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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例司禮監太監若掌文書房或者禮儀房,必須轉任內官監,但馮保同樣是打破了這個定律。
權重如山,但事情同樣多的好像山一般,即便馮保想要總攬,可根本兼顧不了,結果就是他在抓權,東廠的庶務卻還是要張誠來協理。
“薛百戶,咱們自家人,不必這般客氣,起來吧!”
東廠提刑百戶薛詹業又是謝過,站起身來,張誠笑著又說道:
“想想當年在裕王府的時候,你還是個愣頭愣腦的野小子,如今也獨擋一面了。”
“要不是公公提拔照顧。嘉靖四十四年小的就要被砍頭,那還有今天。”
雙方客氣了幾句,張誠含糊的把治安司的事情說了出來,即便薛詹業是個沉穩的性子,可也禁不住興奮的動了動。
“你性子穩,又和咱家關係親近,和那王通的關係也不錯,這治安司的差事東廠這塊就給你牽頭了,不過旨意文書什麼的,估摸著要年後了,你心裡先有個準備,該用什麼人都琢磨好了。”
薛詹業抱拳深揖,連忙答應了下來,抬頭時候遲疑的問道:
“張公公,馮千戶那邊……”
“旨意下來,他自然就知道了,咱們這個馮謹,眼中只有馮公公的,莫要麻煩他了,有一樁事還要和你交待明白,這林林總總的事情都是王通建言。萬歲爺採納的,王通這個人你可掂量明白了?”
馮謹據說是馮保的本家侄孫,是東廠的掌刑千戶,是馮保的鐵桿死忠,從來不買其他太監的帳,所以張誠有這麼一句話。
“先前大家議論,這王通離了京師,過些年到個指揮僉事問題不大,接下來如何走就要看聖上還是否記得情分了,依公公剛才所講,王通的前途不止於此啊,到何等地步就猜不到了。”
“咱家也是這般想,王通這半年來在京裡拳打腳踢的弄出了不少的產業,咱們可要替他照看好嘍,若有回來的那天,這就是實實在在的情分。”
聽到張誠這般說,薛詹業這等心思剔透的人又怎麼能不明白,連忙抱拳說道:
“多謝張公公提醒,屬下今天就領人把得了平安牌子的商戶走一遍,跟各處的人打個招呼,免得有人藉機生事。”
……
臘月十五之前,各地的買賣商家就要關門了,方便掌櫃夥計的回家過年,臘月二十五那天就連本地的商鋪都要封門。
但賭坊和青樓不同,賭坊是過年也不休的,過年這幾天正是賭徒們手裡有些閒錢的時候,而青樓則是在臘月初十之前就要封門,儘管有些小院子也不守這個規矩,可那些上檔次的大生意都是這般做。
據說是怕一些外地的商人士子留戀勾欄。不回去過年,這些尋歡客的家人怕是會弄出麻煩來。
而且本地開的太晚,這年關所在的時候,有些人平時一分的妒意此時恐怕都要大到十分,鬧上門來,今後生意還做不做,高檔院子的姑娘更多的是靠著色藝媚人,而不是床第功夫,也需要一段時間的調養休息。
臘月初五這天,不少人早早的就在秦館周圍的茶館等候,今年秦館臘月初六就要封門,在京師名氣越來越大的“瑤池十八天女”這也就是演最後一場,趕緊看看,而且還有些別的傳聞,讓大家都覺得今後可能看不到了。
宋嬋嬋不知道王通職位變化的訊息,那天報信之後她回來戰戰兢兢過著日子,雖然沒有什麼到來的禍患,可在秦館也聽不到太多的訊息。
能聽到的只有官員士子們興高采烈談論的“首輔義膽驅奸邪”的段子,宋嬋嬋是親身經歷過這官場傾軋的人,知道這事情的可怕,在這非常時刻,過得小心翼翼,也不敢和王通再有什麼瓜葛。唯恐被牽連上。
提早關門,也是想要及早規避下禍患。
宋嬋嬋在她的小宅院中,屋門院門都是大敞開,一名管事躬身正在和披著牡丹緞面大氅的宋嬋嬋稟報。
無論是稟報的還是聽的,臉色都頗為的難看,末了宋嬋嬋點點頭,咬著牙說道:
“知道了也沒辦法,反正這十八個女孩不是咱們花錢買的,搶了也不是姑奶奶肉疼,那些小姑娘心思早就願意了。”
說完朝著秦館走去,管事連忙跟上。
這所謂的“瑤池十八天女”是秦館的搖錢樹。待遇自然也不同,宋嬋嬋單獨給他們安排了一個獨院,住處是單獨隔開,梳洗裝扮則專門僱了整治頭面的高手婆子,專門伺候這些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