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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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充滿了意外。
假設有了一個“如果”呢?
如果你知道將會發生什麼,如果你能夠重來一次,那麼那些遺憾是不是能夠挽回呢?
有了如果,人生就會有無數種可能,但是在無數種可能中,我們卻只能經歷其中一種。也許你們也會有幸像我一樣經歷第二次,希望你們不會像我一樣弄得這麼糟糕。
是的,糟糕,除了這個詞,我不知道還能怎麼形容。我改變了很多人,班長、六一……還有成才。
成才在我心中是槍王,當之無愧的最好的狙擊手,然而,卻因為我的影響而毀了他的狙擊手的夢,讓他甚至無法留在他熱愛的部隊。
從醒來的那天開始,我一直犯了一個最大的錯誤,自以為是。
自以為是,這個我曾經用在隊長身上的詞,現在用到了我的身上。我以為這樣的改變,對他來說是好的,但是現實卻給了我一個響亮的巴掌——
看,這就是你自以為是的結果。
什麼計劃,什麼準備,似乎都不重要了,我眼前一幕幕都是成才中槍倒地不起的樣子,滿身的鮮血,滿臉的痛苦與失落。
他們說,這件事情跟我沒關係,我沒有必要自責。而我自己知道,成才原本不會受傷,如果沒有我那些自以為是的話。
我總能夢到那天的成才,他在我夢裡,猙獰著一張臉,對我說,許三多,是你害了我,是你害了我……最後那張臉變成了我自己的臉,說,是我害了成才,是我害了成才……
我想說,成才,把我的手換給你吧。
可是又能怎樣呢?我沒有辦法和成才換手,同樣,也沒有辦法挽回他轉業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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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帶森林,海拔2100米,平均氣溫21。5℃,重灌甲部隊的折戟沙場,正在上演著上輩子鋼七連的悲劇,不,他們並不是鋼七連,他們打不出1:9的戰損比,同樣,他們更打不出1:7的戰損比。
徐睿感嘆地說,想當年,菜刀和榔頭(何世傑)就是在這被咱完畢帶人給斃了。
齊桓瞥了徐睿一眼說,要是為了救某個姓徐的屍體,我們倆至於被人給斃了嗎?
何世傑嘿嘿一笑,不懷好意地說,咱們三兒還是向著隊長啊,要不他咋不把隊長給斃了呢?
吳哲是新進的南瓜,不知道這一段往事,聽到他們談起,八卦之心大增,催促說,怎麼回事?快說說,快說說。
徐睿聲色並茂地說,這兩個老鄉在還沒進老A之前是鋼七連的兵,我們跟他們打過一場演習,那一場我們輸的那叫一個慘烈,一個還沒進老A就能狙掉4個老A,一個還是列兵就斃了咱們2個老A,還活捉了一個,被活捉的那個就是咱們隊長,完畢親自抓的。
難怪那個爛人在特訓期老是找三兒的茬,哼!吳哲挖了一棵蘭花,笑嘻嘻說,這可是咱們三兒俘虜了爛人的風水寶地,必須得帶點紀念品回去。哈哈,回去氣死那個爛人!
許三多掏出了一塊塑膠布一邊幫吳哲把花包好,一邊說,隊長是為我好。
周圍人頓時沒了脾氣。
三發綠色的煙霧彈在山林的上空緩緩升起,昭示著演習的結束,戰損比1:23。
袁朗他們正在收拾東西準備回基地,還沒走就接到鐵路的通知,說有任務,讓他們馬上回基地。
袁朗吆喝了一聲,趕緊收拾,十五分鐘後上飛機!回到基地後,一號裝備,二號著裝,半個小時之內禮堂集合,等待通知。
這樣的突發事件,使他們所熟悉的,而二號著裝是溫帶林地迷彩,也就是說,這次的戰場是在林地地區,很有可能是他們不太熟悉的東北地區。
袁朗是在飛機上得到的任務內容:有一個叫代號蠍子的軍火走私犯被國際刑警盯了很長時間,他很狡猾,一直沒有落網。最近幾天,蠍子在我國邊境被秘密發現,而老A的任務是在國際刑警到達之前將其秘密抓獲,並活著帶回中國。
也就是說,他們的時間很緊迫,而且還要面對同樣盯著此人的各方勢力。
吳哲的話總是最多,他問袁朗,隊長,我們這次的任務是什麼?這好像都跨境了吧?
袁朗靠在機艙壁上,懶洋洋地說,就是一次生存演習。
吳哲表示懷疑,對於袁郎的話,他總是習慣性地去懷疑。袁朗的口氣實在是太過於輕描淡寫,按照以往的經驗,這肯定是一次十分艱難的任務,但袁朗只帶了十個人,這其中包括了新進的四個新兵。
袁朗問,資料