,降旨道:“今有太行山強寇,興兵犯闕,卿等何人領兵退賊?”當下眾臣你看我、我看你,並無一人答應。朝廷大怒,便向張邦昌道:“古言養軍千日,用在一朝。卿等受國家培養有年,今當賊寇臨城,並無一人建策退兵,不辜負國家數百年養土之恩麼?”語聲未絕,只見班部中閃出一位諫議大夫,出班奏道:“臣李綱啟奏陛下,王善兵強將勇,久蓄異心;只因畏懼宗澤,故爾不敢猖獗。今若要退賊軍,須得復召宗澤領兵,方保無虞。”聖上准奏,傳旨就命李綱宣召宗澤入朝,領兵退賊。
李綱領旨出朝,就到宗澤府中來。早有公子宗方出來迎接。李綱道:“令尊翁在於何處,不來接旨?”公子道:“家父臥病在床,不能接旨,罪該萬死!”李綱道:“令尊不知害的什麼症候?如今卻在何處?”公子道:“自從鬧了武場,吃了驚恐,回來染了怔忡之症,如今臥在書房中。”李綱道:“既然如此,且將這聖旨供在中堂,煩引老夫到書房,去看看令尊如何?”公子道:“只是勞動老伯不當。”李綱道:“好說。”當時公子宗方,便引了李綱來到書房門口,只聽得裡邊鼾聲如雷,李綱道:“幸是我來,若是別人來,又道是欺君了。”公子道:“實是真病,並非假詐。”說未了,只聽得宗澤叫道:“好奸賊呀!”翻身復睡。李綱道:“令尊既是真病,待我復了旨再來。”說罷,抽身出來,公子送出大門。
李綱回至朝中俯伏奏道:“宗澤有病,不能領旨。”徽宗道:“宗澤害何病症,即可著太醫院前去醫治。”李綱奏道:“宗澤之病,因前日鬧了武場,受了驚恐,削了官職,憤恨填胸,得了怔忡之症,恐藥石一時不能療治。臣見他夢中大罵奸臣,此乃他的心病,必須心藥醫之。若萬歲降旨,將奸臣拿下,則宗澤之病不藥自愈矣!”徽宗便問:“誰是奸臣?”李綱方欲啟奏,只見張邦昌俯伏金階先奏道:“兵部尚書王鐸乃是奸臣。”朝廷准奏,即傳旨將王鐸拿下,交與刑部監禁。看官,你道張邦昌為甚反奏王鐸,將他拿下?要曉得奸臣是要有才情的方做得。他恐李綱奏出他三人,一連拿下,便難挽回了。今他先奏,把王鐸拿下,放在天牢內,尋個機會,就可救他出來的。李綱想道:“這個奸賊卻也知竅。也罷,諒他也改悔前非了。”遂辭駕出朝,再往宗澤府中來。
這裡宗澤見李綱覆命,慌忙差人打聽動靜。早已報知,朝廷現將王鐸拿下天牢,今李綱復來宣召。只得出來接旨,到大廳上,李綱將張邦昌先奏拿下王鐸之事一一說知。宗澤道:“只是太便宜了這奸賊。”兩人遂一同出了府門,入朝見駕。朝廷即復了宗澤原職,領兵出城退賊。張邦昌奏道:“王善烏合之眾,陛下只消發兵五千與宗澤前去,便可成功。”朝廷准奏,命兵部發兵五千與宗澤,速去退賊。宗澤再要奏時,朝廷已捲簾退朝進宮去了。只得退出朝門,向李綱道:“打虎不著,反被虎傷。如何是好?”李綱道:“如今事已至此,老元戎且請先領兵前去。待我明日再奏聖上,添兵接應便了。”當時二人辭別,各自回府。
到了次日,宗爺到校場中點齊人馬,帶領公子宗方一同出城。來到牟駝岡,望見賊兵約有四五萬,因想:“我兵只有五千,怎能敵得他過?”便傳令將兵馬齊上牟駝岡上紮營。宗方稟道:“賊兵眾多,我兵甚少。今爹爹傳令於岡上安營,倘賊兵將岡圍困,如何解救?”宗澤拭淚道:“我兒,為父的豈不知天時地利?奈我被奸臣妒害,料想五千人馬,怎能殺退這四五萬嘍羅?如今紮營於此,我兒好生固守,待為父的單槍獨馬,殺入賊營。若得僥倖殺敗賊兵,我兒即率兵下岡助陣。倘為父的不能取勝,死於陣內,以報國恩,我兒可即領兵回城,保你母親家眷迴歸故土,不得留戀京城。”吩咐已畢,即匹馬單槍出本營,要去猖踹金刀王善的營盤。
這宗留守平日間最是愛惜軍士的,眾人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